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眨眼。小月儿看见却拿眼撇了小翠儿一眼,复又有些害羞之色的对沈天福说,“你别听她胡诌,今日奴托了陈大爷约你出来,是有一事相求。”

“哦,却是何事?要到这里与我说?”沈天福看着小月儿问。

小月儿刚欲说话,花月楼中酒保已经量了酒来,又陆续不断的送上了各式菜肴。小月儿和小翠儿分别为沈天福和陈二哥筛了酒布了菜。酒过三巡,沈天福酒意微醺的握住身旁小月儿的手说,“月儿,才将你说你有一事相求,到底是何事尽管说来。”

小月儿又为沈天福筛了一盏酒方说,“闻听得你最近接手了一间生药铺不曾?”

沈天福点了点头道,“正是,我新近在天庆坊接了一间生药铺,你问这则甚?”

小月儿又为沈天福夹了一筷子菜送到沈天福嘴里方说,“奴有个姑表哥,名叫潘园,自小也曾在生药铺子中帮忙。前些时日,他那开生药铺子的东家生意折了,跑了。因此上连带我那姑表哥失了生计。这几日,奴听说你开了一间生药铺子,回家与我爹爹和娘亲说了。我娘亲又与我姑说了,我姑便来我家求我爹爹与奴说,让奴向你求个情,让我那姑表哥能到你那生药铺中帮忙。不知……”

沈天福闻言不觉一笑道,“小月儿,你只需吩咐一声就是,何需如此多礼。我那生药铺中正需要人手,你明日便叫你那姑表哥来天庆坊的天福生药铺,我自会让铺中主管安排他做活。”

“那奴在这里知谢沈官人了!”小月儿赶忙站了起来矮身向着沈天福再次福了福。

沈天福伸手将小月儿扶了起来,笑道,“月儿,且起来罢。你若谢我,不如改日再唱两只好听的曲儿与我听。”

“好,既然沈公子说了过两日要听曲儿,那我每就说定了,再过两日便是月梅的十六岁生辰,那一日奴和月梅在勾栏中等沈公子和陈大爷来,唱一日曲儿与你每听,大家整乐上一日如何?”小翠儿赶忙接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