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卿用眼神瞪他!

他也回了对方一个眼神,那意思俨然是‘怎么?我不能睡?’

胡定卿:“……”

能,睡吧,除了睡觉你也不能干啥了,胡定卿恶劣地想,顺便翻了个身,用后脑勺对着他。

赵乾什么话没说,关灯躺下。

没一会儿,黑暗中,一只手伸到胡定卿前面,摸到某软软的一团,然后一把握住,揉了两把,又搓了两把。

“……干嘛,”声音突然有点干巴巴的。

“我摸摸,”对方理所当然的语气。

胡定卿气极,用力挣扎不脱反让对方两只手一起来。

那流氓又贴着她耳朵暧昧道:“自己的媳妇,不能,摸?”又顺势重重捏了捏,语气要多痞有多痞。

胡定卿浑身都抖了抖,感觉脖子后起了一层密密的鸡皮疙瘩!不理他,心里暗骂有本事摸有本事你提枪上阵啊!

赵乾然不管胡定卿无声的抗拒,继续探索。嗯,手感忒好,肌肤又滑又溜,都能吸附住自己手指了。继续向下,大手探入两腿之间,寻着根部慢慢摸索。

盖因胡定卿方才是用背后对着人家,现在被人制住,双腿被对方用膝盖顶开,恰好正好方便了他的手。

……

一夜方过,天渐亮。

胡定卿埋头当鸵鸟,神情简直羞愤欲死,竟然被人用手玩到了高/潮,甚至叫出声了,没脸……

“走吧,出去见人了。”赵乾已经穿好衣服,准备去扒某只鸵鸟的被子。还好冷静过后,胡定卿脸上强装着冷漠的神色,爬起床,一留烟洗涮完毕,换好衣服。然后两人一起去房门。

赵大帅原配死得早,之后没有再娶过妻子,家中只有几房姨太太,但是都不够资格让儿媳敬茶,所以新婚两人只孝敬了大帅以及少帅。

“好好,都是好孩子!”大帅很高兴,接了递过来的茶喝下去,嘴里不忘赞道,还顺手给了胡定卿见一份面礼。

“谢谢爹!”胡定卿脸色真诚。然后又给少帅大哥敬茶,人家冷漠一脸,接过喝掉。

回房后,胡定卿忍不住对赵乾嘀咕:“少帅威武,他送了一把枪给我。”

赵乾拿眼神瞥她,道:“难道你觉得我们赵家人出门会不配枪?还有,你现在要叫他大哥。”

“哦,”无视他的语气以及脸色。

不跟你挣行了吧。

三天后,还是遵寻古礼回门,胡定卿有幸蹭坐了一回这个时代的轿车,出了一回风头。

一到胡家,照例先拜见了父母,吃了点甜汤,其实也没啥说的,听着她娘唠叨了一肚子话,就去后面找她家三姐去了。

“小姐,你今天可真漂亮!”虎妞嘴甜啊,见面就夸自个小姐,顺手又倒了一杯茶递过去。

“得啦,知道你会说话,快别叫三姐笑话了。”又说了几句后,才把小丫头打发出去,想跟自己姐妹说说私房话。

“三姐,你说我们家哪儿那么多事呢?京城多大啊,至于都成日价儿的盯着咱家不放?”

三姐脸上木木的,看了她一眼,泯了两下唇,道:“爹怎么想我不知道,想来是为了胡家,咱家传下来的玉佩,内附神物,能庇子孙后代,保家族兴旺。”

胡定卿有点吃惊还有这种说话,连忙追问:“什么神物?你怎么知道的?”

三姐突然幽幽盯着她看,半晌后方转过眼睛,语气凉凉道:“传言听来了……”

胡定卿:“……”

“不过,”她话题又一转:“幼时祭祖曾见过那玉佩一次。”

“??”

“怎么,你不记得了?”三姐继续干巴巴说道:“当时你与弟弟才三岁,偷偷去翻看那宝物,争执不休之下,竟将它不小心摔成了两半,爹娘俱不知,我偷瞧见,怕受你们牵连,遂把之表面粘好,放回木盒中继续藏起来了。”

所以说,胡家的宝贝早已在多年前碎成了渣渣!三姐,你竟然还能如此云淡风轻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