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陆鸱吻抱着今日的皇冠并着荣耀礼盒,她拨弄皇冠上钻石,身边男人问她,“有无满足你的公主心?”
陆鸱吻侧目,“谁说我有公主心?”
“哪个女人没有。”
车子驶过维多利亚港,车子停下,略带腥甜的海风吹进车厢,陆鸱吻短发乱在耳旁,她正要伸手去摸,一双男人手掌已经伸过来,“鸱吻,与我在一起?”
赵宋一双眼睛水泠泠,目带桃花,这刻海风唱晚,情调又好,男人笑着凑过来,要贴上女人面庞。
理所当然的贴面亲吻并没有到来,赵宋手扬在半空,问:“是我误会了?”
陆鸱吻身子后仰,避开了赵宋贴来的唇,这刻她挪开男人的手,“是你误会了。”
赵宋缩回手,他依然发笑,“不,不是我误会了,是你变心了,就在刚才。”
成年男女哪里纠缠,合就合,不合乃分,这里海水翻滚潮涌已无意义,男人踩了油门,问一声:“你方才还属意我,你看上了谁,就在宴会之上。”
陆鸱吻不肯言语,赵宋微笑,“让我猜猜,是那位朝日新闻的钻石单身汉,还是萧家大公子?”
回到家里,陆鸱吻并不似以往坐在沙发上冥想出神,她直接回了房间,又过片刻,赵宋来敲门,“美丽的陆小姐,有客人找。”
来人是李铃铃,lily李,李铃铃进门瞧见赵宋,还微张着嘴,“是我找错地方了?”
赵宋道:“你没找错地方,是我鸠占鹊巢。”
陆鸱吻穿一件背心过膝长裙出来,裙子红蓝粗条纹,简直将人拉胖三个档次,尤其陆鸱吻胸前饱满,前.凸.后.翘,赵宋说一声:“丑得可以。”
女人道:“家里来了客人,煮茶来喝。”接着看一眼时钟,“时间太晚,还是不要喝茶,牛奶吧,喝了好睡觉。”
赵宋毫不挣扎,直接进了厨房,李铃铃受了刺激,“这……陆姐,这……?”
“甚么事?”
陆鸱吻盘腿在沙发上坐下了,眼睛瞟着电视机,李铃铃穿着紧身的小裙子,一屁股窝在沙发里,险些出不来,她扯扯裙子,道:“陆姐,我想……”
赵宋端着两杯牛奶出来,陆鸱吻也不客气,径自端起一杯,喝好大一口,道:“有什么需求直接说,正好,你老板也在这里。如果是邀请我出席你的婚礼,那就放下请柬。”
李铃铃摇头,“不是婚礼,我是想重回天使模特儿公司,请两位高抬贵手,我祝福你们二位百年好合。”
陆鸱吻闷不吭声,她又开始喝牛奶,李铃铃瞧见她反应,“我说错话了?”
赵宋腰间还系着围裙,怎么不是一副家庭和乐的打扮,李铃铃道:“我不畅快,甚么结婚生子,谢家那位早已结婚,他说离婚跟我重组家庭,原来都是猴子捞月,白忙一场。”
屋里暖暖灯光照下来,过了好大一会儿,赵宋才说,“我说吧,你命中无此运,嫁不了豪门,但你事业运还有三五年好红,你把握时光,多多挣钱才是正经。”
李铃铃看向一直没说话的陆鸱吻,“陆姐,是我少不经事,你原谅我一回,好吗?”
陆鸱吻杯中牛奶已经精光,她抽一张纸巾擦擦嘴,“我先纠正你一个问题,我与赵宋不是夫妻关系,你无需祝福我们婚姻长久早生贵子。其次,你应该知道天使模特并入星河,你这次回来赶巧,你将来会有更好的资源和待遇,但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在星河我说了不算,赵宋说了也不算,你若是依然犯口舌,多话是非,且与已婚男人纠缠不休,那你的好日子就到头了。届时不是你还会不会红的问题,分分钟你要身败名裂,随时准备收拾包袱回去照看儿子。”
李铃铃从手提袋里拿出一个红封,“陆姐,多谢你这几年对我的栽培之恩,这是小小心意,希望你收下。”
陆鸱吻将红包拆开,里头十张千元港纸,凑整一万元,她点头,“你和谢太子都说好了?届时不要他又来求婚,要你辞职回家做洗衣煮饭工作,再有一回,那就甚么都不要再讲,你知道否。”
沙发太软,李铃铃窝在里面,她扯一扯自己的裙子,吸一口气,回道:“是我想错了,怪我太天真,男人嘴里哄得母猪上树,怎么都不要相信甚么豪门太子……”
李铃铃话还没说完,赵宋就轻轻哼一声,“谢家算甚么豪门,祖上挖三代,也没一个成气候的。”
Lily李看了昔日老板赵宋一眼,不知怎么接话。陆鸱吻叹息,“以萧家的标准看,谢家确实不算甚么,谢家太子的爷爷当日替赌王看场子,听说挣下数十亿身家,后来谢老爷子退出江湖,儿女又多,各家一分,几位子女分割大半,再下一代,到了谢太子手里,应该也不剩甚么了。”
李铃铃说到了苦处,她也参与进来,“何止,谢太子的老爹好逸恶劳,不知听了哪个神棍的建议,买了一堆坟墓里出来的墓葬品,一时是汉代古玉,一时是成化青花,前几日在苏富比又拍下小鸡啄米杯,大剌剌花掉一亿八千万,照他这么个花法,以后抢金铺都不够他花销。”
陆鸱吻看她,“你说人家作甚,人家有没有亏待你,你看你装备,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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