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道主,脖子会累。崇拜是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当她收到私信并且乘升降梯到达楼上包厢时,故事已经从“我有一位在烟波庭的舅舅”开始说起了。
流千翠看到端坐着的白衣少年时,不是不尴尬的。毕竟楼下众人八卦个不停的主角就在她眼前。也不知道原承殿下听没听到下面的议论。
她自己在客座坐下。包厢内的投影映射出现在的战斗景象:十来名玄封府道主已经腾出手,冲过漫天火海与青杭界道主厮杀起来。
流千翠长长叹了口气。原本急着找容晴的,这会儿居然多了几分看客的心态,似乎是被楼下那近十万道主强者给影响的。
这场战争本质就是一台戏。既然是戏,好不好看才最重要。她们流氏一族会死多少人,或者说玄封界青杭界双方会死多少人,根本就不重要。
“余道友现在如何了?我有听闻钧天塔的那场变故。”
“没有大碍。”
原承回答得言简意赅。即使是坐在类似沙发的座椅上,仍旧腰背挺直,恪守礼节。
“这么看来余道友是要压轴出场了。”流千翠若有所思道,“殿下能联系上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