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东,不是我说你,连我这个没谈过恋爱的人都知道,你犯了兵家大忌引狼入室了。」

多了哈巴儿帮手,螓螓在茶馆工作量减轻许多,有空跟项东嗑牙闲聊。

因为将康慕河彻底忘了,事不关己地数落起项东,觉得他犯了爱情战略上的基本错误,胡涂了。

「话不能这么说,当时就是觉得不能害他枉死,我们干的事不该让不相干的人背锅,早知道当初就该放他自生自灭的。」

一脸懊恼,但螓螓知道项东并不后悔。

顶天立地说得就是这种男人吧,为他所爱难免有与有荣焉的感觉。

但上辈子的自己怎么那么没有定力,被人一勾引就跑。

照巴大得的说法,康慕河长相最多是斯文,也不是什么骨骼精奇的猛男,排除美色诱惑,他有哪一点值得自己迷恋?

她可不想整天沉迷在情和爱的话题里,从没为情所困过,觉得为爱呼天抢地要死不活的人,是吃饱了撑着。

她上辈子就是不愁吃不愁穿,又被段二少照顾得面面俱到,人在福中不知福,才会一头栽进爱情漩涡里无法自拔伤人伤己。

这辈子对民生疾苦有着深刻体会,要找男人也要找个像项东这样,多金有肩膀的男人,而且瞧他那小样,多俊俏啊,体格也是一等一的好。

经过茶馆的游客,只要看他一眼,腿就不听使唤往里头走。

更不用说他确切,无庸置疑爱着自己啊。

「你就这么开枪杀了两个日本人,身而退的离开陆军部。」

感觉口水都快流下,螓螓找个话题转移注意力。

「八国联军杀了多少中国人,我不就杀了两个,还能拿我怎么样,日本人想靠我爹控制中国,这口气就得吞下去,至于嚣张蛮横不讲道义,手段卑鄙什么的,随日本人去讲。以牙还牙错了吗?骂我不等于骂他们自个?况且我是军阀儿子,即便我造桥铺路,扶老济幼,那些文人也不会给句好的,只会说我装腔作势收买人心,暗藏着狼子野心,不如快意恩仇,想干就干。」

「说得好,像亲戚们老说我和我妈不孝,逢年过节也不回去看阿奶,看什么,我们都被人赶出来,还得厚着脸皮回去讨好那个老妖婆,她讨厌我们,不管我们做什么都是错的,这边嫌弃,那头又说我们不顾一家人,不帮大伯还债,敢情被他们卖了,还得感恩载德才是孝顺,对不起,这种孝道太难了,我学不会。」

深有同感,不由得放了太多情绪进去。

「这种话上辈子的我说不出口,不过这辈子我就这样了,你看着忍受吧,我是回不去了。」

「上辈子你被所有人捧在手掌心里,当然不会有相同的感触,辛苦了,再忍耐一会儿,等康慕河过来找妳,日子就会不一样了。」

「非他不可吗?什么事都讲究宿命,人的意志还有什么价值可言?」

或许是因为年轻,格外排斥走在别人预先安排的道路上。

「你想找回哈巴儿是你的自由,但别替我作主,康慕河爱来找我就来,我是不会主动去找他的,你钱要是多得花不完,不如投资我的茶馆,先开国各地开分店,再申请挂牌上市,你帮忙孤儿寡母脱贫致富,等我大学毕业后就嫁给你,多好的一段佳话,我以在天上的老爸发誓,绝不会给你戴绿帽,相信你也知道我爸对我有多重要了。」

即便男人见得不够多,但直觉告诉她,要找到比眼前这一个好的,很难。

「上辈子妳也没红杏出墙过。」

项东投下一颗震撼弹。

「我以为……」

震得螓螓说不出话,因为失去那段记忆,项东也没说细节,在她的想象里,前世无非是抛家弃夫和康慕河跑了。

「照现在的说法,你们是精神外遇。」

项东凄怨地叹了一口气。

「小康感激二少都来不及,怎么敢对夫人有非分之想,他娘不打死他才怪,而夫人从未做过半点对不起二少的事,也就是多牵挂了小康一些,而小康除了夫人,眼里再没有任何女人。」

哈巴儿不知何时走进,做了个补充,毕竟有些话让项东来说太过于残忍。

见螓螓愧疚地看着自己,项东尽量挤出笑容:「不止一些吧,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没有男人会大度到,拱手让出自己心爱的女人,要不是妳为了他得了厌食症,打死我也不会放妳走,妳不好,我所拥有都是残缺的。」

上辈子割爱的苦楚至今仍隐隐作痛,看得螓螓心疼。

「这家伙上辈子是救了中国吗?」

因为积累太多功德,上天赋与他无人能抵抗的福报,这是螓螓唯一能想到的理由了,不然怎么解释种种荒谬的一切。

「我还等着妳跟我说,他到底哪里好,可惜妳把他给忘了,而既然妳不准备将他找回来,那就慢慢等,真相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到时候记得揭露这个延续三生三世的谜底。」

不就是爱吗?但太含糊笼统了,螓螓没尝过情滋味,也知道人人传诵,能以生死相许的情感是什么?

知道归知道,但无法理解,怎么看上辈子的她都是被宠坏的大小姐,因为得到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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