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畜哪里逃!”
翻过神像山就能看到三合庄错落有致的青瓦篱屋。
王子默意识昏沉,强撑着千疮百孔的身子,吃力地抬起头看向眼前的人。
这是一名中年美妇,黛眉杏眼,琼鼻小口,俏脸嫣红,如夏日里盛开的玫瑰花。似乎连岁月都舍不得在她脸上留下任何痕迹,却被年华丰腴了白胜雪的身体。
一袭水色长裙轻纱曼曼,在微风中摇曳,那双饱含怒火的杏眼微微眯起,气息急促,冲撞的胸腔剧烈起伏。
然而这一切落在王子默眼里,却模糊地像是隔着磨砂玻璃的影子。慢慢儿地,这个影子又变得清晰,在脑海中汇聚成那个梦中的女子。
“黛小沫,是你来接我了吗?”
“孽畜!纳命来!”
微弱的声音被呵斥声盖住。那美妇突然祭出青水剑,剑尖平指直刺王子默咽喉。
说时迟那时快,已是油尽灯枯的王子默面对青水剑根本无力反抗。却听耳边传来“叮!”的一声。
紧接着,两个屁股瓣猛地一紧,整个身子像甩飞的榔头一样,竟是被一只大脚给踹出去。
云纹扣由远及近,迎风见涨。
霎时间,一道残影扑将而来,弹指间,云纹扣已经套住青水剑,并且快速上行,竟然扣在了那美妇的手腕上。
“馨月,事情还没弄个黄瓜茄子表里清,你怎如此心狠手辣!”
这美妇竟是白马亭掌管刑罚的馨月真人!是梅叶玲、肖静两人的师尊。这次试炼一下子折损了两名最心爱的徒儿,听闻颜夜峰的描述馨月真人来不及去查探战场,直接冲着王子默截杀而来!
明宝二话不说,云纹扣将馨月真人锁住,右手握拳,一拳捶在馨月真人的鼻子上。
葱白高挺的鼻梁瞬间凹陷下去。
“明宝……放肆!”
馨月真人突然惨叫倒地,殷红的鼻血淌过下巴染红了胸前水色的长裙。以她的修为完可以躲开明宝这一拳,奈何手腕被云纹扣锁住,像是吃了百迷丹一样,身使不上半点儿力气。
“你敢……”
她怎么也想不到,白云观的死道士竟然用如此粗暴、如此野蛮的行径来报复自己,刚想张嘴指责,突然整个身子又被明宝放倒在地,接下来发生的,是她这辈子从没遇过的羞辱。
毕生难忘!
王子默像压扁的蛤蟆一样趴到地上,张开大嘴,“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在女人的呵斥声中,他嗅到了羞怒的火焰在熊熊燃烧。
咦?
女人?
怎么会有有女人,我在哪儿?
王子默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抬头看去,恰好看到明宝雄厚的背影一颤一颤。
只见深蓝色的道袍下,明宝夹着双腿半跪在地上,在屁股下面隐隐约约可以看见水色的轻纱掩映在青草中。
王子默挤了挤眼,又抬起双手使劲儿揉了揉,这下算是彻底看清楚了。那对肥滚的屁股下果然压着人,而且是个快要丧心病狂的女人!
明宝那两瓣肥硕的屁股蛋儿直接坐到馨月真人的胸膛上,两只大手来回交替,正“啪啪”地抽着馨月真人娇美的脸蛋。
“默儿岂能是你这娘们说杀就杀!”
“他的命比你白马亭上千弟子的命还要重!”
“默儿要是有半点儿差池,我要你整个白马亭来陪葬!”
“淳渊那厮不敢来,叫一个娘们来。啊呸!别以为你有几分姿色老子就舍不得下手!”
“你不是号称白马亭一朵花嘛!老子就让白马亭那帮有色心没色胆的伪君子看看,什么叫辣手摧花!”
“…………”
在明宝强烈的攻势下,馨月真人根本插不上嘴。偶尔“支吾”两声,也是在肿胀的嘴唇里挤出来的,早已完不成语调。
“住手!”
一声声呵斥夹杂在疾驰的飞剑中破空而来,八柄飞剑色彩斑斓,刹那而过。璀璨的锋芒贴着地面掀起阵阵狂风,猛地冲向喋喋不休乐此不疲明宝。
“妈的,老子欺负你家女人这么久才露头,白马亭果真沉得住气!”
明宝双腿以一个完不可能的姿势拔地而起,脚尖一带,勾起套在馨月真人手腕上的云纹扣,整个人飞向高空。
“你这妖道,休得大放厥词!”
加上刑罚处的馨月真人,白马亭九脉长老齐聚于此,纷纷斥责明宝的恶劣行径。在他们眼里,损伤几个弟子算不得什么,大不了明年再招。但是白马亭的颜面却丢不得。
尤其是在白云观面前。
“妖道,快快下来受死!”
“馨月小娘子,白马亭如此对你,不如到我白云观来,今天我打了你,日后我罩着你!”
“明宝!休得放肆!”
淳渊老狐狸成了精,怎能不知道明宝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他急忙将馨月真人扶起来,看到那张精致的脸蛋肿的猪头一样,心中绞痛不已。再看馨月真人胸前衣襟褶皱不堪,原本高高耸起的地方竟然塌陷下去,整个人顿时不好了。
“好你个明宝,白马亭向来与白云观朝夕相处情同手足,你为何对馨月真人下此狠手?”
“我下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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