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闻溪之前没有耐心,所以皇后时常逼迫她学习画艺,没想到激起了她更多的反感。
而这个闻溪十分讨厌的东西,却给了她莫大的帮助。
从西疆回来以后闻溪便一直待在王府里,出行被限制,只能长久地守在王府里的那个小房间里。
长久的苦闷让闻溪不得不找些事情来做,而画画就成了最好的选择。
刚开始可能还有些骄傲,可是日子久了,闻溪越发觉得画画不仅不会痛苦,反而成了闻溪最好的陪伴。
闻溪也没想到自己在王府里打发时间学习的东西,竟然成功地赢得了比赛。
而闻溪之所以会弹洞仙歌完全是因为巧合,像这种早已失传的曲子就叫闻溪以前也没有见过。
是杜衡在临走之前将洞仙歌的曲谱送给了闻溪,闻溪才得以见识到这么美妙的曲子。
慕观樾对闻溪亲密行为,池弄影看在眼里,恨在心里。
“有什么好了不起的,不就是赢了比赛吗。论技艺我们两个人不分伯仲,只不过是她的风格独特一些,众人瞧着新鲜,才选了她罢了。要是我和她再比一次,指不定是谁输谁赢呢。”池弄影和身边的人闲话着,话里都是拈酸吃醋。
池弄影身边的友人也同样爱慕着慕观樾,看到闻溪赢得了比赛,心中不爽,帮着池弄影说话。
“就是,她只不过是运气好而已。瞧她得意的样子,好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都看不下去可。”
池弄影望着闻溪的方向,故意高声道:“也难怪嘛,小门小户出来的,也只会画这些水啊,花啊,鸟啊。虽然画功差劲,也能遮掩过去。不想我从小师从名师,对我要求可严了,每一笔都要画得认真细致才行。还有些人呢,虽然生长太京城里,可是却没见过什么世面,对画艺也只是一知半解。看到人家画了个什么山啊,水啊,就以为了不起了,巴巴地贴上去,倒是让人家看笑话。”
池弄影说完,便和友人哈哈大笑起来。
池弄影这些话自然是说给闻溪听的,故意讽刺她。
不过这一次池弄影可不光是说闻溪,连带着其他人也一起骂。
本来池弄影以为她的这群朋友来参加宴会也是为了看闻溪的笑话的,没想到闻溪赢了几场比赛,她们就全部倒戈了,接连去讨好闻溪,反而自己成了最大的笑话。
听到池弄影含沙射影一点分寸也没有,其他人还是忍不住了。
尉迟琳嘉提醒特意向闻溪提醒道,“闻溪,你看池弄影,她输了比赛不夹着尾巴做人也就罢了,反而还大言不惭地说起你来了。你听听她说的话,可真是难听。我都听不下去了,一个大家闺秀,怎么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呢,她受的教育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不过闻溪并没有因为池弄影的话而生气,只是淡淡地说道:“何必和这种理论呢,你是争不赢的。她们不会认同你的逻辑,反而还会强迫你按照她的逻辑行事。听到这种话你们千万不要在意,你越在意,越较真,反而高兴的是她们。你听到这话就当是狗吠,不要理睬就对了。”
闻溪已经看清了池弄影的德行,不想再和她有什么牵扯的了。
像池弄影这种跳梁小丑,她的诋毁就是故意引起别人注意,越是与她争执,她越是高兴。
反正池弄影根本就不认为这有什么好羞耻的,反而认为这种一种恶心别人的有利手段。
尉迟琳嘉听了闻溪的话也豁然开朗起来,“哈哈哈哈,你说的对,真是太有道理了,可不是嘛。有些人啊就是犯贱,故意挑起和别人的矛盾,最后还一副振振有词的样子。对待这种人就应该用这种方法,和狗计较,那岂不是太丢人了嘛。你不理睬,那狗自然也就不会再乱叫了,成了焉巴狗。”
闻溪和尉迟琳嘉对话惹得周围的人哈哈大笑,平日里一直被池弄影欺压,这一回总算是能够出了一口气。
池弄影看到闻溪一群人笑得那样癫狂,十分不理解。
明明是自己在故意骂她们,可是为什么她们却那么高兴呢。
“她们在笑什么呢,什么时候儿这么高兴?”池弄影向身边的友人问道。
打听到准确的消息后,友人说道:“她们笑话你刚才说话是犬吠,越理叫得越大声,不理就不说话了。”
本来池弄影还想通过戏弄闻溪她们占便宜,没想到这一次竟然是自己被羞辱了,这让池弄影如何能够好受呢。
池弄影远远地看着闻溪,气得猛敲桌子,以此来表达自己的愤怒。
“真是气死我了,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被这么羞辱过呢,凭什么啊?就凭闻溪她赢得了三场比赛而已吗?”
慕初柔看着池弄影又气又急的样子就觉得好笑,用帕子遮住了脸庞,以免让池弄影误会。
池弄影虽然是慕初柔最忠心耿耿的跟班,可是慕初柔并没有多少亲近池弄影。
池弄影直言快语,太过于一根筋,有时候稍微用点脑子的事情都做不了,慕初柔嫌池弄影太过于碍事了。
池弄影可是慕初柔对付闻溪的一个有力武器,为了不失了这个工具人,慕初柔免不了还是要安慰一下。
“弄影,你也别太伤心了。那个谁毕竟是小门小户出来的,言语粗俗,粗鄙不堪,咱们出身高贵,可不能和她一般见识。你看她才赢了几场比赛,心都飞到天上去了。完全就是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怎么能和她一般见识呢。”
被慕初柔这么一说,池弄影更加气不过了。
出身名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