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真的是你醉酒打死人,我第一个不信,你这海量,怎么会醉呢?”孙知县开玩笑地说道。
秦翼明虽然不指望这个孙大哥能够帮自己翻案,但是发发牢骚还是可以的,便说道:“哎,确实另有隐情,我今天才知晓啊!”
“哦?”孙知县紧了紧眉目,提提神。
秦翼明拿起那信件,递到孙知县的手里,说道:“不知何人,今天送给小猴,还要我亲自打开,你看了便知晓一切了!”
孙知县接过信件,慢慢得看了起来。
“毒妇,简直就是毒妇,伤天害理,不尊纲常伦理,三从四德,有违教化,有失人和,简直目无王法,该死!该死!”孙知县义愤填膺,一连说了两个该死,他最痛恨这种家宅内斗了。
“这人是谁?他既然能知道内情,手里必然有证据,如若能寻出此人,秦老弟你这事儿就能解了!”孙知县眼内闪着亮光,继续问道。
“我也不知道谁送的这封信!”秦翼明笑这说道。
孙知县刚刚的兴奋点一下子就没有了,仿佛星星之火被一盆冷水扑灭,为难地说道:“秦老弟,若是没有证据,光靠这封信,恐怕我也无能为力啊,虽然我知晓你是被冤枉的!”
“孙大哥,你一个堂堂的知县,能到大牢里陪我这个仅一面之缘的人喝酒,我已经非常感动了!”秦翼明说的是内心话,他最喜欢跟讲义气的人打交道,因为讲义气的人可以信任。
“老弟,你这话说的,我很惭愧啊,咦,那是?”孙知县看到了秦翼明旁边的一张白纸,就问了一句。
秦翼明明白了过来,笑道:“哦,你说这个啊,没什么,就是家丁找了一个测字先生过来给我测字,这个神棍送了我两个字,说或许能够帮我化解此劫,呵呵,简直可笑!”
“哦?我看看?所生?何意?”孙知县不明白,随口一问。
“我也不知道,那神棍没有说。”秦翼明不当一回事儿。
孙知县盯着那两个字许久,突然灵光一闪,激动拍着桌子说道:“妙啊,甚妙!”
“孙大哥知道何意?”秦翼明半信半疑。
孙知县大笑起来,道:“妙,妙啊,我怎么就没有想到,你这个畜生!”
“......”秦翼明无语且有点莫名其妙,这孙大哥怎么突然骂自己?喝醉了?那这酒品也太差了吧!!
“你这个畜生所生!畜生,畜生所生!”孙知县继续骂道。
秦翼明整个人都不好了,骂他可以,但是骂他父母那就不行了,即使这个年代的父母自己都没见着,但是前世自己也是有父母的,他依然记得父亲为了供自己读书,是如何辛劳,母亲是如何疼爱自己,如果有人骂自己的父母,没得说,必须玩命!关键是这一下子把自己两个世界的老爹给一起骂了,正愤怒的秦翼明,忽而看到孙知县大笑了起来。
“哈哈,秦老弟,你还不明白?子女辱骂父母,等同于欺君谋反啊!”孙知县说道。
秦翼明知道欺君谋反在这个年代是怎么样的大罪,可是这媳妇骂两句父母,有这样的效果?作为现代人,他根本理解不了。
“哎,可惜。”孙知县的兴奋退去,取而代之的是内心的无奈和烦闷。
“怎么了?”秦翼明不解。
“哎,我初来乍到的,官印弄丢了!”孙知县烦闷地又喝了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