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把她完拖出地洞之后,没有信念可以再支撑我。

...

也不知是在我晕过去后多久,再次睁开眼睛时,我看见的是白色的天花板,和一个盐水吊瓶。病床的左边有一位警察正坐在那里,我赶快转过头去,找见了右边那张床上躺着的丹英。

看来我们是被人从山区发现并救了回来,而盗洞下面,那些希望靠我保命的家伙显然都没救了。这是他们应得的报应,不知有多少小孩被害死。而那甬道内强烈的震动,原来是因为那片地区发生了地震,并不是机关造成。救灾人员发现我们的时候,地震造成的大地裂缝就在我们身边,差一点儿就再次把我们吞回地下。

可能真是命不该绝吧,只要等我们再深入墓穴甬道里面一些,就完不可能逃脱被地震活埋的命运。只要我们出来后位置偏一点儿,就会再次掉进大裂缝中。又或者没有这次地震,我们可能就摆脱不了那些可怕的黑气和犯罪分子的控制。继续深入那墓葬,势必会遇见更为恐怖诡异的危险。我们只是趟雷子和护身符而已,宝藏与我们无关,只有危险才是属于我们的。

只可惜,绳子那头的小男孩儿没能等到地震的发生,就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

...

由于鼻腔和肺部受到异物伤害,双手也严重外伤,身大小损伤无数,我还是第一次在医院住这么长时间。但日子倒也过的热闹,除了家里的伯父、伯母一直来照顾,学校的老师、同学也经常来看望。尤其是刚刚、超超、刚子、王北艳他们一来,那简直是闹腾啊!

不过我说起之前的惊险“英雄”事迹来,还是很低调的,从来不夸张,甚至还有保留。因为我不想留给邻床的施丹英浮夸的印象,而且有些细节,是在给警察做笔录时,他们叮嘱我不可外泄的部分。

可当时最令我奇怪的是,那种进入我们呼吸系统的物质竟然连医院也不知道是什么,说是要拿样本去上级单位研究!因为丹英吸入的量远比我多,所以伤势非常严重,比我晚醒了两天。我能下床活动了,她还只能在床上躺着,因此我还经常去安慰她,或者逗她开心。

陪她聊天就成了我没人时的生活乐趣,直到我先一步痊愈出院。回到学校后,我还在担心旷课这么长时间会有问题,可是风平浪静,根本没人提。可怕的是落下很多课程,这学期的考试成绩肯定悬了。

一开始上课,我就只有星期日才能去医院看望丹英。她的伤势基本上已经好了,只是身体还比较虚弱。但最令她伤心的,还是那双眼睛,再也无法恢复明亮。就算能用当时世界上最先进的器官移植手术,也是不可能复明了,因为她严重损伤的视神经过了最佳*移植时间。更何况当时完就没条件做这样的手术。

好在有过那种死亡经历的孩子,内心更加坚强,很快就把痛苦埋藏到了深处,开始接受今后的未来。

施丹英本就和我不是一个小学,出院后转入了一所盲人学校,我们的联系也就少了,各自忙于学习、学业。

时间一晃而过,小学毕业,初中毕业,高中。期间,我还是坚持着自己的一些探索和寻觅。在努力提高自身能力的前提下,不断收集、查访各种关于古书秘卷的线索,和与当年我父母失踪案件相关的蛛丝马迹。

而且我还回到过那个防空洞里,重新记录下拐角墙壁上的图案记号,从而研究分析它到底是一种什么古文字,又代表了什么意义。可是我查遍了能查到的大篆、小篆、铭文资料,也请教过一些老师,都没有发现跟它完吻合的字。我开始怀疑当时那人是否写错了,又或者它根本不是古文字。

我甚至还偷偷参与了几宗特殊案件的调查,以及多次进行遗迹探险,虽然并非无收获,但并没有发现直接线索。

当然,我也曾经想过要去南方,找我那个姓张的叔叔,可他本身的存在似乎就是一个谜。因为我除了知道他姓张,还有一点模糊久远的印象,其他什么都不了解。南方,南方是多麽大的一个范围!恐怕我十下江南,也未必能找见他。

很快,高中的学习临近尾声,我也一样要开始面临严峻的高考复习,向万众瞩目的高考发起冲刺。

这天晚上,我下课后回到自己家楼下,刚走上楼道,就有人在身后一脚踹中我的腿弯,同时用布捂住了我的嘴巴。我经过多年的自我磨砺,已不是当年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男孩儿,怎会再如此轻易的束手就擒。

我屏住呼吸,不吸入布上的迷药,忍住跪在楼梯上的疼痛,迅速向后一个肘击,重重地打在了那人的下肋处。趁他吃痛,我猛地挣脱,回身就是一脚,把那人踢下了楼梯。

可就在这同时,一把锋利的匕首突然架在了我的喉管儿上,刀刃似乎已经带血。只要我一动,或是那匕首一动,我就漏气大放血了。我身后的楼梯上竟然还有一人,而且是个身手更厉害的家伙。

接着,一个沙哑的声音从楼道口转出来,“哈,不简单啊!还好我没有轻视你。乖乖的跟我们回去吧,你的家人已经在我们手里,你上楼也没有意义了。”

我脑子嗡的一下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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