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来到潘小兰住的地方,是处很旧的民宅,两间小平房外挂一个小院子,是潘小兰哥家的房子,哥哥搬到城里,考虑到她租房子还要花钱,就临时留给她住了,缺点就是离玖陇农化有点远。
进了屋,杨毅才知道潘小兰的家里真心是穷。
屋里除了一台电视,一件像样的家电都没有,家具更不用说了。
可穷归穷,穷而不乱,屋里收拾挺整洁的,一看就知道潘小兰是个勤快的女人。
“坐下来呀,快坐,我给你倒茶去。”
“别倒了,我站好就走,喏,这是一千块钱,你数数。”说着杨毅掏出一沓钞票。
潘小兰愣了一下,也没伸手去接,而是说道:“站一会就走?你可拉倒吧,好不容易来一趟的,怎么也得喝口水吧,什么也别说了,坐下等我。”
“真的不需要,再要这样,那我走了。”见潘小兰不接,杨毅顺手把钱放在茶几上,转身就要走。
“你给我站住杨毅!”潘小兰忽然拔高嗓门。
杨毅吓得一愣。
潘小兰见后却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放低声音道:“等下,我把欠条给你打了。”说着潘小兰把茶杯放在茶几上。
就这点小钱,还犯得着打欠条?
杨毅感到有些吃惊,说实话,借钱给人家,不论多与少,人家主动提出打欠条,他还是很感动的,特别是这么弱势的一个女人。
“哦,不用不用,你瞧你,客气啥呢。”
杨毅连忙摆手,可正是因为他脸上的诧异,却让潘小兰误解了。
扭头看时,潘小兰换了一副表情,问道:“你是不是瞧不起我,怕我还不起呀?”
“不是,不是,你误会了小兰,我可没有这个意思。”
看着潘小兰恼巴巴的样子,杨毅忽然感觉这个女人自尊心挺强的。
他也看出了潘小兰被生活折磨出来的自卑,这种自卑,他时常有过,他也没感觉自己比潘小兰强在什么地方,所以,体谅着潘小兰此时心里所想,同命相怜着,无形之中,他就想朝着潘小兰靠近。
“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
见潘小兰满脸不相信,杨毅加重了语气。
到现在,他还不知道潘小兰比他大还是比他小,不过,大小也只在一两岁上下浮动,他没问潘小兰,也不刻意称呼姐或者妹,叫着她的名字感觉挺亲切的。
忽听潘小兰话一拐弯,“那你说,我是不是一个下贱的女人?”
潘小兰之所以说这话,显然与那夜孙根富逼她上床与关,那夜孙根富把她带到杨毅的屋里睡她,甭管出于什么目的,都是她这辈子无法轻易拿掉的梗。
杨毅摇头道:“你都想哪去了?”
其实他也想到那件事,此时,他以为,最好的回答应该越简单越好。
杨毅执意不坐,潘小兰只好陪他站着。
斜倚在墙壁,她的一只脚往后稍稍屈抬,吸在墙裙上,沦落风尘,因为稍不规则的姿态,腰际之上,挺拔的弧度,更显得自然突出了。
不知道她是不是有意提示杨毅,想让杨毅抵她在墙上。
杨毅看在眼里,脑海晃动的却是潘小兰躺在他的床上颠覆欲仙的影子,嘴里发出掠魄夺魂的声音,以致楼下邻居都来找后账。
可是,上她的那个人是孙根富啊。
麻蛋!
杨毅回过神来,嘴里的液体有些多,也就暗暗咽了咽唾沫,喉结一动一动的,鸬鹚吃鱼的样子。
潘小兰是个结过婚的女人,从杨毅的表情变化,她已知杨毅怎么想的,忽然她拽过杨毅,直接生猛的来一句:“抱抱我。”
也不知道潘小兰出于什么目的,反正看到她的眼神,一般人都无法拒绝。
杨毅一下子愣住了。
“抱抱我。”
她又说一遍。
新洗过的秀发撒落在她的脸上,低价位的洗发露,透过一种无法界定的幽香,自由奔放着,直往杨毅的鼻腔里钻。
不只楚楚动人,还有一种奇怪的怜爱,忽然命令着杨毅,让他不要拒绝。
“这样做不好,小兰,你家那口子,他一年到头辛辛苦苦在外打工,咱们这样做,是对他的侮辱,不能这样做,你说对吧?”
杨毅手臂稍有用力,镶嵌在潘小兰柔软细腰上的手,轻轻掐着她的吹弹可破,就想推开她。
其实潘小兰真的很在乎面子,不像那种懂得风情的女人反手抱住杨毅不放。
潘小兰束着双臂,并没有耍着任何小无赖,只是说道:“你不知道杨毅,他出去打工不假,可他打工跟别人打工不一样,他是在工地帮他亲戚搞管理的,钱不少赚。”
“那你也可以跟他去呀,工地上做做饭不也挺好的嘛,反正都要人做饭的。玖陇农化粉尘包装车间太毒了,你看你脸,都给烧得掉皮了。”
“我也想过跟他一起出去,可他不带我去,后来我才知道他外边养着一个女人,还到处会网友。”
“哦,他是这种人。”
“我都一年多没给他碰了。”
潘小兰叹了口气。
叹气已经说明一切问题。
一年多没给丈夫碰,如此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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