赦之徒,老师不是也正是发现了这一点才救了他的吗?”
乔惜不可置否的轻笑了一声,然后瞄了奴良鲤伴一眼,道:“既还能动,就回吧。”
奴良鲤伴应了一声,轻巧的站了起来,伸手弹了弹衣摆上沾着的尘土,见衣服已经破损,就有些不高兴的皱了皱眉头。
乔惜正要走,余光里正好瞧见青年盯着自己的衣服皱眉的样子,心里顿时就好气又好笑。
——这家伙,还真是,比京都那些贵族还要龟毛,什么时候都不忘保持他风流倜傥的形象。
乔惜觉得这一点绝对是遗传自奴良鲤伴那自恋非常的爹!
——才不是因为自己一直都是被旁人或者式神照顾着故而在平时生活中比较精细才对这家伙耳濡目染造成的影响。
乔惜果断的将锅甩给了奴良滑瓢,转头对上奴良鲤伴颇为期待的眼神,忍了忍,最终一脸嫌弃的甩给他了一件绿色条纹的浴衣然后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