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崽子,你拆房子呢?”

“搞什么鬼!”

“哥,你干嘛呢!”

家人都被这巨大的声响惊动了,一些邻居也跑了出来,在院子外面探头探脑。

“都别管,我没事!”褚清疯了一般从院子里找来锄头、镐头、铲子、耙子跑回房里,转身把门反锁,嘴里大叫着:“都别进来!”

外面的人大呼小叫,褚清一概不管,挥动工具开始仔细清理废墟一般的房间,不管怎么样他都要找到那枚石钱,哪怕是坏了碎了,也要见了碎片才甘心!

碎石、灰土,瓦砾都清理完毕,依然没有发现那枚石钱,褚清又把周围没有破损的青石地砖都翻了起来,还是没有收获......

能去哪呢?褚清坐在地上拍着脑袋胡思乱想,最终他把目光转向了那半人深的坑底,如果这下面再找不到,那他也真不知道再往哪里找去了。

坑底里的土刨了一层又一层,半人深的坑挖成了一人深的坑,再往下挖,锄头挖在了石头上,下面没土了,是山岩;褚清蹲下来细细清理完最后的覆土。

那枚石钱正完好无损的躺在坑底的石头上呢。

褚清仔细把石钱包好,揣在怀里,然后从房后的窗户溜出门去,他得去找人修房子,要不然后果会很严重。

当天晚上,褚清住在了自己开的客栈里,修房子的人找齐了,在家里房子修好之前,他是不敢再回去了......

那枚石钱拿出来看看,又收好,再拿出来看看,再收好,一晚上把玩了无数遍;这块石头会吞钱,扔出去威力大得惊人,好像会遇土即入,除此之外也不知道还有什么秘密没有。

除了要躲开家里人来找麻烦,接下来的两天倒也无事,很快就到了广宗四杰约好来拜会的日子。

今天的村口并没有来许多闲人看客,看来临江武道馆的人这一次消息封锁的很严密,褚清有些扫兴,坐在酒馆门口朝远处的道路上张望......

巳时,道路尽头有烟尘扬起,很快就能看见有一人一骑飞奔而来,接近村口时方才看清,来人穿了一件官服,外罩战袍,显然是位武将,只是没有披挂盔甲。

怎么会有军官跑到福寿村来?

村口立即有人飞跑进村通知村长和各长老。

“我是广宗郡护军都尉,江天流!”来人勒马叫道:“谁是褚清,请出来相见!”

“我就是褚清!”褚清快步上前:“官爷莫非就是江天影他们请来的广宗四杰?”

“什么官爷,我出门没有带什么闲时穿的衣服,只好就穿着这一身来了,此来只为应约,不为公干,你不必拘泥。”

褚清仔细瞧了瞧江天流,这人豹腰虎背非常健壮,相貌英武,年纪应该还不到三十,骑在马上威风凛凛;又朝他身后的大路上望了望:“是不是还有三位没到?”

“不必看了,就我自己来的。”江天流从马背上下来。

“哦,我还以为广宗四杰都会来呢。”褚清笑道。

“哈哈,广宗四杰嘛,都来了啊。”江天流大笑着拍了拍胸脯:“我就是广宗四杰。”

褚清恍然,又从江天流战马上携带的兵器上揣测道:“长枪、弓箭、刀盾、链锤,合称四杰?”

“嗯,不错。”江天流瞟了一眼自己的战马,又看了看褚清:“你反应很快嘛。”

“不知贵客到访,有失远迎,老朽来迟啦......”村长褚亨和几个长者正快步往村口赶来。

褚清让到一旁看着自己老爹带着村里几个德高望重的长者朝江天流鞠躬作揖,没办法,村户人家最怕的就是和官家人打交道,尤其是军官。

几个老者邀请江天流进村,江天流摆了摆手:“我有公务在身,不便久留,老者们且在一旁休息,不必再来叨扰。”

褚亨带着几个老者退在一旁,江天流上前朝褚清一抱拳:“我们这就开始吧!”

褚清还没开口,褚亨上前指着儿子就骂道:“你怎么敢和他动手,你小子最近是疯了么!”

江天流不悦,瞪眼道:“怎么,我和这小兄弟的事情,你老儿非要管一管么!”

褚清翻了翻眼皮,无奈道:“他是我爹呢。”

“哦......”江天流干咳了几声,朝褚亨挤了个微笑:“您老放心,我们只是朋友之间相互切磋,点到为止,不会有人受伤的。”

褚亨叹了口气,又朝儿子瞪了一眼,转身进了村,不再管这些烦心事。

江天流从中战马上取下自己的几件兵器,直言道:“我自小习练的就是这些沙场征战的本事,竹刀竹剑之类的玩意我可是用不来的,你可有合适的兵器?”

褚清笑道:“你随意,我与人比斗从不用兵器。”

江天流想了想,道:“也好,那我先试试你的气力,如何?”

“好啊。”褚清伸出双臂道了声:“请!”

江天流虎步上前也伸展双臂,四条手臂碰在一起,两人脸色也郑重起来......

这江天流好大的力气,褚清以熊形的巨力相抗衡居然还略处下风,只得运转真气,以气御力夺回主动,那江天流竟也能运转真气推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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