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璃殇紧握着的手紧了紧,最后缓缓地松开b>

北冥爵扫了一眼风璃殇,漫不经心地问道:“怎么,你似乎不太高兴?”、

“殿下,可是觉得小民该很高兴?”

他可是在逗她?

她一个手无寸铁,毫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要对付一个训练有素的血狮,能活着已经是万幸了。

北冥爵闻言,笑意渐染,却令人窥探不到他的喜怒,“和本王的血狮比,也不过是一对一,总比以一敌百的好。只不过,本王的好意你似乎并不领情。”

说着,他举步向前,俯身而下,指尖落在了她的下颚处,使得她不得不迎上了他的眸光。

风璃殇心一紧,他的手很冰,冰的令人仿佛感觉到了生命窒息时的绝望和不安。

“在本王面前,想要玩命?”他顿了顿,指尖忽地用力,“那可得有命才能玩。”

“他们派你来跟本王索命,是小看了本王,还是高估你?”

什么鬼?

风璃殇皱了下眉头,他话里的意思可是以为她是别人派来杀他的?

她扯了扯嘴角,露出无辜的神情,缓缓地道:“殿下可是在说笑?小民也不过是来想要进尊皇府,飞黄腾达,这个想法和这里的人一样。如果殿下觉得我们不该妄想进入尊皇府,只要一声令下,我们退出即可,又何须这样的罪名放在小民的身上。”

“更何况,小民想要夺取别人的性命,怎么着也得找个弱不禁风的下手不是?”

她是想杀了他,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哦?”北冥爵扬了扬眉,松开手,“你这张嘴倒是厉害得紧,只是本王不知道,比起本王的血狮又如何?本王似乎倒是有点期待了。”

风璃殇喟然长叹,摇了摇头,“殿下这倒是难倒小民了,与禽兽搏斗,赢了,比禽兽还禽兽;输了,即使禽兽不如;哪怕是勉强打个平手,也不过是和禽兽没两样。”

她说着,眸光不动声色的环顾了一眼四周,思索着该如何才能躲过血狮的攻击。以血狮的能力,活生生撕开十个百个风璃殇都不是问题,她几乎没有任何的胜算,所以只能暂时使用缓兵之计。

禽兽?

流云望了一眼风璃殇,在看了一眼血狮,王的血狮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灵兽,胆敢将尊皇王的灵兽叫做禽兽,他是不是该佩服这男子的勇气。

血狮弓起腰身,一双嗜血的冷眸怒视着风璃殇。

闻言,北冥爵的脚步顿了下,侧过身,嘴角抿成了一道乖戾的弧度,“是么?这样说来,你似乎更该赢了血狮才是。”

说着,他便头也不回地迈开步子朝着高坐上走去,一袭长袍随风扬起,不经意间那邪魅妖娆之气倾泻而出,高贵却不可接近,却足以噬魂。

擦!

他这可是在骂她比禽兽还禽兽?

血狮么?

再厉害,也不过只是比她多两条腿而已。她竟然决定了要进入尊皇府,此时就容不得她有任何的退缩。

一个连死的都不怕的人,只不过是一只狮子,又何曾为惧?

想到这,风璃殇轻扬下颚,那墨色的眸底冷然,倔强。在她的脸上找不到一丝的畏惧,更多的反而是一种处事不惊的傲然。

将这一幕收入眼底的北冥爵眼底里掠过了一丝的玩味,不屈么?他倒要看看,她的骨子里的刺到底有多硬。

他扬起手,下一秒,血狮顿时整个人仰起头,一声怒吼,大有地动山摇之势。所有人还未从那震撼中回神,却只见血狮终身一跃,顿时朝着风璃殇扑了过去。

此时,隐在暗处的黑衣人眉头紧锁,眼底里掠过了一丝杀意。

“这北冥爵到底在玩什么招?”身后的黑衣人一头雾水的看着他们的首领,问道。

那为首的黑衣人紧皱的眉头松开,冷哼一声,“他北冥爵这是在杀鸡儆猴,传我命令,今日行动取消。”

高台上的那人不会武功,对抗血狮,只可能有一个结果,那就是硬生生被血狮撕碎,成为它的腹中之餐。这无异于是在间接的告诉他们,想要杀了他北冥爵,那就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

“是。”

高台上,风璃殇瞳孔一紧,整个人猛地侧身。

嘶――

尖锐的爪子划破衣衫,刺入肌肤的声音在半空中显得格外的刺耳,血腥的气息弥漫的在空气中。

风璃殇紧咬着牙,手臂上的伤口疼痛难耐。她鼻翼间溢出了细汗,艰难的喘着气。

这一刻,她比任何人都能清晰地感觉都了死亡的气息。

方才,她近乎拼尽了力去避开血狮的攻击,却还是被血狮所伤。

“你要是求本王,本王姑且可以允许你认输。”北冥爵慢条斯理地开口,那溢出唇边的嗓音低沉,蛊惑力十足。

闻言,风璃殇笑了笑,“殿下,这比赛还没有结束,怎么就确定是小民输了呢?”

“你到时嘴硬得很,只是不知道这命是不是也一样硬。”北冥爵双眸紧锁着风璃殇的那一张笑脸,眸光落在了她那被血狮抓伤的手臂,血色在白皙如雪的肌肤上似乎格外的灼眼。

缓缓地,他微微眯起了双眸,深不可测的眸底里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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