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飒话还没说完,萧阳骑着的小野马就开始躁动,马尾不停的来回舞动,一次一次的拍打在旁边徐飒骑的马的屁股上。
看着马儿的一番行为,萧阳越发觉得这马是一匹通人性的宝马,只不过平时都带着一股傲气,不轻易与人亲近。
不同萧阳的想法,徐飒则是更加认定那是一匹野马,心想:看看,这不就是野马的行为吗?时不时的就开始发疯,也不知萧阳怎么就看上了这一匹马,连汗血宝马都入不了眼。
想着那不仅仅是一匹野马,还是一匹疯马,徐飒还想再劝一劝萧阳,可是嘴巴还没有张开,就被萧阳一句话堵住了。
萧阳极力不愿换马,徐飒也只能作罢,看着萧阳挥鞭疾驰的样子,身后踏起漫天的白色飞絮,徐飒也心痒痒,纠结片刻后,就不再管萧阳的事情。
“姐妹们,咱们也跑起来,说好了,今儿谁先跑到终点,可是有彩头的。”徐飒说完,挥鞭立马朝萧阳追去。
说起有彩头,每个人都激动起来,徐飒准备的彩头,每一次都是能够让人艳羡的,今儿有机会力一争,谁还会装淑女。
刘海筠扬鞭势在必得的看向颜姣道:“姣姐,我也不说去争那个虚无缥缈的彩头,不如咱们两个比一比,谁赢了,都可以从对方那儿拿走一件最想要的东西,如何?”
十几二十个人,每个人都是马场上的个中好手,刘海筠也不认为自己就能得到第一名,不过来了一场,总是要有一些收获,于是想到了和颜姣比一场。
说实话,两人认识多年,除了小时候再马场学骑马的时候一起骑过马,十几年过去,这却是第一次。
“好啊,谁怕谁啊?这可已经不是小时候三四岁的时候,那时候我输给了你,今时今日可不一定就会输了。”颜姣一口应下,目露期待的看向刘海筠。
齐国公府和耿国公府世代交好,当初若不是颜姣的母亲早早的被已逝的耿国公老夫人许给了侄女儿的儿子,齐国公老夫人是要给自家长子定下的,阴差阳错,以致颜姣母亲芳华早逝。
多年来,两家的儿女私交甚深,颜姣自幼被接到耿国公府,和刘海筠又年龄相近,刘老夫人念着早逝的耿家长女,时常接了颜姣到齐国公府玩,两人幼时同吃同睡的时间多的是,弹琴写字都是学在一起,骑马自然也是一起的,幼时的颜姣一点儿也不喜欢骑马,每次都总是输给刘海筠。
想着小时候小小两个人骑着小马驹赛马的情形,刘海筠转头看着颜姣目光璀璨夺目的笑道:“姣姐,那我们就赛一场,看看还是不是小时候的模样,不过我们的马可再也不是当初那爬不上去的小马驹了!”
当初颜姣初学的时候,连小马驹都爬不上去,听到刘海筠的打趣,颜姣不甘示弱道:“好啊,你可别小看了我,谁还永远都是小时候的样子呢?待会儿若是输了,可别拉着我哭鼻子哦!”
小时候的刘海筠最爱哭鼻子,一遇到点儿小困难,就开始哭哭啼啼的流着小鼻涕。
西山马场里的马,都是爱女心切和宠妹狂魔的呈阳大长公主、徐飒的哥哥们精心准备的宝马良驹,两人一挥鞭,除了扬起的雪花飞絮,哪里还有人影儿。
半个时辰后,萧阳一马当先的出现在终点,迟迟不见后面的人影,于是悠闲的将马儿喂饱了,再坐在一旁的暖阁里喝起了茶,一边喝茶一边等人。
“哈哈哈,我是第一个,我是第一个,今儿的彩头归我了。”梁咏昕下马见四处没人,高兴的跳了起来。
话音刚落,慢慢的马场上越来越多的人,徐飒看着激动的梁咏昕眉头微皱:“梁咏昕,第一个到的人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