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好像还是王储,一个王储干嘛看上她个有家室的,心里忐忑,越发有些不安,刚要站起来,门就被推开了,东漪箩见到来人急道:“我得回家了,我不能待在这里了”

换了身华服好好洗漱一番的漆雕勾一本来心情甚好,一进来就见她心急火燎的要走,当下面色不愉,本想她憋坏了带她出去,哪想得她见他又是这番话,他没喜欢过别人不知道怎么讨好喜欢的女子,她那丈夫要是真的这般好,她能离家出走,阿蒙从黑河的一个老妇人口中得知她是带孩子离家出走的,她这样的女眷离家出走定是丈夫不好,忍不下去才会走

漆雕勾一渐渐走近,东漪箩见他一脸严肃眉头微皱,有些不知所措,她人就是这样欺软怕硬,解缙把她惯坏了,上一世解缙对她严厉她老老实实的也不敢说什么,这一世解缙惯着她,她平日在宫里横着走都行,漆雕勾一之前都是一副笑模样,她说他他也不反驳,不过是口头上占些便宜罢了,如今他一反常态的一脸严肃看着她,她不由得担心的咽了口口水“你干什么?”

见她眼眸闪烁,小脸慌张,他心里觉着有趣,但面上继续板着脸“本王要出去,你一起”

东漪箩看他一眼把拒绝的话咽到肚子里,点了点头,呜,她想回解缙身边

东漪箩端坐着,一动不动的任人伺候的洗漱穿衣,看着侍女们往自己头上带东西,稍稍一愣“这个是什么?”东漪箩指了指自己额前坠下的一缕一缕朱琏

丫鬟垂眸十分守礼“禀小姐,这叫华胜,是我们离凉未出阁的小姐佩戴的发饰”一条条小金花坠下垂在额前十分好看,东漪箩很喜欢,拨弄两下听到丫鬟的说辞,忙回头“我出阁了,我嫁人了,我不戴了”

丫鬟诧异,忙跪了下来,什么也没说,更没有其他动作

漆雕勾一推门进来,仍然是冷着脸“既然准备好了,就走吧”

东漪箩咬了咬唇,解缙要是知道她在外面打着未出阁的名义勾引?男人怎么办啊

东漪箩坐在车上揣测不安

漆雕勾一上马前,刚刚侍奉东漪箩的嬷嬷上前,低声道:“殿下,老奴看过了,确实生过几个孩子”

漆雕勾一没再说话,翻身上马,多少有些气愤,气愤自己错过了她,难得喜欢上的,吐了一口气,知道结果之前他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他和母亲常年分离,受不得那般至亲分离之苦,但如今这件事摆在眼前,他却也想要自私一回,他偏要这样困住她一辈子,什么都不想在乎了

“驾”

马车一路停停走走,东漪箩只听得外面有些嘈杂,而后下了车才知道他带她来的竟然是离凉皇宫,她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不是因为离凉皇宫而是因为自己的经历实在太特别,明明只是想去找姐姐现在已经来了离凉皇宫?

她下马车时,是漆雕勾一扶她下来的,人有些多,她不能拂他的意,小心翼翼下了车,她看到一个还算认识的人,她曾在解缙登基的时候见过的,当下心底一惊

“殿下好生福气竟有这样的美人伴随左右”多罗撸了两下胡子,笑眯眯道,面上虽笑,但心里却觉得这女子太过眼熟

漆雕勾一稍稍侧身挡住东漪箩,心里有些懊恼带她出来了,面上却嘴角一勾淡笑道:“多罗将军前日房中又添佳人岂不更美”

多罗见他如此动作哈哈大笑:“还是殿下善解人意”

漆雕勾一戏谑一笑:“哪里有多罗将军善解人衣来的快意”

多罗以前就领教过这位殿下的能耐,一直欣赏的很,哈哈大笑让步做礼“殿下,请”

东漪箩早就听闻离凉人说话开放,女子平日的衣着甚少,刚刚听了那两人的调侃,倒是印证了这一点,咬了咬唇,她虽不喜欢但也要忍着

落座后,东漪箩看到那即刻上来翩翩起舞的几位婀娜更是傻眼,怪不得说离凉女子衣着甚少呢,这也没剩些布料了吧,现在更庆幸解缙没来,她不喜欢解缙看别人,想来想去宫中也没有舞姬,凡是盛宴都是找舞坊过来的,解缙身边除了她连个侍女都没有,为什么她出来后才发现解缙对她那么好,她想他了,好难过,解缙你怎么还不来,你儿子都叫别人爹了

东漪箩情绪低落,漆雕勾一虽然眼睛在看舞姬表演,但也没错过身侧她的一举一动,见她如此,心下一动,以往不甚在意那表演,今日却越发专注欣赏起来

东漪箩见他如此津津有味的看着表演,时不时发两句赞美之词,撇了撇嘴,男人惯是如此,还好她遇到了解缙,怪不得这人知道自己是有夫之妇还把她扣下,原来是个贪图美色之人,啧啧

二皇子本来是想在多罗身边放一个人,多罗此人手握重兵,对哪个皇子都不偏不倚,战场上骁勇,战场下独爱美色,哪想得一向爱美的多罗将军今日一直猛灌酒且垂眸不语,二皇子眯了眯眼眸,相反的,他这位一向不近女色的皇弟竟然饶有兴趣的看着美人,二皇子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好啊,正所谓歪打正着

使了个眼色,一名身段妖娆的女子挪步缓缓走向漆雕勾一,那般妖艳的舞姿,那样勾人的眼眸,是个男人都心泛涟漪

舞女缓缓坐到漆雕勾一的另一侧,东漪箩拄着下巴欣赏这异国风情,想着她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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