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萧阳笃定的语气,乔欲凑上去堆着笑道:“萧阳,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不然怎么知道那群卖国贼就去了罕都?你要是知道内幕,也别瞒着我啊,不然我一问三不知,不就成啥子了吗?”

“虞萧心里应该也有答案了,那人并非等闲之辈,乔欲,你斗不过他们的,又何必徒增烦恼?”萧阳心里没有告诉乔欲的想法,乔欲的性子火爆,容易冲动,他若是知道谁会是内奸,绝对会坏了大局。

与其让乔欲打草惊蛇,还不如让他蒙在鼓里,还能起到迷惑的作用,一举两得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呢!

萧阳的弦外之音,虞萧瞬间明明白白,心里也立马决定紧跟萧阳的步伐,这件事情就先瞒着乔欲,他也认为乔欲暂时不适合知道谁是内奸,毕竟那也是曾经权势滔天的存在,哪怕现在,依旧是皇帝心中的最信任、最倚重的人,乔欲如何是人家的对手。

“乔欲,虽然我跟着那群人,但是怕背那些人发现,我一直都小心谨慎,生怕一个不小心在那群人面前露出踪迹,至于是谁,倒是没特别的注意,这一次萧阳公主高估了我。”想明白了萧阳的用意,虞萧一口否认。

虞萧说得认真又严肃,乔欲并没有怀疑,毕竟在乔欲的心里,谁都比不上虞萧可靠、可信。

不过,没有从虞萧那里得到答案,乔欲也没有放弃,心里一直想着怎样从萧阳那儿得到些消息。

看见乔欲眼巴巴的模样,萧阳说道:“我们已经离开许久,我们离开的时候可是没有告知徐飒,更何况虞公子的姐姐满马场的找他呢,我们还是先回西山马场,免得她们担心。”

看了一眼不甘心的乔欲,萧阳毅然决然的先一步朝西山马场那边去,虞萧见了萧阳头也不回的离开,心里想着自家阿姐还担心着,也跟在萧阳身后。

人影儿都不见了,乔欲想知道是谁,也没有踪迹可寻,只能垂头散气的跟在萧阳和虞萧身后。

乔欲不知道,他带着萧阳离开西山马场后,迟迟不见两人的影子,已经掀起了轩然大波。

“你们可看看,我说的有什么错,这萧阳公主就是水性杨花,明明身为沐亲王妃,却勾搭着乔四公子不放,这眼见为实的事情,可别告诉我你们都眼瞎了。”梁咏昕得意中夹杂着不屑道。

梁咏昕的话,哪怕说到了一些人的心坎儿里,但是却无人敢搭话,有些话说出来痛快,可是得罪的人却让人胆战心惊一辈子。

见无人附和,梁咏昕鄙夷道:“都是一群软脚虾,不过就是两手两脚的人,又不是什么三头六臂的怪物,有什么可怕的?”

“要我说,这王妃的位置就不该那种浑身是脏污的人坐,和亲公主而已,你们也就是太把她当一回事了。”梁咏昕越说越激动,话语越发的恶毒。

梁咏昕说这番话的时候,萧阳和乔欲、虞萧三人正好回到西山马场,恰好站在了梁咏昕的背后,也许是梁咏昕说得太投入激动,以至于并没有发现眼前的人的眼神和目光。

是可忍孰不可忍,萧阳神色如常,乔欲却听不下去,怒气冲冲的就要上去解决了满嘴胡言的梁咏昕,只不过被萧阳拉住了。

“那梁姑娘觉得谁当得起沐亲王妃的位置,是否要本王妃将这个位置让出来?”萧阳目光冷如寒冰的看着梁咏昕。

有人提起了冷暮,甚至是说起了两人的婚姻,萧阳并不认为梁咏昕三番五次的针对是心直口快,她这个人从来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只要有人触碰到她的底线,她可以让那个人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梁咏昕身形微颤,故作镇定道:“萧阳公主难道是忘了沐亲王最先得赐婚之人是谁吧,明明是你抢了别人的位置,还将别人置于死地,这未免做的太难看了。”

听梁咏昕提起冷暮曾经的赐婚,萧阳就明白梁咏昕闹出这一出究竟是为了谁,为了一个已经去见了阎王的人,连自己都能够陪上,也不知她脑子里装了些什么东西。

听着梁咏昕义正言辞的话,萧阳嘴角的笑意就没有停过,看着梁咏昕,笑得肆无忌惮。

“你……你这个无耻之人,一点儿羞恶之心都没有,明明是那么下贱的事情,你却笑得这般肆意。”看到萧阳灿烂的笑意,梁咏昕指着萧阳红着眼道。

在梁咏昕心里,萧阳就是插足沐亲王和颜襄之间的坏女人,若是没有萧阳公主横叉一脚,颜襄怎么会落到一个那样的地步,颜襄的痛苦和苦难,都是萧阳公主一人而起。

她和颜襄相交多年,为了给颜襄报仇,哪怕微小的力量,她也愿意为颜襄尽一份力。

“笑什么?难道你不知道?这脑子可真是一个好东西,只是有的人好像没有这个东西呢!”萧阳说话至始至终都没有给梁咏昕一个眼神,一个蠢成猪的人,不值得浪费眼神。

哪怕再没点儿智商,梁咏昕也知道萧阳的话,是对她的嘲讽,恼羞成怒道:“我说的可是事实,你敢对天发誓不曾抢人姻缘吗?也是你毁了一个活生生的人。”

哪怕是颜襄,萧阳都不曾放在眼里,更别提一个没有脑子的女人,不过她也不会任人这般污蔑。

拦下已经双眼赤红的乔欲,萧阳眸色渐深道:“人在做天在看,有些事情本王妃没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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