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廷昱拍了拍褚天逸的肩膀,“阿逸,以你的出身,我认为你不至于这般天真才对。父皇吩咐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不该插手的事,不要多管,懂吗?”

真以为他家父皇是人畜无害的兔子吗?真要是兔子,又怎能这么多年都坐稳那张龙椅,又怎么让褚相那等老狐狸都俯首帖耳?

真要敢这么认为,也就离死不远了。

褚天逸心中凛然,知道自己心中对承德帝的揣测并不准确,连忙把自己对承德帝的印象部推翻,心中开始勾勒起一个心思深沉的帝皇形象。

周廷昱看伴读似乎在沉思,笑了笑,能反思就好,终归是他身边的人,他并不希望自己人会犯蠢,这是不可原谅的事,有些事犯了蠢,会连命都搭进去,也会连累到别人。

周廷昱看着远处那群正在打马球的人,双腿轻轻一夹胯下白马,朝着远方而去。

他说了他是来打马球的,那就必定是打马球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