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场。

他怎么也不能相信,气之魔能师身边的那个可怕的超阶剑手,前一刻还占尽上风,下一刻就被轻易斩杀!

但他已经没有时间震惊了。

因为科恩怒吼着,脚底一踩,左手拔出地上的佩剑,不顾脱臼的右手,转身向他冲来!

剑光闪烁。

罗尔夫轻笑一声,这种速度,怎么可能拦截得到随风之鬼。

即使在高速对冲中,我也是能随时变向——什么?

罗尔夫惊奇地看到,科恩身侧的娅拉,单膝跪下,狠狠地撞进科恩的怀里!

警戒官在痛苦的闷哼声中实现了转身,但他向罗尔夫冲来的速度,立刻提升了一倍不止!

可恶!

这种速度,我根本就不可能——

罗尔夫怒号着,力发动异能!

狂风呼啸间,罗尔夫袖剑齐出,堪堪架住了警戒官的致命一剑。.

但是,警戒官的长剑像是有生命一样,一绞一刺,死死压制住罗尔夫。

剑锁。

终结剑士的招牌剑式之一,专用于锁敌兵刃。

罗尔夫随即绝望地看见,科恩怀里的娅拉,脸色冷峻地露出头来。

不。

在他无法挣脱科恩长剑的时刻,女酒保伸出右手。

轻松愉快地捏碎了他的喉咙。

两人一尸,同时倒在地上。

幸好——警戒官想道:这个异能者,终究没上过战场。

如果他第一时间不是退后,而是进击……那我们就完蛋了。

科恩狼狈地吐着血,胸腹的剧痛和右臂的脱臼,让他无力起身。

“你——你是谁?”

警戒官有气无力地问着怀里的女孩。

强弩之末的娅拉,则耗尽了身的力气,疲惫地躺在警戒官宽厚的怀里,扭着脸,在后者的制服上擦着满脸的鲜血。

女酒保微微颤抖,但仍露出解脱的笑容。

“关你屁事。”

年轻的女酒保笑着回答,只觉眼睛有些酸楚。

小鬼,你应该能跑掉吧。

轰隆!

就在此时,远处传来沉闷的爆炸声。

———————————————————

“葺仁,做研究都需要热情,不能怠惰,学术是一辈子的兴趣和用心。”

“到最后,到我这个年纪,你就会发现,自己变得跟人群格格不入,变得孤僻、冷漠、难以动心。你就会发现,真正支撑你走到最后的,不是虚荣,不是成绩,不是满足,而是早初时,最纯粹的那一点执着。”

“所以你要理解陈教授的偏执和疯狂——那大概,是他一辈子仅剩的执着了。”

泰尔斯摇摇头,把又一片记忆收回脑中,将自己从废墟里拔出来。

当穿越者从废墟中,满身是血地爬出来的时候,他一抬头,就看见了神色复杂的艾希达,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气之魔能师的衣物和长发依旧亮丽如新,就像从来没有经受过爆炸一样。

疯子,偏执狂。

泰尔斯腹诽了一句,疲惫至极的他已经无力再反抗。

他干脆一个翻身躺在废墟里。

他有点厌倦了这个毫无法度,力量为尊的世界。

“你——魔能师,爱怎样,就怎样吧。”

穿越者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道。

一言不合就杀人的疯子。

难怪魔能师输掉了战争。

艾希达默默地看着地上的泰尔斯,眼神古怪。过了一会儿,他突然诡异地轻笑起来:“哈哈哈,这也是偶然么。”

只见这个诡异的魔能师轻轻一挥右手,泰尔斯便被空气托举起来。

但艾希达没有再下杀手。

他再一挥手,泰尔斯身周的气压同时开始流动,瞬间止住了穿越者所有的伤口流血。

泰尔斯被魔能师托立起来,双足落地。

但穿越者依然面色不善地望着蓝衣的魔能师——他已经不再对与艾希达理性沟通,抱持任何的希望。

“孩子,你刚刚用某种力量,打破了我的魔能屏障——那些你们称之为‘空气墙‘的东西。”艾希达轻声说道,语气里蕴藏着某种兴奋感。

“只有同为‘极境’的高手才能做到这一点,而你却——还有,你体内的那股力量,能干扰并影响我的魔能,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我连什么是‘极境’都不知道,”泰尔斯有气无力地答道,“就算我知道,我也不想跟一个刚刚准备杀掉我的疯子说。”

艾希达收起笑容,眼神深邃地望向他

“看来你不知道自己的本质,孩子。”

“不过没关系,谁都有第一次失控,我们都是从懵懂之中起步的。”

谁来把这个疯子——嗯?

泰尔斯平复了一下情绪,思索了一下艾希达话里的意义。

随即,他惊疑地抬头,望向刚刚还要杀他的魔能师。

“第一次失控?”

“我们?”

艾希达看着这个孩子,眼中放射出狂热。

“对,我们——魔能师们。”

看着魔能师眼中的热切,泰尔斯突然开始无来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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