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见吗?”
暮清自从一个月前从宫外回来后就再也没有见过,每次来见她的时候都被七月无情的拒绝了,可是她还是绝不妥协、坚持不懈的每天都要来报道一番。
“不见,让她回去吧!”清绝的声音从七月的嗓子里传出来,一点都没有前段时间的颓废和心灰意冷,略微的和以前相似了,不过却更加的清冷、孤寂了。
“清公主,我家公主已经睡下了,您请回吧!”即玉恭恭敬敬的、不卑不亢的将七月的话传达了出来。
看着暮清远去的身影,她才转身回去。
深夜来临,七月又滴水未进,她独自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微微荡着,形单影只的如失单的大雁一样。
这段时间一直为七月忧心忡忡的暮西出现在七月的身后轻轻的推着她,只希望她能够开开心心的忘掉过去。
“暮叔,你怎么来了?”
自从哭了一场后,七月说话的声音就带上了几分伤感和寂寥。
“公主,暮叔知道你是为了什么?”暮西的声音平淡带着磁性,仿佛只是浅尝辄止的微微谈一谈,一点都没有自己深刻的用意。
“暮叔,如果你是为了这个,那我们还是好好的聊聊别的事情,好吗?”
她很想赶紧的逃开这个话题,哪怕暮西根本没有表达出其他的含义。
“公主,你还记得十二年前我第一次陪你出宫的情景吗?那时候的你活泼、可爱也天真,我们将京城里那些好玩的都好好的逛了一遍,可是我害怕啊,我怕你出事,就一个劲儿的催着你回宫,可是你就是要去天下楼。”暮西回忆着以前的事情。
“好了,你别说了,暮叔,求求你别说了!”
七月的惊呼声并没有打断暮西的话。
“那次,我们在天下楼遇见了冷暮,冷暮主动向我们抛橄榄枝,我们接了,和他相谈甚欢,从那以后,他就像影子一样总是出现在我们的视线中,然后有不辞而别!”
七月掩住双耳,紧闭双眼,摇着头哽咽着说:“暮叔,放过我,你为什么还要提起这些事呢我都已经渐渐的淡忘了。”
暮西看她还是不愿接受现实,还是不愿走出来,还是一个劲的逃避。
他有些愤怒的双眼冒火的紧盯着七月的眼睛说:“我给你讲这些事不是为了让你难堪,让你更加的难过,你看看那现在是什么样子?你有没有想过皇上会担心,你有没有想过逝去的皇贵妃看见你这副行尸走肉的样子会不会心痛,你可是她用命换来的,她的深仇大恨你还记得多少?”
越说越愤怒的他差点将院子里的石桌石椅拍成了粉末,吓得在屋子里的即玉和樰灵飞快的上前拦住了他。
暮西的话字字抨击着七月那颗已经伤痕累累的心,她突然想起宁宁生她时的大血崩和临死前的放不下,再联想自己这些时日的所作所为,她深深地感到愧疚和痛苦。
可是爱情的失败,也是她无法越过的坎。
看出七月的摇摆和质疑,暮西继续说:“公主,你要向前看,你身上的责任和仇恨太大太深,况且你对他真心真意,他可不一定,他绝不简单!”
“池沐,他……”
“公主,儿女情长太贵,你要不起!”
暮西的话直击七月的内心,她终究是太偏激了。
“你们下去吧,我好好的想一想。”她有些疲惫的说。
暮西和即玉离开后,七月静悄悄的坐在秋千旁的椅子上回忆着暮西的每一句话。
她想到自己这些时日的胡作非为就痛心,虽然爱情没有了,可是她却无情、肆无忌惮的挥霍着友情和亲情,这样的她和池沐又有怎样的区别呢?
既然他都已经放弃了,自己还有什么理由去念念不忘,去缅怀,还活的这么的没有自己的尊严。
七月决定和过去告别了,再见已是陌路,没有爱,只有不甘和痛恨。
回房后,她全心放松的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在梦里她看见宁宁向她微笑,看见了一切爱她的人。
第二天清晨,从心魔中解脱出来的七月心情也好了起来,在她的眼里所有的事情都已经不算什么了。
“暮西请公主责罚!”暮西看着不再沉沦于悲伤中的七月负荆请罪道。
看着将自己从痛苦中解救出来的暮西,七月微微弯腰扶起他说:“暮叔,七月谢谢您。”
接着又向即玉等人轻轻的弯了弯腰说:“这段时间辛苦你们了。”
“这是奴婢们该做的,公主不必多心!”即玉带着樰灵等人立马说。
七月觉得这段时间最对不起的人就是她的父皇,既然现在已经解决了,那她第一时间就决定去一趟养心殿,让暮瑀放心。
拉着暮瑀头上的白发更多了,七月心情郁结的说“父皇,女儿让你担心了!”
暮瑀此生活下去的毅力就是七月了,看见七月没事后,他微笑着说:“好了就好,以后可不许这样了!”
“父皇,你放心吧,七月以后一定不会让您操心了,这次只是女儿没有想明白而已,女儿还有很多大事要做,绝不会为了这些小事而一蹶不振的!”
七月明确的表达了自己的立场,为了让暮瑀不担心她。
几个月后,皇后匆匆忙忙的给暮姿定了亲,有急急忙忙的将她嫁了出去,整个速度让整个京城的人都觉得里面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由于准备不充分,时间太短的原因,暮姿的婚礼和以往的公主比起来略显得寒酸了一些。
“母后,我不想嫁,我只喜欢杨流遇,你怎么就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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