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茶杯狠狠地往地上一扔,顿时摔了个粉碎。

“你自己是个傻子,难道还想把我们都当成傻子?少爷是个什么样的人,难道我们还不知道吗?他虽然平日里为人有点张狂,可哪一次做过背地里暗算别人的勾当?要不是你们这些人在背后怂恿,他又怎么会去那容易发生冲突的黑蛇谷,而且还和别人产生争执?要不是你们仗着自己人多,心生歹念,想要强抢人家少女,他们三个人又怎么胆敢和你们二十几个人发生冲突,而且还抢先动手?来人啦,把这个害死少爷的柳老五拖出去,给我斩了!”

大长老话音刚落,三四个彪形大汉便从门外跑了进来,像拖死狗一样地把已经吓得浑身瘫软,如同一团烂泥的柳老五从地上拖了出去,没过多久,一颗血淋淋的人头便被一个大汉提了进来扔在依然还跪倒在地的另外两个人面前。主掌部落刑律的大长老果然六亲不认,不顾酋长难看的脸色,更不顾柳老五的哀号求饶,一句话便把柳老五送到阎王那里去陪他的少爷去了。至于这柳老五在阴曹地府是不是还会侍候他的少爷,会不会再怂恿少爷去干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那就真的只有鬼才会知道,才会去管了。

对地上依然还流着鲜血,冒着热气的人头,大长老柳青阳看都没有看上一眼,便转过头,眼睛死死地盯着地上两个早已被吓得面无人色,浑身如同筛糠一样抖个不停的人。

“你们两个,谁来把今天的事情说一说?”大长老的说如同他此时的脸色一样,冷漠无情,如同刚才处死柳老五的事情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一样,听不出丝毫的情绪波动,可听在地上跪着的两人耳里,却如同冬日雪天里突然响起惊雷一般,让他们心神震荡,再也生不起半点想侥幸蒙混过关的念头。

“我,我先说。大,大长老,我们这几天确,确实是和少,少爷在,在山里打,打猎。不,不过……“可怜两个跪在地上的人,早已被大长老的气势吓得三魂离体,七魄归天了。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结结巴巴地将事情的前因后果,来龙去脉如竹筒倒豆子一般,详详细细地重新说了一遍,再也不敢有半点隐瞒。笑话,大长老的智慧是自己这些小人物能比的吗?先前柳老五以为自己很聪明,还试图窜通他们两个一起隐瞒事情真相,想要瞒天过海,蒙混过关,还不是被大长老一眼看穿,现在连命都没了吗。幸好刚才大长老问的是柳老五,而不是自己两人。要不然刚才被拉出去砍头的就不是柳老五,而是自己两人中的一个了。一想到这里,人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幸好祖宗显灵,菩萨保佑,让自己两人暂时逃过一劫。两人真想马上伸出手去摸摸自己脖颈,好好感受一下那颗现在依然还完好无损地保留在他身上的头颅,可又怕被大长老发现,从而再次降罪自己,只能强忍住劫后余生的冲动。

“你们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大长老的语气依然冰冷。但却也没有了先前咄咄逼人的的杀气。

“没,没有了,大长老。您如果还有什么问题,就开口问吧。“见大长老的语气中已没有了先前的杀意,两人的心也同时一松,刚才结巴的语言也变得流利起来,异口同声地回答。

“好吧,量你们两个也没那个胆子敢欺骗本座。”大长老的语气平缓了许多,沉思了一会儿,然后指着左边那个手臂上缠着纱布,整左膀都用绳子吊在胸前的人问道:“你说那神龙部落的三个人当中有一个穿着根本不是我们当地人,那是怎么回事?还有,你说他使用的武器样子很奇怪,你从来都没有见过,又是怎么一回事?“

“回禀大长老,那个人的穿着确实不像我们当地人。他身上穿的衣服有很多奇奇怪怪的班纹,有的是绿色,有的是灰色,还有的是土黄色,而且十分帖身,不像我们穿的衣服那么宽大,上衣也没我们长。对了,他的腰间还系着一根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制成的皮带,大约有这么宽。”那人生中白大长老听不明白,特意伸出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比划了下皮带的宽度,又接着说道,“那人使用的武器也很奇怪,很短,很小,比巴掌大不了多少,可是特别厉害。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用的,只听到‘呯'、‘呯’、‘呯'、‘呯’地连续响了四声,围在他们面前的四个兄弟就被打死了。我当时一下子就吓蒙了,后来,他们跑远之后,我特意留心看了一眼那四个兄弟的尸体,都是被什么东西从胸膛穿了一个洞,前面的洞口很小,不过小指头那么大,可身后的洞口却差不多有饭碗哪么大了。当时大家只顾着追赶那三个人,我也没有留下来细看,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大长老,我知道的就这些了,我可是没有半点隐瞒,还望大长老明鉴。“

“你能把那个人的样子和他使用的武器给我画出来吗。“看到眼前把事情描述得如此仔细,大长了不但没有了再责怪他的打算,更是换了一种和先前截然不同的语言语调,似乎还充满了几分欣赏和鼓励。

“我能画出来,大长老,要不我现在就给你画去?“那人本就是一个心思灵活的人,自然不会放弃这个难得的表现机会。

“你去吧,尽量画的详细一些,画好之后,马上送过来。”大长老手一挥,让刚才那人走了出去。然后又看了看着剩下的另一个。

“你也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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