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秀道:“主子但凡往那儿一站,那位温夫子便该知难而退了。”

顾昭笑而不语,他虽是嫡皇子,可从不认为凭借着自己嫡皇子的身份,可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无往而不利。

真要是那么容易便能得到的东西,他也不会上心。

更何况是秦宁。

于秦宁来说,他的身份反而是一重枷锁。

虽然未能穿上合心意的新衣,不过顾昭还是力图稳妥,戴上沉香淳朴的木簪,腰上系上一块上好的白脂玉,白衣飘飘宛若仙人,他昂首挺胸的踏进温夫子的陋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