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儿把你所有的巴黎之花装箱,打包明天我带走。”他刚刚到酒窖选酒的时候,看着好像还是有好十几瓶。想想那小女孩,喝多了说着神雕大侠时笑得花枝乱颤的时候,莫名的就让他觉得想用一切办法,只要她还是可以笑得那么没心没肺的,而不是像那天早晨,他在喷水泉边捡到的那个仿佛被折去双冀不能飞翔的哭泣的天使。那么悲伤无助。

也不知道这丫头是从哪听是这些乱七八糟的段子,搞得他血气翻涌。不过方正东来得算是时候,刚刚他实在也是意乱情迷,想浅尝辄止而已,差点不可收拾。不能太快,对于这样的女孩,欲速则不达。他有多久没有这样失控过了,不知道。久得他想不起来了,或者是从来没有过。

萧靖远把玩着那个小小的银质糖果盒,她的指尖抚触过上面精美细致的花纹,真是个甜蜜的小东西。

见了鬼了,真是见了鬼了,方正东看着萧靖远脸上的笑,竟然让他觉得诡异,又在憋着什么坏水整他吧,好汉不吃眼前亏。

:“好吧,我下周就搬,那酒窖你要搬走也行,你喜欢这个盒子一起带走吧,里面的黑松露巧克力,酒窖里也还有两盒,你都拿走成嘛。你别笑了,看着怪瘆人的。”方正东想着,明天无论如何要好好看看这个姑娘,靠。

:“这么晚了你要去陪她,还是陪我?”方正东脱了外衣,入秋了,里面就穿件短袖的T恤,露出结实的手臂。坐在萧靖远旁边,伸手搂着他的肩膀,不怀好意的调笑着。

:“你确定要我选,她睡着了,我不想吵她,要是你?你确实你受得了?”头都不抬,拿起沙发角落上的一颗糖,拆开银色的锡纸,果然是黑松露巧克力,那奇异的香味瞬间窜入他的鼻腔,放入口中,浓郁丝滑的是口感瞬时充斥着他的口腔内壁。

方正东翻着白眼,直想吐血。这死鬼果真是油盐不浸,百毒不侵。

清晨,柔和的光线透过质地轻柔的纱窗,倾泻进房间,夏洛迷迷糊糊的张开眼。宽大的圆床,床顶有着银色的床幔,厚厚的白色长毛地毯,银质的宽口花瓶里竟是大把的紫色郁金香。她的脑袋正如墙上挂的那副抽象画,不清不楚。

她这是在哪里,对了,昨天她遇到萧靖远,然后一起吃饭,然后她喝了好多香槟。很好喝。然后她跟他开了玩笑,再然后,她记不得了,

急忙站起身除了有点头昏,倒是没什么异常。她的仅有生理知识和经验都是从米萝那儿听来的,其实米萝也不是有经验的人,她的所有经验都是从她的表姐,米多那儿知道的。米多真是她见过的最风情万种的女人了,各种的知识丰富,说的话都能让人脸红心跳,照米多说的,她应该啥事都没有发生。

房间里有配套的浴室。宽大的镜子,白色的洗水台上放着一样的银质花瓶中是一大把红玫瑰,花瓣美得想红色的天鹅绒般光彩夺目。旁边的银质小盒子里,放着各种洗浴用品,各种乳液,好像还有精油。洗手台旁的藤制的架子上,整齐的放着白净如雪的浴巾和浴袍。浴室中单间有一个非常大的青石建造的浴池,方方正正,找不到开关,没有花洒没有喷头。她正在东摸西摸,想找开关,门口响起了两声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