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梁山众人齐声高喝着迎上汉兵时……

秦叔宝也与杨再兴正式交锋。

两枪相撞,发出金铁交鸣之声。

杨再兴眼中眸光为之一亮。

秦叔宝却是后退三步,松动舒缓着攥枪的手,一脸慎重。

对方力沉,不可硬拼!

秦叔宝改与对方拼技巧,但枪来枪往,心中却又是暗自心惊。

对方这枪术,亦是万分精湛!

主公曾言,此人乃是当世数一数二的猛将,果然名不虚传!

越战,越心惊!

此人使枪,力大势沉……

与自己的风格一致!

但自己的力气,却逊对方一筹!

对方的枪法招数更是变幻万千,可称枪术大家!

力气、枪术皆不可敌……

结果,必败无疑!

“叔宝,我来助你!”

一白袍小将,看似年岁不大,挺枪加入了战阵。

两枪并做一处使,合而击之!

杨再兴眸光闪烁,挺枪迎之!

三条枪混作一处,你来我往……

各自心惊。

“咻——”

一箭突以刁钻角度飞来,在三人辗转的缝隙中掠过,直冲杨再兴之面门。

杨再兴余光瞥见,但此时正是招架两枪合击,旧力使尽,新力未续之际!

能做的,只能是扭头避过。

“嗤——”

箭矢擦脸而过,杨再兴的脸上,霎时间便是一条血线浮现。

而秦叔宝二人,却是同时停枪,跳出了战圈。

那白袍小将回首扫视。

见梁山一众人中,正有一唇红面白之人引弓搭箭欲再射。

当即三步并做两步走,蛮横地撞开那人身前几人,挥手便是一个响亮耳光。

随之,啐了一口:“暗箭伤人的杂种!”

那人捂着脸,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待那白袍小将返身,宋江这才转身安慰:“花荣兄弟,莫再擅动。”

随之又压低声音道:“他们与我等,不是一路人。”

那白袍小将走回杨再兴面前,面带羞愧道:“我等与那暗箭伤人的匪贼之辈,并不相识!”

随之抱拳,“我兄弟二人联手尚不能胜之……”

“杨再兴之勇,果然名不虚传!”

“既然我等一时半刻也难分高下,杨兄也无法留下我兄弟二人……”

“那不如彼此各退一步,留个交情!”

“杨兄意下如何?”

杨再兴看着身周遍地汉军尸体,不由默然。

若是星火营兵卒,断不会如此废物!

当下局势,已成定局。

眼前两人,又具武德。

杨再兴抱拳,“敢问高姓大名?”

“我二人皆是济南人士,在下罗士信!”

秦叔宝亦是眸中带着敬佩,抱拳道:“秦琼,秦叔宝。”

杨再兴点头,“杨某他日若有机会去济南,定当拜会!”

罗士信爽朗一笑:“届时,我兄弟二人自当扫榻相迎!”

“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

梁山虎头峰,聚义厅。

沈续百无聊赖地坐在堂中虎头交椅上,坐等刘彻。

至于对方能不能攻上来,他并不担心。

梁山三关,一、二关皆不算险,唯独第三关黑风口乃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险关。

而这黑风口,正轮到关胜所部据守。

最难一关已被解决,刘彻又岂能攻不上来?

再说,还有里应外合之众……

沈续身边,只有高长恭在侧。

裴行俨、杨再兴跟着李俊去烧船,截断宋江退路。

高敖曹则带人抄了梁山的府库,忙着运送钱粮。

至于钱粮如何运走……

沈续早已叮嘱了李俊,留几条船只,负责钱粮运输。

并且,他还暗中叮嘱了裴行俨,要寸步不离盯住李俊。

毕竟,这是个随时会想着保命逃走的人,不得不防!

与高敖曹和钱粮一同离去的,还有卫子夫。

虽说刘彻因卫子夫沦落匪窝,心生芥蒂,但难保不会情根深种……

不见面,是最好的选择。

当夜空变蓝,天边泛白之际……

刘彻来到了聚义厅。

戴盔披甲的他,进门后看到沈续的一瞬间,便是豪爽大笑。

“哈哈哈……”

“痛快!”

沈续起身,抱拳:“恭贺使君攻灭梁山,为我大汉除一毒瘤,为兖州百姓灭一大害!”

刘彻摆手,“是沈扬威只身入匪营,妙计伏梁山!”

“继之厥功至伟,我必如实奏明朝廷!”

沈续将刘彻迎上主座,为其斟茶。

刘彻歇了一口气,不由感慨道:“这梁山,我还真是小觑了……”

“若无继之,我怕是要吃大亏!”

“那些弃暗投明的贼匪们,此次立了大功!”

“知人善用,莫过于你沈继之啊!”

沈续摇头,“使君谬赞。”

“若无使君给续撑腰,我又有何德何能去说动这些悍匪贼子?”

刘彻会心地指了指沈续。

而后,端起茶来缓饮。

沈续这等贤能,对爱才如渴的刘彻来说,几乎难以把持……

恨不能立刻将其招入帐下!

放下茶盏,刘彻再也忍不住,情真意切道:“继之,来冀州吧!”

“各地太守任你挑!”

沈续摇头,“续对渔阳之情,实难割舍!”

刘彻伸出三根手指,咬牙道:“三郡!三郡之地,任君施为!”

沈续起身,“使君厚爱,续惶恐。”

“沈续对渔阳,就像使君于冀州。冀州离不了使君,我也舍不得渔阳的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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