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的防化服已经被抓得支离破碎,碎片无不染上了斑驳的血迹,覆在柜台面的背部被不知什么东西烙上了十道触目惊心的血印,印子之下,血肉之中,有什么正散发着瘆人的白光。这具尸体的脑袋上有一个拇指般粗细的孔洞,孔洞中还不时滴出混杂着红白两种色彩的半凝固体,第三具遗体倒在门口,他身上还积压着五六具感染者的尸骸,遗体状况暂时还不清楚。

“这是什么东西?”魏溢林指着那趴在柜台上的遗体背脊上的伤疤问,这伤口太过诡异,魏溢林也被一只感染者撕扯过,但那只感染者却只是给防化服造成了一些褶皱,除了破坏了它的观赏性外,就再也没留下什么了,但这具遗体的防化服却是被撕碎了!而且看痕迹不是被众多爪子,而是被一双爪子撕碎的!这得多大的力度?爪子得多锋利?

“韵莲,记录下来。”魏溢林自顾自道,但奇怪的是,他没有得到回应,不知怎的他心中竟然有了一丝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