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怎么会出现?
阮萌的表情完就是这样Σ(っ°Д°;)っ汗水就这么流下来。
阮萌解着衣带的手顿了一下,花魁那本就单薄的肚兜就那么飘了下来。
阮萌眼疾手快地捞到手中,更快地反应就是挡住李白的视线。
阮萌垂着眸子盯着地板,声音干干的。
“不早不早,刚好刚好。”
场面一度非常尴尬。
什么叫做捉奸在床?
李白双手抱剑在胸前,就那么勾着唇看着阮萌,身后是走廊,走廊中有吵杂暧昧的人声。
栗色的发在光下,他的脸背着光,只有轮廓愈发的清晰。
他没理阮萌,就看着,纯属觉得有趣而已。
阮萌倒是有点手足无措,她好不容易死皮赖脸刷出的友好,啊——
鲁班七号玩家,友好,不存在的
阮萌看着李白,靠在床上,身后是果着上半身的花魁,手里是花魁身上遮羞的小布料。
阮萌揉揉她墨色的眸子,努力地制造出一双水波潋滟虚弱无助卖萌可人的大眼睛,但是事实上就是眼眶更红了。
除此之外,无甚卵用。
阮萌盯着李白,李白抱着剑,低头想到了什么,腿一勾,把门踢上了。
场面……更加尴尬。
阮萌:……
Σ(っ°Д°;)っ太白兄,我是有苦衷的。
“太白兄,这个花魁,她是个变态!”
变态的不是我,是她,她真的……哎呀你看我一眼,信我!
阮萌一句话说出去,李白就笑了。
他坐在屋内的小桌前,拿出酒壶,掂在指尖,挑着眉看阮萌。
“玉无瑕偷宝物,也偷,这个?”
李白拿着酒葫芦点了点阮萌手中的那个肚兜,阮萌只觉得烫手的紧,是拿着也不是收起来更变态。
“那个,除了偷,我偶尔也做点皮肉生意。”
Σ(っ°Д°;)っ天呐天呐窝在说啥子?
李白低着头,唇角又勾了一下,他喝口酒把那股笑意压下去。
他见过阮萌,自然知道阮萌是个女子,而且他推门而入时她的表情……
李白虽然不和女人接触,但是他也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蹙着眉抿着唇如临大敌地解人衣服,那种严肃,真的好笑到无法形容。
倒好似那不是美人,是蛇蝎,会咬她一口。
李白喝口酒,他的眉目隐在光的阴影里,手在光下愈发的修长,有力。
青楼的房间里总是带着一种淡淡的香气,是催情的情趣,让此时的场面对于阮萌来说,除了尴尬,还有慢慢延伸出来的暧昧。
阮萌总觉得嗓子有点堵,她轻轻嗓子,打破这个僵局。
阮萌已经把嘴里的铁片吐去,声音仍旧带着点低沉的磁性,是属于女子的特有的磁性。
“女帝登基,越王不平,私下纠结了一批力量,表面上却仍对女帝俯首称臣。”
阮萌吸了一口气,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可是,楼中的声音异常的吵杂,她现在得说给这个男人听。
“只有收集到越王谋反的证据,女帝才可治她。此处就是越王的一处暗桩,而那交流内容,就刻在这花魁的……恩……那个……上。”
李白又饮了一口酒,终于抬起头来看阮萌。
蓝色的眸子中神色未名,但是那一种天下事皆不是难事的神色,越发的明显。
“所以。”
李白又笑了笑。
“你需要我帮你。”
“越王就在楼下。”
李白说了这两句,莫名又加了一句。
“在下来找你,是通知你小心,别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