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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台市北面临海,整个城市沿海岸东西生长。
出烽台市东行,五十公里左右距离,有一座岛,据说是当年秦皇东巡时曾经登临过,因此叫东巡岛。
守着秦皇东巡的大名头,却尚未进行旅游开发,只有一座陆连桥进出。
岛上的原住民大多以果园为主要营生,海洋养殖、出海捕鱼之类,在这里是不被允许的。
一辆黑色小轿车,从陆连桥上了岛,又沿海边一路向西行,约莫五里路后,停在一座农村常见的小院外。
从驾驶席走下来一名年轻人,一对大板牙支棱在外,也就是俗称的龅牙。
龅牙左右看了看,又走到小院门前,院门半敞着,门牌上写着宋家疃村27号。
“楠哥,应该就是这儿。”
车上又下来一个人。
顶着一头长发,身材魁梧,敞开的皮质夹克,露出健硕的肌肉,一边走一边习惯性地把玩着一个打火机。
这人就是龅牙喊的楠哥。
楠哥在门前站定,拇指划过,打火机冒出一道明亮的火焰,冷冷地说:“进去。”
两人一前一后,正要往里走。
“诶?恁找谁?”
一名中年妇女从院里走出来。
龅牙上前一步,只觉眼前一花,原本在身前的楠哥,已经冲到那名妇女身侧。
横掌砍在颈侧,妇女像一根面条瘫软在地。
龅牙跟在身后直撮牙花子,这些大佬,都喜欢这一手?
好好说话不好吗?
听躺在医院的磊哥说,上面让楠哥出面,务必要把小酒馆这件事,办得漂漂亮亮。
临行前,磊哥特意交代龅牙,这趟来就是带个路,具体的事情凭楠哥作主,楠哥说什么就做什么,千万不要忤逆,不然,六亲不认!
“酱婶儿!”
西厢房的窗边,露出一张小姑娘的脸,惊声尖叫。
滑步,击肘,厢房门被撞开。
楠哥进去了,很快又出来了。
他手上拎着一个四五岁的小姑娘,扔到龅牙跟前,“看好她!”
“恁干啥!放开可可!”
小院的东面是厨房,一名老太太,腰上系着围裙,紧握擀面杖的手上,还沾着一些面粉。
楠哥上前,劈手夺下老太太扬起的擀面杖,一转一拧,将老太太的手反剪到背后,用一根塑料锁扣扎带绑了起来,又顺手扯下一条晾晒在院子里的毛巾,将老太太的嘴堵上。
“哇~奶奶!”小姑娘见老太太被绑,终于放声大哭起来,老太太呜呜叫着朝小姑娘那边挣扎。
“这,这个……”龅牙再次恢复到从心状态,看着眼前哇哇大哭的小姑娘,手足无措。
“一起带走!”楠哥一扯老太太的胳膊,推着老太太往院外走去。
龅牙伸出手到小姑娘身前,推也不是,拉也不是,一时不知该怎么办。
“坏人!你是坏人!”小姑娘一边哭一边叫喊,对着龅牙又抓又挠,龅牙被逼无奈,一把将小姑娘拦腰抱起。
刚到门前,就听见院外接连三声闷响,接着就是重物倒地的声音。
“外婆,你没事吧。”这声音?!龅牙吓得一激灵!
抬头看去,可不就是那个煞星,一肘就将磊哥打得胸骨骨折的家伙!
此时,那个小煞星正扶着老太太站在车边,笑吟吟地看着自己,楠哥倒在地上,又是生死不知。
明明在笑,为何感觉那么恐怖阴森?
这就尴尬了啊!龅牙丧着脸,小心翼翼地把小姑娘放下来。
“可可,到奶奶这儿来!”
老太太蹲下身,叫可可的小姑娘,撒腿就跑,龅牙看了郝平安一眼,讨好地笑了笑。
郝平安板着脸,踏步上前,一把拽着龅牙的衣领,把他扯到车前,按倒在发动机盖上。
老太太见状,赶紧拉着可可进了院子。
“轻点、疼!”龅牙看着这个面上阴沉得似要滴下水来的煞星,毫无尊严地叫出声。
“哼!”死性不改!郝平安将龅牙的胳膊往上抬了抬,他已经决定了,要给他一点教训!
龅牙感觉两条胳膊已经快要不属于自己了,“啊~我错了,真错了!大王饶命!”
大王,大你妹的王!郝平安松开了龅牙,将他推进副驾驶,又从地上抓起楠哥,扔到后备箱,随即坐到驾驶席。
猛地一脚油,汽车轮胎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尖叫,离尘而去。
东巡岛北面受海浪侵蚀严重,形成一道绵延数里长的悬崖,平日里人迹罕至。
郝平安将车停在路边,坐着不说话,也不动,就那么冷冷地看着龅牙,在思考怎么处理,是打杀活埋,还是沉尸海底?
总得说点啥啊,龅牙觉得郝平安看自己的眼神不善,主动打破沉默,“我,我只是混口饭吃。”
郝平安觉得自己都被气笑了,你特么当谁是小孩儿呢?我还是你?
“混口饭吃,就能为非作歹?就去绑架?”
“磊哥说了,我只负责带路,要早知道那是您的外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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