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河边射鱼 (2/3)

靠谱。那玩意为了收视率当然要演那些吸引观众眼球的剧情。杨潇一边回想一边计划怎么作任务。

哐哐哐～屋里正喝着的酒的杨潇听到拍打大门的声音，这都快10点了会是谁？杨潇披上外套出门，回收站的大门是木栅栏样式的，透过半掌宽的缝隙，一个带着工帽的妇女在门口站着，光线比较暗，看不清楚面容。

“同志，你有什么事？”杨潇问道。

“你好同志，我刚看见回收站里有灯光，就来问一下这会还收废品吗？平时下班回来回收站也下班了。”妇女回答。

杨潇想想也是，都是国营单位，可不是到下班点抬腿就走。打开门让进妇女，见她艰难的提着一个麻袋，杨潇就上手接了过来提到放地秤的办公室，打开门提了进去。

等妇女进门后杨潇看着面孔有点熟悉，想着是不是在街面上碰到过。也没有在意，就问卖的啥。妇女就费劲的解开麻袋说：“一些废铁”。杨潇低头一看，心里咯噔一下，全是崭新的铸件。

哎～看了看妇女憔悴的面孔，想着市面上已经关门好些天的肉铺和货架空荡荡的副食店，心中有些不落忍，就开口问：“家里有人在钢厂工作？这事不能做呀，会倒大霉的。”

妇女脸一下挣红了，喃喃开口：“没法子了，没法子了。”杨潇拿自己的茶缸给她倒了杯水，喝了些水后心情平复一些接着道：“我在红星钢厂食堂做学徒工，先前食堂还能有剩的饭菜，我也能分些，对付着能填饱肚子，今年开春粮食更紧张。大家都弄不到吃食，食堂里也没剩了，不知道多少眼睛都盯着食堂。实在没法子了。”

“红星钢厂食堂？何雨柱你认识么？”杨潇开口问，“啊”妇女抬头看了一眼，点头道：“何师傅跟我一个组，真的！”见说道熟人，妇女赶紧解释：“何师傅徒弟叫马华，家住葫芦巷，跟易中海，刘海中师傅一个大院，对了还有许大茂，秦淮如都是他们院的。”

杨潇点点头，真还是熟人，就问对方姓名。“我叫刘岚”妇女低声回答。

剧情人物！刘岚刘寡妇，电视剧里做了李副厂长的情妇。怎么说一进门就有点面熟，不知道攻略她能不能得到功勋开启农场模式。杨潇酒状那啥胆，开口道：“家里啥情况，秦淮如带个婆婆加三个孩子也没你这么恓惶啊？”

“我男人也病死两年了，带着两个男娃，但是寡妇跟寡妇也不一样。”刘岚撇了撇嘴，看了一眼杨潇继续道：“易中海8级工一个月95块，老两口也没后，每月漏点。加上何大厨光棍一个再时常救济些。能饿的着吗？听说秦淮如还有一个死鬼男人的战友也经常上门，送吃送喝的也不知道涂啥。”

杨潇听到这连声咳嗽，看刘岚坐立不安的样子，起身又给刘岚添了点水，开口道：“刘岚，现在大家日子都难过，但是苦日子会过去的。这占公家便宜，或者说比占便宜严重的多的事是绝对不能做的。你看这样，看你羡慕秦淮如有人接济。我给你一条路走，你寻思寻思。”

见刘岚点头，杨潇咽了咽嗓子接着说：“我叫杨潇，参军8年刚转业到这个回收站当站长。说实话来到这个世界还没见识过女人。你要是愿意，我帮你拉拉边套。”

话音未落刘岚惊跳起来，双手捂嘴，眼镜瞪圆的望着杨潇。杨潇没有上前，保持安全距离，做了个双手压了压的动作接着道：“这事你回去慢慢合计，成不成都行。但是这事不能做，我帮你送回去，你一点一点还回单位。”杨潇指了指地上的麻袋。

见刘岚低头不言语，杨潇也不急。“天不早了，我送你回去。”说完也不管她，把地上的麻袋提出门，在自行车后座放好，想了一下又把腌着的鱼拿了三条5，6斤重，用麻绳捆上挂在车把。收拾好见刘岚已经站在前廊，就把办公室灯关了，锁上门问：“你家远不远？”

刘岚低着头小声回话：“不远，不到二里地。”杨潇点头“那行，走前面带路。”

杨潇锁好回收站大门，看着前面走着的刘岚跟了上去。刘岚家是建厂的时候建的职工住房，好几排都是一样的格局。一家一个小院，偏房是厨房，根据人口多少分配的或者两间或者三间正房。

见刘岚在一户门口停下，杨潇把自行车立好，取了麻袋放在门口，又把鱼递给她，从口袋里掏出20块钱和10斤粮票放刘岚手里，见她推送，就攥着刘岚的手腕道：“别拒绝，你要是不愿意，这些就算对一个坚强母亲的帮助。”

杨潇说完松手，推着车子掉头就走。刘岚望这这个身影一直出了巷口，直到看不见。回到收购站看屋里看已经冷了的菜，举起酒瓶猛灌一口，拿起筷子就吃了起来。不知道过了多久，隐约听见大门口有动静，就出来一望，一个细细的人影站站在门外，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杨潇猛的快步上前，手指哆嗦的打开门。刘岚没有说话，脚步坚定的走进屋里。看着刘岚笔直的背脊，杨潇张开嘴缺没有发出声音。

杨潇进屋关门，这时的刘岚已经梳洗过，头发上来带着水迹，换了一身裁剪合体大红色单褂，站在桌边，一支手抓着桌角，手指用力的已经发白，腿在微微的颤抖，眼睛直直的看着进门的杨潇，紧紧的咬着嘴唇。

（PS：这一段描写我反复删除了好多遍，最后还是用男主视角，刘岚的细微神态表现这个女人的挣扎和妥协，绝不等同电视剧里的那种媚烟狐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