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女人哭声,林宛云一愣,说声我姐,立刻推门下了车。

肖宇也急忙跟下去。

进了居中正屋。

黄玉枝正看着林宛云的姐姐林慧哀声叹气。

林慧二十六七年纪,个子比林宛云略低,眉眼虽不如林宛云精致漂亮,但身材更丰腴。典型少妇身材。

不过此刻的林慧是个受了气的少妇,头发散乱,脸上明显的巴掌印,两个眼睛肿如红桃,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噼啪落下。

“姐,你这是咋了,又挨打了?”林宛云上前急问。

一听此话,林慧哇一声,眼泪喷涌而出。

“妹,这日子没法过了,他快打死我了。”

说着,林慧刺啦拽开领口,脖颈向下一片青紫。

“我看到了,赶紧合上吧。”林宛云忙把她的领口合上,咳嗽一声。

林慧一扭头,才看到跟在林宛云身后的肖宇。

肖宇已经转过头。

“他怎么也回来了,你们不是?”

林慧瞅瞅林宛云,又瞅瞅黄玉枝。

黄玉枝微微一愣,迅疾平静,嘴角不经意笑笑。

“我俩暂时不离了,早晨都是气话。”林宛云回应。

“那?”林慧正要追问,林宛云打断她,“先说你的事吧,张金发那个王八蛋下手越来越来越狠了,姐,你这次必须和他离,再这样,你的命就保不住了。”

林宛云抹眼泪,“我也想离,可他不答应,他说我要敢和他离婚,他就把咱们全家都杀了,一个不留。”

“他敢。”林宛云一跺脚。

“妹,他是混不吝,什么事都能做出来。妈。你说我该咋办?”

林慧苦兮兮看着黄玉枝。

黄玉枝满脸愁云,看着女儿挨打,她心如刀绞,家里没有扛事的男人就容易被人欺负,大女儿被打已不是一次两次,她也曾想过各种办法,可最终还是拿钱妥协。

“他是不又要钱?”

林慧点点头。

“二十万。”

“二十万?”林宛云和黄玉枝同时张大嘴,“他以为我家是开银行的。”

“他说他看中一个生意,需要二十万,我拿不出来,他就要往死打我,妈,这次他真会要我的命。”林慧抓住黄玉枝的手,“你救救我吧。”

黄玉枝重重叹息一声。

“什么做生意,他明显是骗你,拿钱又是去吃喝嫖赌,这次不能给。否则以后他会要更多。”林宛云态度决绝。

“妈。”林慧噗通给黄玉枝跪下。

黄玉枝忙把林慧扶起,“你先在这住几天,我再想想,二十万不是个小数目,宛云也说得对,这事总得有个最终解决,不能次次这样。”

林慧悲戚戚嗯一声。

院里突然咚一声响。

院门被撞开。

“林慧,你个臭婊子给我滚出来。趁老子睡着你敢跑,这次我非打断你腿。“一个男人的暴喝声。

林慧像只受惊的兔子,吓得往黄玉枝怀里一钻,紧紧抱住黄玉枝哆嗦道,“妈,他来了。”

“别怕,有妈呢,他不敢把你怎么样。”黄玉枝虽然劝慰,脸上也露出惊色。

“瞧你那窝囊样,怪不得受他欺负。我去。”林宛云一甩头,出了屋。

肖宇站在原地,隔窗往外看。

院中站着一个满脸凶相,身材粗壮的男子,正是张金发。

来到林家后,肖宇和张金发只见过两面,第一次是自己与林宛云相亲时,刚坐下,就有一个男子闯进院里,大喊大叫找林慧。

林慧当时也是立刻吓白脸,黄玉枝忙出了屋,和男子说了两句,又递给他一叠钞票,男子才看眼屋里,骂骂咧咧走了。

后来,肖宇知道男子就是姐夫张金发。

第二次是在昨天婚宴上,张金发喝得醉醺醺,不时指着肖宇笑骂上门女婿就是鸭子,如果不是当时有其他亲朋遮拦,黄玉枝又尽力周旋,昨天的婚宴就被这小子搅了。

没想到今天这小子又找上门来。

肖宇暗暗憋着气,静观院中变化。

“张金发,大白你闯进我家想干什么?你凭什么又打我姐?”

院中,林宛云指着张金发质问。

“她是我老婆,老子想打就打,你他妈管不着。老子还没打够呢,赶紧让她出来,和老子回家。”张金发眼一瞪。

“张金发,我姐是你老婆,但不是你的奴隶,你不能想打就打。她现在不能和你回去,你要再打她,我就报警。”

林宛云说着掏出手机。

张金发一阵狂笑,往前两步叫嚣道,“报啊,报啊,不报你就是婊子。我告诉你林宛云,别拿这吓唬老子,老子大不了蹲两天看守所,出来老子就把你们家全灭了。不让老子好过,你们都别想好活。”

话音一落,张金发噌从腰间抽出把短刀。

手中一晃。

林宛云不由后退两步。

“妈,不能报警,他真说得出做得出。”林慧忙道。

“我去看看。”肖宇正要迈步出屋。

黄玉枝拽住他。“我先和他说两句,林慧,你就在屋里待着,别出去。”

林慧已经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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