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三没想到江越拒绝的如此直接,脸色瞬间涨的通红,当即愣在了当场!

江越低下头嘴角的冷笑越加明显,笑话,当初你们退婚退的如此决绝,被江斌抛弃了又想着来吃回头草,这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至于不要彩礼的事更是可笑,现在说的好听,柳家人什么德行相处这么多年了他岂会不知,只要他跟柳月灵真成了亲,柳杨氏有的是办法吸他们家的血,再连本带利的讨回去!

抛开这些都不说,柳月灵现在在十里八乡是个什么名声他岂会没有听说,他江越就算再不堪也不会娶这样的女人为妻!

反应过来的柳三脸上闪过一丝恼怒,他都如此低声下气了没想到这一家还是这么的不近人情,这让他柳三的面子往哪放,也丝毫不想想当日执意退婚时是否考虑过江家的面子。

“江老弟,月灵怎么说也是你看着长大的孩子,她年幼无知被人欺骗,眼看着一生就要毁了,这种时候你这个做长辈的拉他一把不应该吗?”柳三的口气加重了许多,已经近乎于质问了!

江天佑的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他实在没想到对方的脸皮能厚到如此地步,他的忍耐也已快到了极限,正思量着是继续虚与委蛇还是直接撕破脸皮。冯惜若开口了,说道:“柳家大哥,月灵是我们夫妇两看着长大的没错,我们也挺疼惜这丫头的,出了这样的事情是我们双方谁也不愿意的,若他日月灵成家,就算让我们夫妻俩备上一份嫁妆也是应该的,但月灵进我江家的事以后还是别提了,事到如今我也不怕你笑话,今天的江越实实在在的配不上月灵了!”

这时柳杨氏终于将炖好的鸡端了上来,一看桌上的场景就知道事情谈的不顺利,当即皱起了眉头,但转眼间又换上一副笑脸对冯惜若说:“冯家妹子,来尝尝我亲手炖的鸡,看与你们大酒楼的比起来如何?”

冯惜若站起身帮她把菜盆摆好,朝着柳杨氏歉意的说:“柳家嫂子,我们一家今天还有点事就先告辞了,失礼之处还望海涵!”

冯惜若拉着夫君和儿子起身便走,柳杨氏见此急了,急忙在后面追着,临走时还不忘拉着不情愿的柳三一起,不料刚追出大门却愣住了。

只见县里的武都头带着一班捕快衙役将江家三人团团围住,那满面寒霜的样子吓得柳杨氏将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武都头双手抱在胸前,右手还握着刀,看着江家父子脸上露出阴森的笑容:“江老板,你们家的事犯了,跟我走一趟吧!”

事到临头江越反而平静下来,杀死江斌这事他从来都没有后悔过,唯一遗憾的是牵连到了父母。江越上前一步挡在父母面前,同样紧紧的盯着武都头说:“江斌是我杀的,我跟你走,但这事跟我父母无关,麻烦你放了他们!”

武都头却冷笑一声说:“你小小年纪就敢杀人越货,很明显你父母教子无方嘛,怎么能说与他们无关呢。”

武都头转过身去大喊一句:“水云居少东家江越杀害江斌公子证据确凿,现奉江县令之令捉拿江越一家三口归案,胆敢反抗者杀,带走!”

武都头一马当先,手下的衙役捕快上前给三人套上手镣,然后粗暴的推着三人朝清水县衙走去!

看着武都头等人扬长而去,柳氏夫妇对视一眼面面相觑,过了半晌柳三才悠悠的说道:“江斌竟然是被这小子给杀的,真没看出来江家这小子如此狠毒!”

柳杨氏冷哼一声说道:“他不就是不想咱们月灵成为江家的少夫人吗,没想到这江家人表面上看起来温文儒雅,待人和善,背地里却男盗女娼一肚子坏水,幸好咱们月灵没有嫁进他们家,不然咱们家都得受他们牵连!”

柳三叹息一声说:“现在想来他们一家今天应该是要离开清水县啊,若不是咱们阻拦说不定人家已经离开了,你说不会是咱们害了人家吧!”

“你这叫什么话,他们家杀了人还想着逃之夭夭,天下哪有那么好的事,唉,可惜了这一桌菜肴了,喊一声月灵与浩峰,他们不吃咱们吃,权当庆祝了!”柳杨氏当先向饭堂走去,刚走几步又停下来回头望着柳三说:“老头子,你说这江家父子都被抓了,他们那酒楼和田产该怎么处置?”

柳三看着妇人这一副财迷心窍的样子没好气的说:“还能怎么处置,当然是被江县令他们家给收回去了!”

“哦!”柳杨氏有些牙疼的哎吆一声,那痛惜的表情就好像被收回去的是他们家的产业一样!但一想到江家落难,她的心情又好了起来!

人往往最嫉妒的不是陌生人的飞黄腾达,而是身边的人过的比自己好,柳杨氏就是这样的心态,多年前的江天佑与他们柳家一样落魄,可这些年看着江家一点点的置田产,开酒楼,生意越做越大,而自己家却还一直在原地踏步,想要将这几间茅草屋换成砖瓦房都做不到,每每想起此事她就嫉妒的想要发狂!

正因如此刚一被江斌蛊惑她就鬼迷心窍,梦想着一步登天将江天佑压下去,现在看着江家遭了难,她不但没有为这位多年的老友感到惋惜,反而有一种扬眉吐气的快感!

人心,真是一种让人难以捉摸的东西!

……

武都头没有将江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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