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看不出来啊,你家还挺有阔气的啊,这周围是楼,就你这一户老院儿。”双生围着李默言家的后院边看边赞道:“这在我们北京,要是有你这么个院儿可是值了钱了啊。”
“这我爷爷留给我的,老爷子走了,留下这么一个摊子,哎,你喝什么?”李默言拉开冰箱,往旁边一侧身,露出冰箱里面杂七杂八的东西。
“都行,随便来一个吧,那这么说,你的本事是你爷爷传给你的?你父母呢?不跟你一块住吗?”伸手接住李默言抛过来的饮料,双生在屋里头好一阵晃悠,这种古朴的老宅,他心里头还是非常喜欢的,甭管是屋里头的摆件,挂件,陈设,他都一一仔细看了个遍。
“我没有父母,打小就是我爷爷给我带大的,我这点本事,也是爷爷教的,听王叔说,爷爷生前也是协会的人,只是我一直都不知道,这么多年,我也是一直在他的庇护下长大的,没经过什么风雨,老头除了对我严厉点以外,平时还是很惯着我的,他走了了以后,我听王叔说起,这才知道的,我进协会也是他的意思。。”点上一根烟,李默言在双生对面坐下来,叹了口气,眼中带着一丝感伤和怀念。
“冒昧问一下,你爷爷的名字是……”
“李继唐。”
当听到这个名字,双生脸色一变,转过身直视李默言,惊声问道:“李继唐?李爷爷去世了?!”
双生的这种反应让李默言掐烟的手稍稍一抖,抬头迎着双生的目光问道:“你认识我爷爷?”
“认识啊,头一阵子他去北京出了趟差,就是去的我们家!”双生的声音有些不太自然,目光扫过桌面上一张照片,那是李默言和李老头的一张合影,照片上的李继唐慈眉善目,而李默言当时也是满脸幼稚。
端起照片,双生将李继唐的北京之行缓缓讲来。
原来李继唐在去世之前,去过一趟北京,而去北京的目的,是因为有人托他去帮忙算一样东西的位置,而托他办事儿的东家正是姓双,此人名叫双海,是北京的一个富商,此人家中祖上传有一个物件,这东西漆黑如墨,分不清到底是个什么材质,硬如金石,扑克牌大小,厚约一指,周边参差不齐,看样子,似乎是什么东西上碎下来的一个碎片,双家管它叫传代石,据说这传代石已经在双家手里传了千年有余。
用双家祖上传下来的话,无论是谁当家,这块传代石必须保管好了,有它在,可保双家平平安安,富足美满。而结果也的确如此,双家千年来,从未出现过作奸犯科,病残短命之人,后代也是富足有余,而这传代石,随着年份越来越久远,也愈加的受到双家的重视。
直到有一天,双海发现传代石不见了,没有任何的线索,就如同凭空消失一般,他惊慌失措,但是不敢声张,私下里通过公安部门的朋友,偷偷的立了案,这种千年的传家宝,自然也是文物了,用他的话说,那是无价之宝!
另一方面,双海凭借异人朋友的关系,联系到了李继唐,而李继唐在得知这个消息以后,也是星夜兼程,登门拜访,在北京和双海碰了面,只不过,具体的卜算过程,除了双海和李继唐两位当事人之外,就再无第三人知晓了。
双生作为双海的儿子,是双家除了双海以外唯一的知情者,除了那天李继唐的卜算结果,双海没有让他在场外,其他的事情他都是知道的,毕竟,如果双海死了,那双生便是家主,这件事,他自然是要知情的。
李继唐在给双海秘密的卜算过后,便离开了北京,至于去了哪里,双生不得而知,在李继唐告辞以后,双海就再也没有再提起过传代石的事情,当天两人算了些什么,结果是什么,都无从知晓,不过,双生知道,父亲并没有找回传代石,所以他也暗中找了很多精通卜算的易士算过传代石的方位,但是无一例外,都是无果而终,卦象上,根本就看不出传代石的位置,这不禁让他大失所望。
无论是警方的介入,还是找人卜算,那传代石就像是石沉大海,无处可寻。
因为双生从小就和其他的孩子不一样,用他自己的话说,性情不稳定,他自己是把握不好自己的情绪的,而且极度易变,在双海带他去看过心理医生之后,得知双生是精神分裂症,但是心理医生的治疗并没有什么效果,之后的很长时间,换了很多的心理医生,都没有办法给予双生很好的治疗,而双生也越来越孤僻,整日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打游戏。
直到有一天,双海推开儿子的房门,屋子里竟然坐着两个双生在一起玩,双海大惊失措,双生赶忙留住父亲,将门反锁,双海这才知道,原来双生的体内一直是有两个灵魂,虽然分别独立,但是共通。潜在的双生多年来一直在陪伴本体,教了本体很多的东西,那是在学校包括在社会也学不到的东西,用术语讲,那些统称为玄学。
随着双生年龄的增长,他发现第二个自己已经可以凝聚实体,那是一个实实在在的自己,虽然一开始面对这个自己,他也很不习惯,可毕竟是共通的灵魂,两个自己共同栖息在一个身体之内,凝聚而成的双生虽然是实体,可是还是会回到自己体内,久而久之,他也就习惯了这样的自己。
而双生的洞察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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