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李凌天将帆布格挡拆了扔到了一边,将火堆归拢到了一堆。与白素打了个招呼后,李凌天出了营地。
过得约莫十分钟,李凌天提着一只已经收拾完毕用树枝插好摊开的兔子走了进来。李凌天另一手还拿着一些干净的宽阔的树叶,不知他要用来做什么。
白素美眸一闪,惊讶道:“凌天,你是怎么抓到兔子的,又是怎么处理兔子的?你可没带刀!”
李凌天做了一个扔石头的动作,“在森林边的一处草丛用石头砸到的啦!幸好今天月光挺亮的,否则还真就不太好抓兔子。至于说处理兔子,找块锋利的石片不就行了么!?”
白素恍然,但依旧有些怀疑道:“真的么?砸中兔子真这么容易么?”
李凌天晃了晃手中的兔子,“这不是成果么?只要眼疾手快,准头也够,砸兔子很容易的。”
白素旋即想起了在秦宫时,为了救助意外跌倒的自己,李凌天就展示过他那有些不凡的身手,便也接受了李凌天的解释。
白素用树枝做了一个简易的支架,插在了火堆边,李凌天将兔子架在火堆上烤了起来。而后,白素告知了李凌天为什么那些打手会来找她麻烦,“我昨晚去秦宫偷了金缕玉衣!”
白素双眸盈盈注视着李凌天,她很担心李凌天会有什么不好的想法。当然不是说担心李凌天见财起意之类,不知怎的,白素心中完没有这方面想法。她只是担心李凌天会认为她品行不良之类,虽然她也是有着苦衷的。
李凌天听得,也没有太大的惊讶,道:“这么说起来,我昨晚遇到的那个叫‘白苏苏’的女侍应生便是你咯!?苏苏?素素?白苏?白素?”
白素娇笑道:“是啊!你不是早就看出来了么?”
李凌天点点头道:“嗯!你当时可没有做任何伪装,想不看出来都难。白素,以后干坏事可要记得化妆或者蒙面哦!”
白素心中也是羞恼,嗔道:“我知道了啦!你难道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去偷金缕玉衣,不想知道金缕玉衣现在藏在哪里么?”
李凌天悠悠然道;“我对后面一个问题不感兴趣,对前面一个问题倒是有点兴趣!”
白素闻言有些诧异,美眸凝望李凌天,心中低语:“他真的不在意么?”
虽然有一个美女注视着自己是让人非常愉悦的事情,但也不能这般一直注视着啊!李凌天抬手在白素眼前挥了挥,“白素,回神啦!”
白素没好气拍开李凌天的手,道:“把爪子拿开!”
李凌天收回了手,轻笑道:“放心啦,我是真的对金缕玉衣不感兴趣!你还是说一说你为什么要偷金缕玉衣吧!”
白素闻言面上一黯,语气幽幽道:“那是我娘的遗物!”
李凌天闻言,心中算是做了最后的确认,道:“你娘是不是葬在皇陵密室中?你是不是有个哥哥叫白奇伟?警察总署文物侦缉特派员?”皇陵密室石棺中女子的遗体与白素完没有相像之处,否则李凌天不用如此多问了。
白素猛然抬起头望向李凌天,惊讶道:“你怎么知道?”
李凌天道:“我想你哥应该跟你说过那一日发生在皇陵密室中的事情了!我就是你哥遇到过,并交过手的那个人!”
白素心中一颤,想及李凌天可能便是破坏自己母亲遗体,拿走玉片的人,不由心绪纷乱。算起来,她与李凌天也就这两天才认识,相互了解也不太深。但两人一同经历过的事情却是不少,她的心中已然隐隐有了些许李凌天的身影,有了些莫名的感觉。白素并不希望最后获悉李凌天便是那个她及白家欲要诛灭之人。
白素双眸盈盈,颤声道:“李凌天,是不是你拿走了玉片,让我娘的遗体飞灰湮灭的?”
李凌天摇摇头,“我和白奇伟说过,拿走玉片的是个卷发眼睛男!我后来又获悉,那个卷发眼镜男也将皇陵图纸献给了孙殿,让孙殿得以盗掘皇陵。”语气很是平淡,没有丝毫慌乱。
“卷发眼镜男?皇陵图纸?孙殿?”白素注视着李凌天面上的表情,仔细倾听着李凌天的话语,而后一番思索,最终舒了口气,“不是你就好!你能不能和我仔细说一说那日的情况,还有那个卷发眼睛男的模样?”
李凌天详细叙述了那日的每一个细节,同时也仔细描述了那个卷发眼睛男的模样。为了更加形象的描述,李凌天用石头在边上的石壁上,素描勾画了那日看到的卷发眼镜男。白素看后,心中的心绪更乱了,喃喃道:“桑秋雨?难怪他要身着连帽披风,带着面罩作伪装!难怪沐天恩会跟你说他是白老大派来给孙殿送图纸的!”
李凌天讶然道:“这个人你认识?”
白素点点头,有些忧伤道:“嗯!桑秋雨,今年27岁,日本东京大学考古学博士,工商管理学博士。嗯,我爹是九帮十八会龙头白老大,这件事倒不用保密,很多人都知道的。桑秋雨的父亲曾经是我爹的得力干将,甚至救过我爹的命,不过现在已经去世。正因为如此,加之桑秋雨很有才干,桑秋雨目前已成为白家以及九帮十八会的得力干将之一。桑秋雨和白家的关系很近,平日里他都可以自由出入白家。某种程度上而言,桑秋雨和我、我哥白齐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