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蹂躏、染指吗?”

你不会用词就不要乱用词好不好?!我被这几句话惊得满头大汗,那边却更加游刃有余,他散了发,褪去外衣,白色的内衬有些许宽大,露出了锁骨,和半片胸膛。

他媚着嗓子叫嚣道,“来啊,我任你胡作非为。”

“……”

我嗓子一干,说不出话来,只好慌乱的看向他,“我没有!我不是!你不要听他胡说八道!”

他丝毫不为所乱,只定定的看着我,愣了半晌才恍惚道,“原来你对我竟有这么多的期待。”

“……不不不……”我几乎手足无措,连连摆手,“你你你你听我解释!”

他听了这话,竟像是好奇一般,两手垂前,一副认真听讲的乖巧样子。

“……”

我哪里有什么解释,本以为他会动怒,一气之下离开幻境,结果……

那时候我几乎觉得这是我做神仙以来最难熬的一刻,我不好意思看顾自散发魅力的幻象,更不敢看认真等着我解释的他,只得厚着脸皮,放低了姿态,转移话题般的请教道:“眼下出去才是正事,这一关,你看该如何破解?”

“前面重重的幻境都只为耗去你的力气,毕竟人在力竭时,心防易破,这最后一关,自然就是炼心。”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他斜睨着我,似笑非笑,“你需要直面你那丑恶的内心。”

“……”

直面?怎么直面?!冲上去胡作非为吗?!

虽然我是真的很想将他捆起来打个三天三夜……

可内心怎么想是一回事,把内心的画面拿出来当着本人做一遍又是另外一回事。

我自问是个浑球,可也不能这么浑啊!

“我不管,你要帮我!”

看我开始无赖,他竟一点也不惊讶,仍用他那张雷打不动的万年冰山脸对着我,重复道,“这是你的幻境。”

我指着那个顾自散发魅力的幻象,“那不是你吗?你怎么能置身事外?!”

他视若无睹,冷冷回道:“那不是我,而是你的臆想。”

“……我、不是……我没有……”因口笨而更加恼怒的我放弃了,“算了,我再问一遍,你当真不管我?”

他静立不动,回都懒得回我一般。

我说过我最讨厌他无视我的样子,当下便把我对他积累起来的不满部点燃,我怒从胆边生,恶狠狠的道:“好,你不管,你最好不要管!我这就去跟他胡作非为!”

我冲到幻象面前,狠了狠心,一把将他抱住,眼睛却如狼一般盯着他不放。

他看着我,他只看着我,不躲不避的看着我,却什么都没有说!

很好,他这摆明了是在挑衅我,心里指不定还在嘲笑说,我看你能做到什么地步!

好得很,我这便叫你见识见识我能浑到什么地步!

我这样想着,就故意露出了一副风流的姿态,轻轻将幻象一侧的衣服拉下,莹白的肩膀在白茫茫的幻境中,竟然能看到些许绒毛!

我鬼使神差的伸手摸了摸,肤质竟然如真人一般柔软!还带了点他特有的冰凉!

心旌摇摇间,我忍不住将另一只手伸进了幻象另一侧的胸膛,刚回头看他,就看见他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

没错,他皱眉了!而且他终于也开口了,他说,“你不是恨不得将我吊起来打个三天三夜吗?”

“可现在,我觉得这个法子更能刺激到你。怎样,你要继续看着吗?”

我都这样挑衅了,他却还能沉得住气,不愧是做司命的。

看他仍不动手,我气极,盯着他的视线一晃,落到了他的唇上,心一横,就要埋头咬下去。

幻境却突然碎了。

他转身便走,我得了逞,脸上火辣火烧的,却没有勇气追上去。

不知是不是用尽了心力的关系,我来不及思考接下来该怎么面对他便眼前一黑。

意识模糊之间,我仍能感觉到一根冰冷的手指点了点我的眉心,而后将横在我鼻前的额发挽去了耳后。

动作轻柔得不像是他,但我知道,就是他。

从那时起,我的心里便有了一丝异样的感觉。

但那时的我,尚且不明。

我醒来后,发现世界骤然放大,好半天才明白过来,是我变小了——他竟然将我变回了孩童!

我去同他质问,他却说,“你虚长了好些年头,左右心志尚浅,倒不如从头来过。”

这是在说我幼稚吗?!不,他分明是存心报复!想要我日日仰望于他!

我气不过,正打算去找人帮忙,他却说,离了天府宫,便再也不许进来。

想想我在幻境里对他做的那些……毕竟还心虚着,便当他罚我一回,忍了下来。

好在他也绝口不提,我便慢慢从尴尬里缓过劲来,又开始旧态复萌。

这次没等我跌进幻境,便被他提着颈子扔进了心心念念的命书阁。

他与我提点了一番命盘天书绝不能动什么的,我便暗自留了心。

我终于还是趁他不注意,将哑女的命轨改了。

我让一个善良的富家老爷收养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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