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们的‘根本’无关。”

“但就算如此,我的武器也损耗严重……昨天的规模你也看到了,至少短时间内我不打算参加任何会加重损失的战斗。”

“……拜托!”杰很敏锐地察觉到了问题:“按你的素养会一晚上就用光‘存货’?”

“不专心补充的话,存货再多总有一天会用完的。”话虽如此,一口气干光手里那罐后芯启话锋还是一转:“不过作为熟人,我倒是能给你指另一条路:我可以把九‘租借’给你,仅此一次;而作为她的‘监护人’,我也会跟随,但没有参与的义务;当然,作为代价……”

刚说到这里,芯启的眼神却是猛然一凛,脸上本就不多的“酒红”也是瞬间就散掉了——这种突然“醒酒”一般的举动把杰和安娜都吓了一跳,但愣了大约两秒,芯启就变回了懒懒散散无所顾忌的模样:

“……你们欠我一个人情,而且这一顿也是你们请。”

“……这不是说好的吗?”杰笑得很开心,毕竟某种程度上芯启也算是为他们“破了例”;但这两人却不知道芯启有一些东西没表达出来,或者说,“没说出口”——毕竟安娜的听觉范围相当广。

“……算了吧……”他最终还是选择了“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