夜色昏暗,湖面闪动着月色粼粼的涟漪,间或有风吹过树丛,带起灌木“沙沙”的响动,有些怂。可若是有情这天地,却俨然是副温馨暧昧的景象。

伊兹密正站齐腰深的湖水里,惬意地扬着下巴,伊南娜则盘腿坐湖边突出的岩石上,操着锋利的瑞士小军刀,给男刮那生了满脸的胡子。

当今世上,能现任比泰多王的脸上喉头舞刀弄刃的,这世上唯有伊南娜一而已。

借着岸边燃的火堆,她草草地将那些乱须刮了,又拿拉巴鲁告诉过她的药用植物挤出点汁液来,抹伊兹密脸上,免得他皮肤紧绷难受。

“怎么弄成这幅样子?”伊南娜半点不温柔地拿着涂满汁液的手蹂躏伊兹密英俊的脸蛋。

“男出门外,不讲究这些,”伊兹密摸摸下巴觉得感觉不错:“小刀子不方便露前,黑铁匕首也不够锋利。”

“那从前怎么弄的?”伊南娜难得好奇这种男性日常生活细节。

伊兹密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一眼,这女还真不关心自己:“路卡会帮处理,偶尔弄不干净的就拔了,因为有服侍,就算时间长些也不影响办公,出门外就顾不上了。”

伊南娜听着就觉得疼,只好把玩了一下手里的小刀:“这刀的确锋利多了。”

伊兹密点头:“要是想了,便会拿出来磨一磨。”

这话听得伊南娜手一抖,小刀差点失手掉进湖水里,伊兹密这是对自己的不告而别恨之入骨,所以想起她就恨不得拿刀狠狠地给捅一下嘛?

她心虚地看了眼面前的男,他才洗了头,水滴还沿着他上身劲瘦有型的肌理流淌,还盖着个齿印的肩膀、到宽阔的前胸再到紧实的小腹,水滴最后没入他堆腰间的衣服里,伊兹密身上无处不被自己彻底地感受过,伊南娜突然觉得口干舌燥,只好结结巴巴:“转过去,给搓搓背。”

伊兹密好整以暇地转过身去,顺手便把剩下的衣服解了,扬手扔到了岸上。这静谧的夜晚,伊南娜痛恨自己耳朵敏感的惊,她听到伊兹密自己撩水清洗的声音,涟漪一圈一圈她眼前晃开,虽然看不见,想象力却瞬间飞越高山峻岭,就连原本想献个殷勤给搓背的手都变得有一下没一下起来。

可是男何其敏锐,一下子就发觉了伊南娜的异样,渐渐急促的喘息和微微颤抖的他背后溜拨的手都诉说着一个事实,可伊兹密无动于衷:“就是这样搓的背?”

这话说得伊南娜一哽,顿时有些羞恼,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但也不能说伊兹密故意勾引自己修真位面商铺。长成这样仿佛得到天地精华祝福的男子,根本不需要刻意勾引,他无意的一举一动都是让烈火焚身的靡靡之音。

因为恼羞成怒,伊南娜就使上了吃奶的力气揉捏掐按那片完美的背肌,直觉就会按几个穴位上使劲,这也是中国的本能。这会儿这门学识中国还未起步,蛮荒的西亚更不会懂,伊兹密初时觉得酸痛,被多揉按了几下就觉得身都舒畅,他不由地闭起眼睛,由着伊南娜自己身后鼓捣,渐渐那双素手的触摸下心猿意马,再睁眼时,某物已经悄无声息地自己越过了水面。

他连忙背过身抓住伊南娜的手,免得自己越发失态,只是那物雄赳赳气昂昂地昭示着自己的存,简直是对伊南娜耀武扬威。

伊南娜只觉得身像被点着了一样,有一种渴望、像是艾尔杰士山尘封的火山口,内里却流动着万年不灭的炙热岩浆,脸上不由自主地就透出红晕来,见伊兹密然没有动作,她只好赶紧转换话题,讨好了男之后,问了一个自己极为关心的问题:“赛那沙好不好?”

“他哈图萨斯,由姆拉照顾,可以放心,他还没有到上战场的年龄,不会把他放帐篷里,”伊兹密回答得冷淡,语气里还带着点淡讽,眼见着伊南娜脸颊上的动情血色淡了下去:“当日不告而别,连孩子都能扔下,如今随口问上一句,就以为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果然生气了,伊南娜见他大步淌水跨到了岸上,草草擦了身开始穿衣服,不由就心慌,若是伊兹密铁了心不让自己见赛那沙,自己就一定见不到,做母亲的顿时心神大乱,她跑过去扯过伊兹密的衣服:“伊兹密,不是想的那样,从来没有想过扔下赛那沙,根本没法控制当时的局势……”

“所以,想扔下的只有吗?”伊南娜急切之下脱口而出的话令伊兹密大怒,把重逢后自己苦苦压抑而粉饰的平静毁得一干二净。他是个男,还是个君主,怎能遭受这样的抛弃?伊兹密不但是个君主,还是个战场上出生入死的军。即使和巴比伦的两场轻松的战役,大胜过后,他也同最底层的士兵那样,想立刻拉一个女发泄一番,放松那因为屠戮而紧张的神经,也感受一下活着的喜悦。

这也是为什么,□那么喜爱做军队的生意,因为士兵下了战场,第一件事就是压倒第一眼看到的女。可他这至高的地位、统领千军万马的身份,却没有心爱的女子抚慰,只好躺帐篷里,梦境交错的意识迷离里弄脏自己的床褥。

他积累的那些思念和愤怒,委屈和压抑,最后就化成了焚烧巴比伦的大火。看着伊南娜红晕未褪的脸,他只想掐死她,哪里能轻易就给她满足。

伊南娜看着伊兹密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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