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林夫人拒绝了秦柔,她高傲的拂过秦柔的手,并说道:“我和你不熟。”

秦柔诧异的望向这个方才还对自己表示很有好感的贵妇人,然而林夫人的表现就好像她从未认识过秦柔一般。

所以人都不意外,因为林夫人确实是这么个眼高于顶的人。

但见识过林夫人待自己异常和善的秦柔很意外,然后她就怀着这样意外的心情被信王府的人给赶出了信王府门外。

秦柔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客栈中,令她差一点儿就魂飞魄散的一幕便又出现了,刚才同她一道儿来到信王府门外的秦苒穿着她们两个在云想阁偷窃而来的华服躺在榻上一动不动,而在她的脖颈处,有一道明显而深刻的刀痕,鲜血源源不断的流了出来。

秦柔探了探秦苒的鼻息,呼吸全无。

而秦苒的身上,尚还有些余温,暗示着秦苒不过刚刚去世没多久。

到底是谁......是谁害死了她的姐姐。

秦柔这一瞬间闪过许多的思绪,她想到了秦宁,想到了云想阁,她原想去报官,但一看到二人身上的衣着,她就有些却步了,万一......万一官府的人在查姐姐被害一案的时候,顺便也查到了自己偷窃的事情呢?

秦苒已经死了,但她还没死,她不能被人查出偷窃,那她这一辈子就完了。

于是秦柔悄无声息的回到自己的屋里,然后闭上了双眼,假装自己并不知道这所有的一切。

......

正陪同信王妃用膳的秦宁,自然也不知道客栈这边发生的事情,因着信王与信王妃有言在先,所以信王府再无人敢寻秦宁的麻烦,秦宁陪着信王妃说了许多话,不知不觉的,信王妃就比平常多用了两小碗米饭。

信王瞧着倍感欣慰。

他与信王妃自幼一同长大,是青梅竹马的情分,结为夫妻这么多年,房里也从未有过其他人,并非是信王妃不允,而是信王觉得没意思。

信王是真心喜欢信王妃的,到他们这个年纪,其实什么风花雪月的都是其次,最主要的还是身体康健,信王妃什么都好,就是饭量太小,平素里他哄着骗着,信王妃才能多用一小碗饭,而今秦宁陪着,信王妃一晃神的功夫,就用了三小碗米饭。

信王想,就不说秦宁往后能不能给信王妃带来什么利处,只单单看她能哄着信王妃多吃饭,他就该让这小姑娘多上门几回,自然,倘若秦宁能在信王府长久的住下,也是极好的,毕竟信王府又不缺这一人的碗筷,便是往后秦宁要出嫁,给她备上一分嫁妆于信王府来说,也是小意思。

信王越想越觉得可行,便想着等一会儿用罢膳过后问问秦宁的意思。

信王妃有秦宁陪着,心情很好,胃口也很好,但她也没忘了正事,故作不经意的问秦宁说:“我记得你前一阵子说想办女学,这事筹备的怎么样了。”

秦宁便道:“我与晨曦妹妹商量好了一系列的章程,就是这女先生可遇而不可求。”

不用秦宁说,信王妃便晓得这其中所遇到的困难,不过这在信王妃看来,不过是小菜一碟,信王妃兴致勃勃的与秦宁说道:“那你瞧瞧本王妃成不成?”

秦宁讶异的看向信王妃,“母妃出自书香门第,若论学识,恐怕整个北郡也无人能出其右,再加上您的身份地位摆在这儿,有您做我们女学的女先生,于我们自然是大大的助力,只恐您平素里事物繁忙,并不方便,不过——您倒是可以做女学里的监学,嗯,也可称教导主任。”

信王妃原是有些兴趣,但更多的也只是想支持秦宁一把,但眼下听秦宁说起“教导主任”,眼睛蓦的一亮,“那是什么东西?”

秦宁就向她解释道:“我们知道女学里有女先生,女先生主管教书育人之责,而所谓的教导主任,要比女先生高一层级,负责管理女先生。”

管人什么的,她在行呀!

信王妃立即道:“我可以!”

秦宁道:“那我就在这里多谢过母妃的。”

“你姐姐是世子妃,平素里要忙着府中的事物,不过荣欢是不忙的,到时候她也可以去帮你。”信王妃又说。

秦宁看向荣欢,“其实我也想请荣姐姐来着,但还是要看荣姐姐的意思。”

荣欢浅淡的面上掠过一丝笑意,“乡君相邀,莫敢不从,况且我平素在这府上也是闲得很,难得能有点事情做。”

她的这份态度令信王府上下又是惊了又惊,毕竟都晓得荣欢是太后身边的人,被封了郡主嫁给邓尧的,连荣欢都这样待秦宁,那太后难不成当真如传言中所说的那样,十分的喜爱秦宁?

想到此,信王府二房三房的人待秦宁就更殷切了一些。

二夫人于是说道:“王妃,我也是可以的。”

三夫人立即道:“我平素里也是很闲的,十分乐得替秦娘子的女学效劳。”

邓晨微有些不服气,扯了扯三夫人的袖子,却被三夫人给瞪了回去。

秦宁并不是个记仇的人,些许言语上的争锋你来我往也并没有什么,更何况她也并没有吃亏,再者能嫁进信王府做正室夫人的,皆是出身不俗,自小所受的教养也不俗,又有着许多年的阅历在,做女先生再合适不过。

秦宁说道:“诸位能进女学,是我的荣幸,自然我也不会让几位夫人白干,皆是有俸禄的。”

二夫人和三夫人撇撇嘴,她们并没有将所谓的俸禄给当成一回事,甚至也没将秦宁的女学给当成一回事,觉得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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