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便连舒修儒也舒心的笑了一笑,为周大儒这番自信从容的话语和态度,心中突然就安心不已。

周大儒与舒修和聊了几句,就把花厅留给这对父子,自己先行离去。

走出院门,身后还能听见风从空中带来的蕴含着关怀的话语,周大儒倏地笑了一声。

“阿安,可觉得今天这一出有趣?”

其实一般人,真的看不出舒修和有什么不妥,周大儒的名声世人皆知,换成另外一个父亲,恐怕也不会质疑周大儒的决定。

偏偏没有人知道周大儒从小就见多了这种明争暗斗,更血腥的事,他都见过、经历过。

上辈子,舒鸿煊厚积薄发了三年,顺理成章参加三年之后的春闱,那个时候,舒修和与梅氏没有昨天那样被打个措手不及,以致于表面上看起来很正常的表现,落在周大儒眼里,就有了破绽。

跟在周大儒身后的周管家呵呵笑了两声,“很有趣,想不到一个做亲生父亲的,居然还比不上一个做二叔的紧张儿子。”

虽然从头到尾,舒修和的态度着实尊重恭敬,言行之间,都是对周大儒的信任,然而,还比不上舒二叔那句“慎重考虑”来得打动人心。

连舒修儒这个做叔叔的,都担忧舒鸿煊,敢当着周大儒的面质疑他的决定,舒修和这个做父亲,居然只会无条件的认同周大儒的决定。

这么多年来,周大儒都没有怎么与舒修和深入了解过,今天这次见面,居然让他看出一些隐藏在深潭之下的暗涌。

心中一叹,也不知道是不是他那聪颖的小弟子看出了什么不妥,才会坚持今科下场。

既如此,他话都说出口了,自不能砸自己招牌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