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的助理还送了我补肾的东西……”
白言尔这才笑了,她撒娇,“那我们证明给大家看好不好?”
南亦凝眉。
白言尔继续道:“我现在身体很好的,很健康,而且血库里血也足够的,医生都说没有什么问题……好不好?”
她不等南亦回答,就率先吻上了他的唇。
轻轻地舔舐,然后小小的舌尖若有若无地探入,在他快要掌握主控权的时候,又立马退了出来。
“南亦,我想要一个孩子,和你一起看着他长大,我不想错过任何的环节了。”
南亦只觉得四肢百骸都有些热了。
白言尔有心结,他神情认真,眉目之间都是流淌着的深情,“言尔,我爱你,不管别人说过什么,我从来没有想过,和别人一起抚养属于你的孩子。”
“三年前,你没有离开前,我孩子唯一的母亲就是你,你离开后,南瑾夔的妈妈也不会是别人,就算你一直不回来,那个位置也不会属于别人。”
“你就是最适合我的,是最好的,是我……最爱的。”
白言尔胸口有些热。
其实这些话,在他们俩重新在一起后,南亦不是第一次说起。
她是不是应该早点解开那些心结了?
忘掉顾若,忘掉两人的伤害。
这几年,南亦的表现她也看在眼里,记在了心里。
白言尔抬起眼皮,漆黑的眼睛对上了南亦的视线。
眼眶有些雾气,湿漉漉的勾人,她沉默着,然后说道:“南亦,我心与你同。”
“同什么?”
南亦笑着问,眼眸里有温柔。
“你知道的。”
白言尔的手指不安份地在他脸上动来动去。
南亦也没有再问她。
他自己补充道:“嗯,你和我一样爱着彼此。”
很久很久以前,她一个人爱了他很久,现在漫长的岁月,换他来爱她。
而她不愿意表露的爱,也没有关系,他能感受到就好。
白言尔还是没有忘记自己的大计,她的腿紧了些,娇声娇气,“南先生,抱我上楼。”
她想了想,“不对,我要先喂你喝酒。”
她一手勾着南亦的脖子,另一只手去拿桌子上的红酒。
从南亦的方向看过去,她腰肢纤细又柔软。
她在家里,只披着简单的衣服,这样一动,白色的肌肤都裸露了出来。
南亦还没有看清楚她里面穿的黑色蕾丝绑带是什么,她就重新靠回了他的怀抱。
她浅浅地啜了口红酒,然后吻上了南亦的唇。
温热的香醇的酒液,带着白言尔的气味,在南亦的唇齿萦绕着。
“好喝么?”
她问。
眼神媚得能出水。
南亦的呼吸有一瞬间的急促,他想要重新吻白言尔。
白言尔却不让,她的头偏来偏去,身体却在他怀里蹭着,“南亦,你喝完这些红酒,我们再上去好不好?”
其实南亦很难醉的,白言尔也知道,她就是想让他不那么清醒些。
南亦喝酒的时候,白言尔也不安分,四处点火,让南亦身都紧绷着,眼神越来越危险。
越来越幽黑。
一喝完,他就抱着白言尔,大步地往二楼走去。
踢上了房门。
转身就将她抵在了门板上。
白言尔还在笑。
南亦已经迫不及待地从裙摆下,伸入,指尖仿佛带着火,一路点着,一路上扬,停在了某一处。
南亦感受到指尖的触感。
先是一怔,然后呼吸重了些,有些急切。
白言尔只穿着薄纱丁.字裤,而她也早已经做好了准备,湿透了。
她咬着下唇,眼睛很湿,“快来。”
南亦单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有什么在喧嚣着,急切着,想要往那温暖的地方传送着。
两人磨蹭又磨砂,亲吻得难舍难分。
结果快要进去的时候,南亦还有一丝理智,他克制着不让自己进去,抱着白言尔,去取了套套。
白言尔不满。
他哑着声音笑,“嗯?”
白言尔皱了皱鼻子,“快点进来。”
南亦觉得脑海里的神经啪一声断开了,他动作很快地戴了上去,填补了那一处的空隙。
一瞬间的圆满。
让两人都发出了闷哼。
门板也跟着动作,小小声地撞击着。
白言尔觉得自己失去了力气,身已经化成了一滩柔软的水。
南亦的身体很坚硬,力气也大,白言尔被他逗弄得思绪糊成了一团乱麻,为了缓解那样的难耐,她的指甲在他的身上留下了一道道划痕。
越是划,南亦越是被刺激到了一般。
不知疲倦。
白言尔求饶,却也没有用……
气喘吁吁……
南亦真正地成为了绕指柔。
*
自从那一天,白言尔就在等着怀孕。
她早就知道南亦会记得戴套,所以,她真正的一招是在套套上动手脚。
接下来的几天,她还是依旧那么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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