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会了。”
我是不相信的,怀疑的看着他:“订婚前你也给我立过这样的flag,可是很快你就不见了。”
“这一次真的不会了,相信我。”米勒说着拍了拍胸口,又把衣服掀起来给我看了看他的肚子说:“看,腹肌练出来了,现在比以前还要健康。”
我真的很想踹他一脚。
别墅我很久没来过了,伤心地,就算是名义上属于我的,我也不愿意来,米勒开了门带我进屋,倒是没有想象中的落灰,桌子上还摆着水果,看来他知道我一定会来。
米勒对我说:“作为这里的女主人,你一点儿也不靠谱,老公回来了一进门只能吃土,沙发上落了一层灰。”
我瞪了他一眼,捏了个苹果塞他嘴里,小声说了一句该。
他拍了我脑袋一下说:“本性到底还是显露出来了。”
我故意不理他,坐在沙发上生闷气,又特别委屈的嗔道:“你不是不让我找你,干嘛不干脆一直都别让我找你?”
米勒笑着对我解释:“天知道我有多想立刻见到你,但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在我不能稳定下来耐心给你解释的时候,我只能选择等待,其实,我刚从荷兰回来。”
荷兰?他去荷兰干什么?我望着他,米勒笑着对我说:“去了解屈瑾天的一些绝对不愿意公布于众的事情。”
看来米勒也知道这一切都是屈瑾天捣鬼了,刚刚可以不再被那个恶魔打扰,我是真的有些怕了,我对他说:“米勒,不要再插手这件事了,现在的生活来之不易,屈瑾天已经对我们没有威胁了。”
米勒笑,将我拉在怀里说:“停不了,他惹怒了我奶奶。”
我惊讶的看着他,米勒满脸温柔的低头看着我说:“你老公也不是能让别人随意欺负蹂躏了去的。”
我故意骂他:“不长脑子,说你生病就信……”
米勒宠溺的抱着我说:“我那段时间确实肠胃很不好,去美国复诊后一开始医生也觉得我可能真的是克罗恩,直到病情出现了明显的好转,又反复化验检测了很多次,很多知名医生一起联合会诊,才排除了可能性。”
虽然他说的很简单,可我能想到当米勒在国内被确诊时候的感觉,他能够去荷兰也是因为那里在治疗克罗恩症的时候有比较大的突破,而最终去了美国,又是抱着怎样的心情,一直都没有放弃自己。
我低着头,心里很不舒服的说:“以后我也生病,我也不告诉你,找个没人的地方病死……”
“不许胡说。”米勒吻住了我的嘴,直到我再也不能说话,他才松开。
我眨眼看着他,从他眼睛里看到了怕,他是真的怕我说的那句话,他就是这样,不管我说的什么,他都一定会当真的。
没必要纠缠过去,只需要珍惜未来。我靠在米勒肩膀上,不再说话,因为太幸福,也不会再流眼泪。
米勒看样子是不想继续生病的话题了,对我说:“屈瑾天也蹦不了几天了,他公司一上市,他也就彻底可以和天佑纳米说再见了。”
我是真的不明白,问他:“什么意思?”
米勒问我:“鲁震云没告诉你们么?”
鲁老爹,他最近刷新了我对他的认识,分明看起来那样霸气的人,却让我生出一股极不靠谱的感觉。
“告诉我们什么?”我问米勒。
他说:“鲁震云公司里那些反水的股东,都是跟了鲁震云十几年的人了,怎么可能说反水就反水,只不过他们演技都不错,屈瑾天被骗了。”
我也考虑过这种可能性,但屈瑾天看起来一点儿都不傻,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的相信了?可是想想也不是不可能,就算屈瑾天再聪明,也没有鲁震云的老谋深算……
“到底怎么回事?”我问。
米勒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我。
原来,真的没有人背叛鲁震云,所有的一切,只是鲁震云从一开始就布了一盘棋罢了,也难怪他差点脑淤血挂了没几天就开始惦记我买的鸡腿,看起来哪儿像生过病的人。
其实最初天佑纳米创了一些名堂的时候,鲁震云就注意到屈瑾天了,那时候屈瑾天名不见经传,和纵横商业多年的鲁震云没法比。
之所以会让鲁宁和屈瑾天结婚,是因为屈瑾天在认识鲁震云之后,或多或少的表现出了自己对鲁宁的倾慕,做父亲的,遇到这样的青年才俊,自然也会为女儿多考虑几分。
最初,两个人相处真的是很和谐的,屈瑾天对待鲁宁没得说,掏心掏肺的好,一个很繁忙的人还能将鲁宁始终放在心上,所有的一切根本不像是装出来的,他是真的对鲁宁好。
我也相信,鲁震云见过的人多了,是不是虚伪的他不可能看不出来,也只有真心才能换取他的信任,所以他才同意了鲁宁和屈瑾天的婚事。并且在鲁宁结婚前,又赠送了10%的股份给鲁宁。
两个人结婚后,屈瑾天很快就拿到了鲁震云公司的风电合作项目,并且以此为契机拿到了鲁氏集团10%的股份,按理说已经很多了,可他错就错在,不满足的太早,不经意间表现出的急功近利,被鲁震云发现了。
到底是商人,有没有被人算计,从很多小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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