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到自己脖子上,逐渐用力,她却丝毫没有退缩,他是她的男,她是他的女,她还是孩子的母亲,她坚信这个男并不会伤害她,而这样的自信却是令伊兹密最为无力的根源:“伊兹密,只是想告诉,这世上没有哪个母亲会抛弃自己的孩子。想回来,可是忘记了一切,不能回来,要是记得所有的事,有办法回来,一定立刻回到和赛那沙身边……”

她不知道伊兹密有没有再听,可是她的话突然被伊兹密的粗暴动作堵了嗓子眼里,他游移伊南娜脖子的双手突然迅疾地撕裂了她的衣服,让她如这天地间初生的婴孩一般裸/露。伊南娜觉得难堪,她爱伊兹密,身体自然就动情。

峰顶的雪尖如冰封般硬起,暧昧地顶着伊兹密搓弄的掌心,男的另一手从后托着她的臀部,几乎将她整个提压自己身上,修长的手指从后头伸进缝里,轻轻刮弄两下,便听见了黏腻的水声,可伊南娜只要抬头看伊兹密冰冷的完没有动情的眼神,就心生抗拒,她挣脱未果,却见伊兹密笑了,扬手就把她扔到了水里。

山里夜寒,河水又是山顶积雪所化而流下的,伊兹密身强体壮不以为忤,可伊南娜却被冻得牙齿“格格”作响,狼狈得爬上岸去,可是衣衫被撕破了,火堆的热力有限,她几乎冷得发僵,可那个罪魁祸首又兼大暖炉却气定神闲地站她面前。

伊兹密将自己的袍服敞得大大的,露出温热的身体来:“伊南娜,很冷吧,可以马上让热起来阴阳天经。只是,要答应一个条件。”

那个怀抱太诱了,伊南娜想也没想就奔了过去,竭力汲取着温暖,嘴里喃喃道:“知道了,答应以后再也不离开。不是不离开赛那沙,而是不离开!”

这知情识趣真是太恰当好处,很好地抚慰了暴怒的雄狮。伊兹密将伊南娜压到那块大石头上,一边动作一边叹息:“身上沁凉,内里火热,真是尤物。”

夜里传来一声巴掌拍到肉的声音,不过事后伊南娜被伺候得舒服了,告诉某这叫“冰火两重天”。

两是半夜里回来的,跟着伊兹密的小屋外头打着地铺,拉巴鲁镇定地抬头观星,小朋友普洛则跟着大师认天上的星星,到底年纪小,两进屋后还是忍不住问道:“拉巴鲁大师,为什么伊南娜是被抱着回来的?”

其实这问题和普洛问自己是怎么生出来的一样难回答,何况拉巴鲁是个隐居的修士,老头子思量了一下才道:“因为伊南娜走不动路,所以需要伊兹密将她抱回来。”

普洛觉得大师实是太聪明了:“就像那时候雪地里走不动,大师您把捡回来一样吗?”

大师默,路卡听着这一老一少的童言童语,身体裹毯子里笑得发颤,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笑得几乎哽咽,他的主,终于又幸福了。

伊兹密大概也晓得自己脾气发得有些过头,第二日就将自己的手下部赶到了山脚,说是一个月后启程。拉巴鲁大师则和自己的弟子一夕长谈后,满意地带着普洛再次踏上了旅行的路,林间小屋彻彻底底成了一个世外桃源,伊兹密和伊南娜活脱脱一对尘世里的夫妻。

伊兹密展现了他的另一面,好歹是艾尔杰士山住过两年,那时也没上山服侍他,一切都是自己动手,更何况弟子还需侍奉老师。伊南娜这才发现伊兹密前端着架子,从来都是懒洋洋地摆着高贵的样子让服侍,但其实他的生活能力一点都不含糊。

伊南娜享受了国王砍柴服务,国王打猎服务,国王烹饪服务,还有国王陪睡服务。而且最后一项极为频繁,让伊南娜恨不得要求取消。木屋极小,床也是极小,外头一点点风吹草动里头都听得清清楚楚,伊南娜一紧张伊兹密就爽快加倍。不但那小床,就是整个小木屋都快被摇散架,屋主拉巴鲁要是知道了,真不知要作何感想。

再两个月后,一行回到了哈图萨斯,凯西几乎要急得发狂,怎么自己班师回朝那么久了王还不见踪影,哈扎斯则摸着胡子,手里捏着路卡传来的书信直笑。

赛那沙已经不满足于摇摇晃晃地走,而是会一群女官的大呼小叫中跌跌撞撞地跑了。伊兹密出门那么久,他已经不认识了,但是母子天性,那双乌溜溜的眼睛转伊南娜面上,一时都不肯移开。伊南娜伸手就要抱孩子,却连忙被一众阻止。

姆拉恨不得把伊南娜捧手心里,因为她的肚子又已经微微隆起了:“啊呀,王伊兹密,赶快行行好把儿子赛那沙抱走,男不要这里添乱,大的小的都不行!”

不过伊兹密很快就忙得没有心思投入准爸爸综合症里了,因为大绿海对面的埃及风起云涌,已大乱边缘,他比泰多国若是能把握机会,势必将更上一层楼。

就他和伊南娜山中不问世事的时候,埃及王宫里却多了一位尊贵的新,眼前正炙手可热,一个突然冒出来的埃及贵,自称爱西丝女王和曼菲士王的同胞,王弟涅瓦曼。

作者有话要说:祝各位端午节快乐,想来想去还是上了点甜文

埃及的局势会和娜娜有莫大的关系,至于假王弟涅瓦曼,自从这个人物出现,尼罗河女儿里人物的智商又下降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光从外表来看也差多了好不好……我会把这个恶心人的家伙尽速解决的。

怎么可能是同胞兄弟嘛,见下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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