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头上的伤养的差不多了,他们一家子也要启程回荆州了,大伯父一家让大少爷东萧林送了好远以视东家大房对二房的器重,三姑娘东漪芳自她碰了头后就被禁足了,虽然她没有直接关系,但是寿哥儿还小,事因她起,大伯父为了给弟弟个交代,便把三姑娘禁了足,如今她要离开她才也跟着出来相送。

白映容知道她离开倒是没有前些天那么难过,反而神秘兮兮的告诉她会去荆州看她。东漪箩想了想,好像过不久白家伯父要去边关协助押送粮草,路上会路过荆州,上辈子的白映容借着这个机会在她家混吃混喝了一个多月。东漪箩也装作不知道的与她惜别。

马车一路颠簸,东漪箩有些恶心,东漪湘揽过妹妹让她躺在她膝盖上休息,“姣姣难受了吧,再忍一忍下午估计就能到荆州了”或许是姐姐的声音过于温柔,又或许自己头真的太痛,总之她一觉醒来后已经在荆州知府她自己的家里了。

迷迷糊糊的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还是素环担心她肚子饿,过来叫起她,简单的梳洗了一下,就急急忙忙的往韩氏的院子里跑。

“去看看四小姐起来了没有”听了韩氏的吩咐正要下去的丫鬟马上被来人撞了个满怀。韩氏看着急匆匆的自家姑娘,皱眉:“都多大了,还不稳重些,上次出事没罚你是不是以后也不会罚你?”东漪箩吐了吐舌头,娇俏的看了看主座上的父亲,东柏臣向来娇惯女儿,但妻子在旁边也不好明目张胆的维护,小心翼翼的看了下妻子的眼色:“姣姣要听你娘的话,咳,下不为例啊,快坐下吃饭吧”东漪箩笑嘻嘻的坐在姐姐旁边。韩氏瞪了丈夫一眼,说到底小女儿的性子还不都是自己丈夫惯出来的。

东漪箩不管父亲母亲的眉来眼去,夹起一块嫩豆腐逗弄卿哥儿,每当卿哥儿一张开嘴就马上拿开,东柏臣回京述职,来来往往一个多月路途颠簸没想着带着小儿,卿哥儿一个多月没见娘亲,下午一见到时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韩氏心疼小儿,哄了一个下午,此时卿哥儿眼睛还是微肿,被许久不见的小姐姐一逗弄小嘴一瘪,作势要哭,东漪箩喜欢弟弟喜欢的紧,忙收回手哄道:“卿哥儿不哭,姐姐疼,给你给你”韩氏没好气的又训斥了几句,东漪箩笑嘻嘻的回复着母亲,东柏臣看着妻子女儿你来我往的也笑眯眯的。用公筷给一侧安安静静的大女儿夹菜,他的两个女儿一个安静端庄,一个娇俏喜人,小儿又乖巧机灵,没什么比这些更让他满足了。

“母亲吃饭吧,我吃好了,卿哥儿我来照看吧”东漪湘坐到卿哥儿一侧,用手绢擦了擦卿哥儿抓过豆腐的小手,接过母亲手里的小勺小碗给卿哥儿喂饭。“我们姣姣要是有湘姐儿一半懂事我也知足了”韩氏点了点自己的小女儿。

一家人其乐融融的用过饭,韩氏招呼小女儿跟她过来,亲自给小女儿额角上了药,看着娇滴滴的女儿:“姣姣以后不能大意了,女儿家留了疤要多难看”东漪箩偎依在母亲怀里,点点头,她知道自己不会留疤,但是她能理解韩氏对她的心疼。“娘,我想和您住”东柏臣好久没和夫人在一起了,听了女儿的话有些紧张的给韩氏递了几个暗示,韩氏马上明白他的意思,恼羞的瞪了丈夫一眼,见妻子不说话,东柏臣咳嗽一声:“姣姣乖,今天你娘太累了,不要打扰她了”东漪箩并非什么都不懂,她对解缙没什么感情,起初解缙的莽撞一度让她对那事挺排斥,但是解缙后来倒也带给她美妙的滋味,爹爹娘亲感情好,她自是懂得爹爹的想法,但是不能表现出来,脸微红,依依不舍的告别娘亲。

女儿走了之后,韩氏捶打了几下丈夫,女儿年纪小什么都不懂,但她懂,东柏臣揽过妻子凑过去亲吻娇妻:“晚晚,为夫想得紧了”韩氏被他吻的气喘“等…等我还没洗漱”东柏臣迫不及待的将妻子压在床上,“等下我们一起洗”

满室的春光退去之后,韩氏靠在丈夫怀里,声音娇气:“姣姣向来淘气,这次回来你不能在由着她到处胡闹,该学学规矩了,别她一撒娇你就由着她了”东柏臣吻了吻怀里的娇妻:“还说呢,姣姣的性格可不就是随了你,不知道是谁十四岁了还要上树摘桔子结果掉到了我怀里,成了我的小妻子”又去咬韩氏粉嫩的耳朵,韩氏满脸通红“人家再和你说正事”看着恼羞的妻子,不敢在逗弄下去,小女儿的娇俏可不就随了妻子,如今妻子快要三十了,两人私下里她还如以前一般爱撒娇使性子。“我们姣姣以后也要找个容着她的丈夫,否则我养她一辈子也好,总好过给人欺负”东柏臣满不在乎,堵上妻子的红唇,又重新覆了上去。

韩氏怕女儿额头上留了疤,所以一直限制她出门,今天一早发现额头上的结痂一退去,她就迫不及待的央求母亲带她去自家郊外的果园摘桔子。

黄昏时刻,刚净过手的东柏臣还没等坐好,就见自家百灵鸟似的小姑娘飞进门来。

东漪箩今天穿的是母亲给她准备的桃粉色的照纱裙,双丫髻上别着个同色系的桃花,鬼精灵的眼睛波光流转,娇艳明媚的似花骨朵一般。

东柏臣满心柔软“又打什么鬼主意呢?小心你娘又念你”东漪箩抱住父亲的手臂将他拉倒椅子上“爹爹,累了吧,姣姣给爹爹奉茶”像模像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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