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央池里的某个东西成的亲。
央池。
那里面可是什么都有,唯独没有人!
可是这些话他不能说,只能憋在心里。如果说出来,别说白马亭不留,就是白云观的这帮老东西们也会袖手旁观。要怪就怪自己多事,送什么云纹扣!
“就按明宝的意思办吧!”巩壶突然力排众议。
“可是……”
“没有可是了,白云观现在什么状况?你们一个个心里跟水中的明镜儿似的,比谁都清楚!昨日我有感天兆,寿元将尽,半甲子说长不长,我也就无所畏惧了!可是你们呢?就真想在这里靠一辈子,到死也不能回去?”
巩壶说完摸了摸腰间的铜葫芦,扭头对明宝说道:“时间不多了,就让这孩子住清明居吧!”
“清明居?”
我靠!这阴老头子!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面面相觑,不再多语。只是古怪的表情让王子默更加惴惴不安。
“你叫什么来着?”
巩壶屈指敲了敲豹头椅,又看向王子默,布满皱纹的半截食指习惯性的划向腰间的铜葫芦。
从少年的身上,他感觉到怯懦,但从怯懦的深处却隐藏着不甘于屈服命运的倔强。
“我叫王子默!”
这次王子默声音很大,他昂起头与巩壶对视,初生牛犊般的双眸竟然扛下了巩壶犀利的目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