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村就像它的名字一样,生活在里面的人都过的挺安逸。

这个村子人不算多,被逸山隔开了外界的喧嚣,人们在这里按照自己的生活作息,河里面钓钓鱼,山上砍砍柴,平日种种地。

阮老一个人住着,平日会卖些柴,屋后种点菜,小路被他收留之后,他发现这个姑娘勤快的很,小小一只却会干不少活,这也可想而知她以前的生活确实挺苦的。

村里的妇人会做衣服,他用柴火和钓来的两条大鱼换了两身衣服给小路穿,村里人原本还总是说阮老以后年纪大了该怎么过活,现在好了,山上掉下来一个小孙女,还能干懂事,小路虽然也有些讨好的意味,但是她一直知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饭,自己不表现好一些,谁知道还会不会被卖掉……

村子里有个木寡妇独自带着儿子生活,她儿子比小路大一点,也不知道阮老是怎么说的,居然让木寡妇同意给她儿子和小路两人定下了个娃娃亲。

阮老也不会教她些什么温婉贤淑,就能教她识些字。而且小路一开始很容易被别的孩子欺负,开始那段时间她都会隐忍收敛些,等她长大一些慢慢就都会欺负回去,阮老不怎么管束她,时间久了,小路就跟个男孩子一样,上得了大树下得了深河。有事没事还总跟别的孩子打架,而且大多数男孩子最后都打不过她了,扑上去又抓又咬的,而且她一生气能把一个人扛起来再摔出去,真的不知道一个女孩子家哪里来那么大的力气。

阮老告诉她,木家小子是她未来的夫婿,平时也要对他好一点。不过木家小子虽然不怎么欺负她,但之后也经常躲着她。小路带着沾着泥巴的野果子跑去拍门要送给他,他也不开门,小路就在衣服上擦吧擦吧自己吃了。阮老说他那是脸皮薄害羞了,虽然她不怎么懂,觉得也无所谓。

八九年的光阴就这样平淡的过去了,她长大以后会干的事情多了,阮老渐渐就闲下来,有小路干活,他平日里没事就去串个门喝个小酒什么的。

深冬时节,阮小路穿着一身粗布夹棉衣衫,头顶随意的扎着一个揪独自一个人扛着刚刚打磨好的斧头上山去砍柴。对她而言又是很平常的一天,斧头的长柄搁在肩膀上,腾出两只手不停的搓啊搓。在她上山之后,正准备对着一棵枯枝出手的时候,发现前面有一个踉踉跄跄的身影在慢慢靠近。

“啧,居然不是个觅食的獐子啊,还以为最近有机会开荤了呢!”小路看清那是个受了伤的男子,一身蓝衣带血,应该是在逃命。

那是个年轻人,长的白白的,但是现在看来发丝微散有些狼狈。男子在几步之外向着与阮小路相反的方向拖着身体过去,他看了小路一眼,可能觉得一个寻常的小村民也救不了他,没有停下就过去了。阮小路也看了看他,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受伤逃命,但事不关己,而且那人还拎着一把剑,那么长,万一伤到自己怎么办?自己才不要多管闲事呢,于是在那人跑走之后阮小路就回过头继续砍柴了。

“那个人不会跑到村子里伤人吧!”阮小路突然直起身子,想想出门的时候爷爷好像说要去打些酒回来热了喝呢,这下她好像有点担心了。

正想着要不要赶紧回去看看,一个声音在身后突然响起来。

“你,方才有没有见过一个穿着蓝衣服拿着剑的,受了伤的男人?”

阮小路吓了一跳,赶紧回过身,有两个同样穿着蓝衣服的年轻男子正看着她。

这些就是传闻中的江湖高手吧?走路都没一点声音的,就突然出现在身后了,她不由愣了愣。

“我在问你话呢,你是聋子还是哑巴吗?”其中一个个子高一点点的男子皱眉,又提高了音量。

这话倒是让阮小路心底窜出来一股火气,直接对他喊道:“说谁哑巴?你聋我都不聋!”

那个男子明显有些意外,但随即愤怒显现在他脸上:“你这臭丫头胆子真不小啊,敢这样与我说话,你是干什么的?”

“臭丫头?你知不知道上一个这样叫我的人被我扔出去脑袋撞到墙上回去在床上躺了半个月!”阮小路现在也不害怕了,没有见过什么世面的她觉得自己也挺厉害的,手上有斧头未必打不过这些人。

这时另一个男子开口了,他的语气明显温和许多:“这姑娘拿着斧头,肯定是来砍柴的吧!”

阮小路一抬下巴:“看看人家,还起码是有脑子的!哼!”

之前那个男子转头看了说话男子一眼,神色不太好。

阮小路捡起地上的两根枯树枝准备不再跟他们纠缠,大冷天的还是赶紧砍完柴回屋子里烤火舒服。

“站住,我同意让你走了吗?”那个男子又沉声开口。

阮小路脚下一顿,没好气的回了一句:“干嘛?这路是你家开的吗?我来去还得你同意?”

“你找死?”他耐心用尽,恶狠狠说了一句,拇指按住了剑鞘。

“想打架?怕你啊!”阮小路不甘示弱,高高举起了手上的斧头,还好今天出门之前打磨过,这会儿斧刃可快着呢。

“算了师兄,别……”另一个男子赶紧阻止,他却没好气的一把将人推开一边:“师弟,别多事!”

阮小路觉得这人既然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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