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尹莫忠?”七月一脸震惊的看着一月,生怕是他弄错了。
“是,公子!”
一月很肯定自己的回答,二月也绝不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所以这个消息只真不假。
“这个莫忠究竟是什么人呢?”七月低头自语,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一个稳坐京兆尹十来年不升迁不外放究竟是为了什么。
“让人先盯着吧,现在下结论为时尚早!”现在没有任何的证据指向莫忠与红叶村有关,自然不能打草惊蛇。
二月的消息将七月的怀疑范围缩小了一大半,只需要着重监视调查那几人就行。
“五月那边有消息了吗?”
“没有。”但是一月一点都不担心,五月是啼血月者中轻功最好,刺探消息最厉害的人。
只剩下七月和冷暮两人,因为之前的事情,冷暮一直都很冷淡的对七月,除了正事基本不怎么说话。
七月为此很苦恼,自己使尽了浑身解数都没有效果。
“池大哥,你……你将这里的事情处理好了去哪里啊?”七月将自己心底想了好久的话问了出来,害怕他就此离开。
“回家!”
就这么两个字,没有多余的,却足足的表现出了他的冷淡。
“其实,其实你可以和我们一起继续走走,闯荡江湖。”
一不小心七月就将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来,她是真心的希望冷暮能够和他们在一起,可是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过不了多久冷暮就将不辞而别。
“你希望我不走?”冷暮继续问道,虽然听见了七月的话。
“嗯。”
见冷暮一改冷漠的态度,忽然笑眯眯的看着七月,就像是猎人看见猎物的那种喜悦。
七月趁他不注意,红着脸跑了出去,回到自己的房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气儿自言自语的说:“我怎么能这么不矜持,难道是太渴望男人?”
一想到自己是多么渴望男人的画面,七月觉得那太恐怖了,狠狠的拍拍自己的头说:“七月啊,清醒一点,就算是真的渴望,也不能表现的太明显了,不然太掉身价了。”
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对冷暮的离开那么的在意,她躺在床上扯过被子将自己的头完全的盖住后呼呼大睡了。
当她醒来的时候已经彻底的天黑了,惊讶于自己怎么那么能睡,不过还是收拾收拾好好的起床了。
“小懒猪,终于起来了?”
七月关好门,头顶上却传来一句带着笑意的调侃,声音是那么的熟悉。
感觉到人就在自己的身后,七月猛地一抬脚狠狠的踩了下去说:“哼,我让你嘲笑我,让你嘲笑我,我祖母说了小孩子要多睡觉,才能长高。”
将自己还是小孩子的身份搬出来,看他还敢不敢欺负自己,除非他不是君子。
可是冷暮在七月面前还真就不是谦谦君子,拉过七月的的手就说:“至少你误会我,现在又将我的脚给弄伤了,你说怎么算吧!”
七月瞪大眼睛,这人怎么不按常理出牌,自己想象的画面可不是这样的啊。
第一反应就是赶紧逃,可是自己的手又被牢牢地抓住了,打又打不过,只能低声下气的道歉。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知道的!”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看着冷暮,一双大眼睛尽显无辜。
冷暮一见七月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微颤,哪里能够受的住,拉着她的手就说:“我知道,可是即使如此我还是很伤心,你想想怎么补偿我吧!”
“我……我还要好好的想想,不如我答应你一个条件。”
七月的确没有什么能够补偿冷暮的,就开了这么一个空头条件。
“那你可得记住了!”
说完放开七月的手,往大堂用膳去了。
“公子,五月有消息了。”
“说”一遇到正经事,七月的气魄与平时可是大大的不一样。
一月将手中的纸递给七月,里面写的什么他也不知道,只能在一边等着七月的指示。
“好好,太好了!”
七月高兴得连连说了两声好字,听得一月和暮西心痒痒得不行,眼睛盯着七月直溜溜的目不转睛。
“五月说,他和冷海、倚蓝连手拿到了指证京中大员的书信,你们猜猜是谁?”
一脸神秘的模样,让众人茫然不解,根本不知道从哪里去猜。
“徐淮伯,不过徐淮伯却能牵扯出太多的要员,看来洗洗牌了!”说得一脸的轻松,丝毫看不出有什么担忧。
“他,他怎么可能,难不成还有幕后?”暮西有些不可思议,徐淮伯在京里可是一个老好人,看来此事还没结束啊。
“后面的人当然有,只不过轻易是找不出来的,与其放任自流,还不如先宰了这条藤蔓,让她先疼上一疼。”
七月微微一笑,心中已经有了一个计划,即能除掉徐淮伯,又能探清莫忠的底细,一箭双雕。
“将证据分成两份,一份送给陈州刺史,一份送去京兆尹莫忠那里,我倒是要看看他是鬼是人。”
七月对于自己的计谋很是看好,就等着最后的收网又不一样的收货。
…………
“公子,京兆尹莫忠和陈州刺史姚文远大人都到了陈山,我们要见吗?”
七月眯着眼说:“见?为什么要见,让五月留下有什么消息及时汇报,我们明日就出发!”
这件事情就此告了一个段落,七月的第一次交手将敌人打得没有一丝的还手之力,这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不止是为了复仇,还有守护她的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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