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一双美眸盯着秦翼明,秦翼明蓬松着眼睛,揉了揉,一伸手,将那丰满的水蛇腰揽入怀中。
“太阳都晒屁股了,该起了,秦郎!”亢胜男嘟着嘴娇嗔道。
“叫相公!”
亢胜男垂下长睫,掩嘴轻笑了一下,娇柔地微侧身,让真个胴体压在秦翼明的身上,娇嗔道。“相公!”
秦翼明一阵邪火,捏了捏鼻子亢胜男的鼻子,看着那颗诱人的黑痣,道:“怎么突然就回来了,都不通知一声。”
“人家想你了嘛,怎么,不欢迎啊,哎,现在新欢旧爱,把我都忘记了吧!”亢胜男故作生气,而内心深处却有种叫做甜蜜的东西,将空洞的心脏填补得那么那么的丰盛完满。
“杀妞,我是那样的人么?打情骂俏我不会,但是我这个人最重感情了。”秦翼明真诚道。
“嘻嘻,相公最好了!”
早饭时间,亢胜男花枝招展地来到大厅,这个时候正好徐贞儿和陈圆圆都已经入席。
徐贞儿看到亢胜男,一张笑脸挂着,亲切道:“妹妹,快来吃早餐。”
“姐姐早!”亢胜男和徐贞儿亲切且恭谨地半恭身敬礼打招呼,可是对陈圆圆却视而不见,陈圆圆此时已经站了起来,发现亢胜男对自己不理不睬,顿时满脸的尴尬。
时间仿佛孙坚凝固了!
此时三个女人,各有各的心思,在陈圆圆看来,亢胜男似乎实在轻视自己,难道是因为她出生低贱?一个青楼女子?
徐贞儿看亢胜男那高傲的表情,这显然不是针对自己的,亢胜男对自己一向还是很尊重的,可是怎么跟自己说完话就换了一副高傲的嘴脸?徐贞儿心里清楚,她这是在要地位,要她在秦府的地位,可是她又不好说什么,只能给陈圆圆使个眼色,希望陈圆圆能够明白。
只要有人,就有政治,即使是在三个女人中间!
“姐姐!”陈圆圆乖巧地半恭身敬礼!
亢胜男见陈圆圆叫自己姐姐,那高傲的眉目瞬间变得和蔼可亲,亲手扶起陈圆圆,道:“妹妹,都是一家人,何必客气,虽然我在这秦府呆的时日少了些,但是咱们始终都是相公的女人,三女共事一夫,以后咱们要团结,让相公没有后顾之忧。”
“姐姐说的是,妹妹记住了!”陈圆圆乖巧地回答道。陈圆圆这一低头,瞬间从老二变成了老三,虽然都是妾,可是这排名还是有区别的,可是陈圆圆似乎不在意,倒是亢胜男颇为在意这些。
“娘子们,在说什么呢?”秦翼明一身汗水,刚晨练完毕,还没有换衣服,虽然是寒天里,也只是披了件内衣,一身的健硕肌肉,若隐若现。
“相公,让月儿替你更衣,吃早餐了!”徐贞儿催促道。
“相公,胜男伺候你更衣吧,明日我就走了!”亢胜男也催促道。
秦翼明吃惊道:“昨天才回来今天就走?这么急?”
亢胜男亲昵道:“哎,我也想多陪陪相公和姐姐妹妹,可是我这次回来也是偷跑回来的,年底亢家个分号清账,年出更忙,爷爷现在病重,我必须早点回去,这已经耽搁大半个月了!若是被二叔知道......算了,不说这个,相公,我伺候你更衣。”
候恂是个好官,自从候恂来了安陆县,首先就把安陆的牢狱亲自逛了一便,整理了那些沉积多年的狱安,将那些不该坐牢的人都放了出去。不仅如此,候恂还极力主张发展商业,对商人出台了各种各样的政策,在他的努力下,安陆县上下和谐,一片祥和景象,候恂也因此深受百姓的爱戴。
可是,候恂是个读四书五经的东林党人,对于自己儿子侯方域和李香君的事情,候恂是极力反对的,虽然他现在只是一个区区的小知县,可是骨子里的那一份读书人的清高,也让他容不下那个满誉大明的秦淮的李香君。
可是当日他在酒桌上当场发威,时后他也觉得自己处理不当,毕竟秦翼明是自己的大恩人,若不是秦翼明,他可能还在天牢里和老鼠为伴,因此思考再三,他还是想找机会跟秦翼明道歉。
不过候恂最近听到一阵风声,说秦翼明想在湖广大建卫所,扩充卫所兵员和卫所占有的土地,虽说在德安府,对于兴建卫所,候恂是没有意见的,唯一的难度就是要说服那些地主豪强,让他们把土地让出来,可是要说在湖广大建卫所,候恂内心是反对的,道理非常简单,湖广是大明的粮仓,苏杭是大明的财税重地,这两个地方,哪个地方都不能乱,特别是湖广!
在湖广,反对秦翼明的势力不仅仅是一些地方**的官员,还有那些拥有土地的大地主和豪强,就是湖广的王爷们,也是看不惯秦翼明的所作所为,武昌的楚王,就早早的上书崇祯,状告秦翼明侵吞自己的田亩。
当初沔阳卫收复卫所屯田的时候,李成就在汉阳收复了大片的卫所屯田,可是这些屯田时代久远,早就已经易主,经过几个任主人的流转,很多的田亩已经流转到了楚王的名下,可是就是是在楚王的名下,李成也照样收了回来,这样就彻底把楚王给得罪了。
亢胜男回到京师,就带了两样东西,一个是会制造香皂的技师,另外一个就是秦翼明的奏折。
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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