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也不必,我能确保自己的安全。”

陆淞还想说些什么,却出现一阵敲门声,一个清脆的女声叫了几声,“陆淞?你在吗?”

江姝调笑道:“陆大忙人,快去忙吧。”

随后直接挂断了电话。知道他中文名的没几个,江姝是通过技术手段知晓的,而剩下的那个……

他微微叹了口气,“怎么不问问我是谁呢?头一次见她不好奇。”

随后冷声道:“进来。”

门缓缓打开,那位女子穿着鹅黄色连衣裙,浅笑盈盈地走进来。

墨色长发扎了个漂亮的发型,画着精致的妆容。杏眼微佻,笑着说:

“好不容易劝服我爸来美国找你,想着你也有好些天没吃中餐了,趁着今晚有空,我给你做了些吃的。”

便说便打开了便当盒:“炸了些丸子和香菇,还有我亲手做的水晶虾饺,费了好多时间呢。”

他看都没看,“拿回去吧,我和你说过,我只负责你的起居,其他的你不必来找我。”

女子有些尴尬,“吃一些吧,陆淞,我们从小一起长大,连这点感情你都不愿给吗?”

“一起长大?”陆淞冷笑声,“那是陆家和你们有着世交关系,与我无关。你父亲打电话跟我讲要好好照顾你,我也答应了。慕藜,你还在奢侈些什么?”

话难听极了,慕藜身形微微一顿,“我只是想和你多待一会儿。”

陆淞看了看手表,“深更半夜,孤男寡女你想和我多待会儿?”

随后身形逐渐靠近她,捏着她的下巴,加了几分狠劲,她吃痛,好看的眼睛里加了几分泪光。

她弱道:“陆淞……”

陆淞轻轻贴近她的耳朵,低声道,“够吗?”

他温暖的气息萦绕在她的耳畔,她却觉得后背一阵发凉。

他攀上她纤细的腰肢,她感受到陆淞那双手微微用力“你所想要的是这个?真可惜,我偏偏不愿。”

她背后猛然一空,差点跌倒,幸好扶到了旁边的桌子。

他从桌上抽出一张纸巾仔细擦拭着自己的手,“我不知道保安是怎么放你进来的,不过我劝你最好在一周内回国,别惹得我不开心。”

慕藜有些不甘心,“我听到一些传言,有一位女生和你十分亲近。”

陆淞不屑地笑了一声,“我和哪个的没有亲近过?”

她争辩道,“那个人她不一样。”

他缓缓停下擦手的动作,而是将目光放在她身上,冷彻的目光让她心头一惊,可她毫不畏惧,直视着他可怕的眼神。

“慕藜,我警告你,别去管我的私事。你不会还以为我是当年那个陆淞吧?你们应该也明白S·H的实力,真以为我不敢和陆家慕家动手?”他讽刺一笑,“那俩加起来也不够我不值得我费力去打。”

慕藜皱着眉,“就因为我提了一句那个女的,你就这般剑拔弩张?”

陆淞回到电脑桌前处理文件,头也不抬地吐出一个字:

“滚。”

声音冰冷,慕藜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回头向门口走去。

“等会儿。”他的声音兀地从背后响起,慕藜疑惑地回头。

“把你的便当带走。”

慕藜没再说话,端起那份精致的便当盒就走。

出门的时候,雨已经哗哗而下,黑色夜空茫然,衬映着纽约的灯光绚烂,来往的车辆匆匆而过,留下一地残响。

她沐在雨水下,一个雨伞替她挡住纷呈而来的雨珠。她知道那是陆淞给她请的保镖,陆淞还贴心地找了中国人。

“纽约下起雨来还真是一点不留情面。”

她转头微微一笑,“你就先下班吧,待会儿李伯伯会来接我的。”

她回头看了看这座大厦,楼层很高,她爱着的人就处在最高处,睥睨着整个纽约。

可一切都不是那样了。

第一次见面,他是那么温润知礼,在她跌倒时及时搀扶了她一把,并给了一块糖果。

连父亲都不免感叹,“陆景那么风流的人物能有这么个儿子真是个福气。”

陆景是他的父亲,慕藜知道,陆氏家大业大,陆景是个经商的好手,可对待家里面却恰恰相反。

他的风流事人尽皆知,后来逼得陆淞的母亲跳楼身亡,偶尔间,她也曾见过陆淞身上的伤。

慕藜曾在陆母跳楼身亡前见过她,是个非常温柔的人,还给她亲自削了几块苹果。给她讲故事,在夕阳下看着陆淞练钢琴。

可没过多久,她又站在三十二层高的楼顶上跳楼自杀。尸体模糊不堪,已经认不出来是那个美丽温柔的女子了。

只听大人们说过,可怜那一袭白纱染红。

陆母家里也是有权有势的人,所以陆景没能和她离婚。在得知女儿去世的消息时,陆淞的外祖父悲痛欲绝,心脏病发去世。

那么大的产业又被陆景吞噬。

陆淞一言不发,偷了家里五千块钱和陆母几张照片自己去了美国发展。

那么多年过去了,谁都没能想到他能发展到现在这幅模样。

改名为Louis,隐藏了自己以前的一切,要不是在一些发布会和采访时看到了他的身影,谁都想不到在美国翻云覆雨的Louis竟然是当年风度翩翩的陆淞。

慕藜向旁边看去,陆淞给她找得保镖已经走了。她找到一棵树靠着,雨夹杂着风铺面而来。

一辆银灰色雷克萨斯停在她面前,司机慌忙下车给她撑伞,“慕藜?你怎么在外面?”

她眼睛微湿,“吴叔,论美貌与才智我是与他相配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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