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吩咐的事情,自然不能多问,而且自己听到耳里的话更加的不能多问。
宁书处理着自己的麻烦事情,而唐暮太皇太后却在新年的这一天回宫了。
一回宫就听说了宁宁晋封皇贵妃和七月封公主的事儿,皇后还想着太皇太后回宫后能为自己做主,没想到却是连这件事儿都没有提。
反而被萌萌的、会逗人开心的七月彻底的征服了,每天没看见她就会不得劲儿!
皇后的内心已经被仇恨、嫉妒给彻底的填满了,看不见任何人的好,她的心里呈现出一种变态。
整个新年就在欢声笑语中度过了,春天也快来了,每个人都焕发出浓浓的温暖。
平平淡淡的大半年过去了,宁嘉皇贵妃越来越得宠,越发的显得皇后的黯淡无光,就连皇后所出的皇子暮熙和长公主暮姿也越发的不得暮瑀喜欢。
炎热的夏天经过几声蝉鸣,灿烂了几塘莲花后悄悄的退下了帷幕。
弹指之间,七月初七就到了,七月满周岁的日子,太皇太后的一句大办,让整个皇宫的人应接不暇,但还是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永和十年七月初七清晨,七月睁开了她那溜圆双眼,其实作为一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成年人她早就已经会说话了,可是为了不让别人以为她是妖怪,硬生生的憋着不说话。
今日是她的周岁生日,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已经整整一周年了,习惯了父母的爱,虽然在深宫里满是阴谋和算计,但是她的母妃却将她保护得特别的好,从来没让她接触过那些龌蹉,她已经将暮瑀和宁宁当做的自己的亲身父母,彻底的融入了这个世界。
“爹,爹!”软软糯糯的声音从暖阁里的小床上传来。
暮瑀不知是对七月的声音特别的敏感,还是没有睡实,麻溜的就从榻上起来急匆匆的冲到七月的小床前。
听见七月哭着叫“爹”,他的心情就像是是涨潮的海水一样澎湃激动,抱起七月一个劲儿的猛亲。
七月一双小胳膊紧紧的抱住暮瑀的脖子,小脑袋在他的肩膀上一蹭一蹭的,声音甜甜的说:“爹爹,我还没有穿衣裳呢,娘亲说今天我要穿的漂漂亮亮的。”
“那当然了,今儿我们七月可是小寿星呢,爹爹叫人来给你换衣裳,好不好?”暮瑀捏捏七月的红彤彤小脸蛋说。
将七月交给沉风后,看见宁宁已经起床穿戴整齐了,就上前得瑟说:“我们小七月会说话了,阿宁你知道是什么吗?”
看着暮瑀那傲娇又得意的小表情,宁宁说:“看陛下这么开心,那话肯定是和陛下有关的,对吧!”
暮瑀一把拉过宁宁抱着她坐在软榻上点点翘鼻说:“可真聪明,咱们七月今儿会叫爹了,还会叫娘亲,这值得庆贺吧!”
听了自己拼死生下的女儿会叫人、会说话了,宁宁的眼泪立马就憋不住了哗哗直流,虽然暮瑀在一边劝着,可还是不管用。
穿完衣服的七月在帘外听见了宁宁的哭声,歪歪倒倒的掀帘往里跑去,一看就是还不是很熟练,边跑边奶声奶气的喊到:“娘,娘,你怎么哭了?”越说越带着一股哭腔。
宁宁看着七月从外面跑进来还磕磕绊绊的,心疼坏了,立马站起跑上前一把抱住七月说:“七月,以后可不许这样急急燥燥的,要是摔着了,娘会心疼死的。”
宁宁知道自己的身体,自从上次生七月时中毒血崩后,自己就已经不可能再生孩子了,所以七月就是她的命。
七月见明明抱着她哭,就知道自己真的吓着她娘了,赶紧伸出自己小手擦擦宁宁的眼角讨好着说:“娘,你不哭,七月以后再也不这么做了。”说完将小脑袋都埋到了脖子根儿。
就这么折腾了一会儿就到了辰时,暮瑀和宁宁带着去了静康宫先给太皇太后磕了头才去晴朗台。
今日七月穿了一件红色蜀锦绣着如意结和小麒麟的衣裳,显得整个小脸白里透红、可爱得紧。
宴会上,七月先举行了抓周礼,看着周围目不转睛看着自己的人,七月不知所措,重要的是自己前世的时候没有玩过这个啊,听着自家爹一直在旁边念叨:七月,拿那个,拿这个的,都把她给弄懵了。
最后她自己觉得肯定是越拿得多越好,于是,出现了一个小女孩面前摆着堆成小山的东西,手里却还扒拉着别的,其中包括一些笔、玩具、吃食、算盘、胭脂水粉的,数不胜数。
皇后看着七月身前的一大堆东西,心里对此很是不屑,就说:“我们七月可真是聪明,看见了好东西可不忘了往自己的怀里放哦!”
话里话外的透着七月小家子气,宁宁也不与她计较,只说:“皇上每晚都要教我们七月,也不知道父女俩昨晚都说了些什么!”
七月的周岁礼,有太皇太后吩咐的大办,自然不能太差,不然不是打太皇太后的脸吗?
皇亲国戚、功勋世家都齐聚一堂,为七月周岁,七月已经能够自己四处走动了,自然不愿意窝在宁宁的怀里,挣扎着下了地,和一群两三岁的小孩子嬉戏玩闹。
做了一年的小孩子,七月觉得自己的所有行为就和小孩一样了,就连灵魂也渐渐的被同化了。
就在宴会快要结束的时候,靳国使臣的到来将氛围推到了*,历史上从未有过邻国派使臣给一个公主贺寿的先例,更何况还不是嫡出公主。
靳国使臣齐楚躬身行礼递上礼单说:“靳国使臣齐楚祝萧阳公主健康喜乐,平安如意。”
元直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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