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异人都想招揽自己?

绝对是因为他们看到了自己的出众能力!

想招就招?那岂不是显得自己很廉价?

待价而沽,乃是祖宗传下来的智慧!

不过……

这沈续好像还不错。

除了有点喜怒无常,都挺好。

至于喜怒无常,这不很正常?

自己就是喜怒无常之人。

杨大眼也是喜怒无常之人!

喜怒无常之人,天然好感!

再说,叔父也在沈续这里任职,就证明此人,算是个可效之人!

既然对方如此真诚的招揽了……

又能救下杨大眼一命……

何乐不为?

杨大眼这些日子,对自己于兵法一道的求问,知无不言,可谓是倾囊相授。

区区几日,便受益良多。

此恩当报!

于是乎,张飞拍着胸脯回道:“舍我之身救下杨校尉,亦无不可!”

“更何况只是效忠!”

说罢跪地,抱拳垂首,“主公在上!”

“受我张飞张翼德一拜!”

“唉......”张居正闭目轻叹。

“好!”高堂之上,沈续点头,遥遥扶道。

“翼德起身吧!”

随之又看向杨大眼,道:“既有翼德为你求情,便免你死罪!”

“虽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

“现免你坐镇虒溪之军务,允你日后戴罪立功!”

杨大眼无悲无喜,“谢主公!”

这一幕,让在座官员看不透了。

一小将的效忠,就免了死罪?

这也太儿戏了吧!

这小将是何来头?

哦对!平章的侄子!

啊这!可以理解了!

众人相识,会心一笑。

只有沈续自己知道,张居正是靠着自己刷面子留下来的。

而张飞,却与自己什么关系都没有,仅靠他叔的关系,不切实际!

虽说十多天的面子,属实有些浪费,毕竟张飞都在自己军中任职了。

但这面子,却不能不用!

君不见,裴行俭也没看在他哥的关系上留下来?

没好感,无忠诚,这就是不确定因素!

沈续不能容忍第二个到嘴的鸭子,再飞走!

处理完了杨大眼,虒溪却不可无人坐镇。

沈续又道:“余玠!”

“命你接掌虒溪,杨大眼之军务!”

余玠统帅亦有80,且以善防而扬名,足以顶替杨大眼。

欠缺的,或许只是掌军经验而已。

扔在虒溪历练历练,正好!

“末将遵令!”

余玠激动到稚嫩的脸上满是涨红,抱拳领命。

众人又是惊奇。

这小将,看上去很面嫩啊。

算了,兵部,军务方面,主公说了算。

咱还是别操闲心了。

“李光弼,命你为余玠副将!”

“望你二人相互扶持,共掌虒溪,护我渔阳之边防!”

李光弼的忠诚至今才50点,一直上不来。

是以沈续不太放心将其放在重要位置上,先让他辅佐余玠吧。

忠诚,日后再想办法!

李光弼就沉稳多了,抱拳领命道:“遵命。”

但未显露任何能力,但以奴仆之身便做到一城副将,他还是有些受宠若惊的。

不过他心有丘壑,自信能做好。

沈续惊奇的发现,这一任命,倒是让李光弼涨了5点忠诚。

升官涨忠诚,还是个官迷?

李光弼好像也没娶过妻吧?

改天再送过去个女人试试!

“余玠,李光弼!”

“明日你二人便着手募兵事宜!”

“上限一万人!”

“基础的训兵事宜,就交由杨三弄负责。”

三人齐齐领命。

这下,在座众人心有戚戚。

这还戴罪立功?

主公连练兵的事都不让杨大眼参与了,完全不给立功机会啊!

有人心里为杨大眼抱不平。

毕竟,擅自发兵救得可不只是自己的妹妹,还是主公未来的妻妾啊!

不过众人也就心里想想,肯定不敢说出口的。

看看杨大眼,脸上看不出悲喜。

再看杨三弄,脸带微笑,仿佛被主公疏远的并非他兄弟一般。

稳如老……泰山!

得,人家兄长都不急,咱又何必心忧?

不过,想想,募兵一万!

主公这是要有大动作了啊!

众人皆兴奋了,谁不期待着能再进一步?

特别是那些郎中,皆希望能下放地方,一展抱负。

主要还是因为,重燃之领地实际上也不过只有四地,这“中央官员”实在不如地方权柄重。

若是坐拥一州,那就无人愿下到地方了,因为中央权柄会增重。

但当下,还是地方上较好。

哪怕是个县丞、功曹、主簿,也比这六部的郎中地位高……

攻城略地,无疑是最好的扩大地盘的方法。

主公决定征兵,自然也是在为攻城略地做打算。

沈续的募兵之令,照例,引来了户部李助的劝谏。

募兵劳民伤财,府库之中钱粮可不多了!

可惜,沈续早就在张居正这里得到了实底。

府库的钱,多得很!

募兵一万,绝对轻松!

那刺眼的数字,甚至想让沈续再组建几营骑兵……

想想,还是算了,现如今两营骑兵暂且也够用。

而且燎原的马,也没多少了……

现如今,燎原早被探清、摸透,甚至有计划地建起了马场。

便是穷尽其中马匹,顶多也就再组建一营!

何必杀鸡取卵,那些马就当是种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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