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你们的责任,祸从口出,你们代表的是公主,若是给公主惹出了麻烦,我可不管你是谁的人,我绝不会留任何的情面。”即玉一脸严肃的看着樰灵说。

在即玉的心中,最重要的人就是自家主子,哪怕是暮西也得往后排,暮西也是如此,两人才会走到一起,哪怕一点儿的小事,在即玉心中只要是与自家主子有关的事情,就不是小事。

见即玉脸色有些难看,樰灵也重视起来,连声急着答应道:“姑姑,您放心吧,奴婢知道的,奴婢这一次是无心之失,见着是姑姑,顺嘴就秃噜皮儿了,奴婢以后一定谨言慎行。”说着话,都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好了,不要哭哭啼啼,公主已经睡了,小心吵醒了公主,记在心里,以后莫要再犯就是了。”即玉拉过樰灵的手轻轻的拍着,声音和软了几分。

“这些日子你就跟在我身边,我们从唐暮而来的人,好好的看一看怎样做事,公主的身边,不能有有二心的人。”即玉目光冷冷。

当初随公主和亲的人,都是自愿而为,如今连身边的心腹都有了懈怠之心,那其他的人呢?即玉心里想着该如何让那些人收拢心思,一心一意的为唐暮大事而为。

将事情放在心底,即玉不放心的嘱咐樰灵:“等王爷回来了,你就唤醒公主,公主最不喜欢自作主张的人,今日的事情,我暂且放下,若是还有下次,我可不会再给你隐瞒。”说着转身离开,亲自去了小厨房,公主刚刚睡下,晚膳没用多少,吩咐小厨房备下几道公主爱吃的宵夜。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冷暮一身青衣连带着寒意回府,脚步有几分急促的朝萧阳公主的院子而去。

见了守在院子里的即玉,语气不善道:“你家主子呢?”

“回王爷,我家公主已经睡下了,公主临睡前就吩咐等王爷回府后一定要叫醒她,王爷略等等,奴婢这就去唤公主。”即玉的目光快速的扫过冷暮,看见冷暮铁青冷肃的脸色,即玉心里一沉,不知王爷怎么如此生气。

看着即玉不卑不亢的模样,冷暮想到刘海风查到的那些事情,压抑已久的怒气怦然爆发:“滚,本王想见王妃,还要你这下贱的狗奴才传话吗?”

想到在靳北屡次碰壁,而自己的枕边人却能够在靳北如鱼得水,甚至是收拢了靳北大半的势力,而自己却被瞒在鼓里,若不是刘海风查到了蛛丝马迹,自己哪里会知道这些事情。

“沐亲王好大的威风,大狗还要看主人,更何况即玉姑姑还是本公主身边的人,王爷怕是耍错了威风。”萧阳从屋子里神色复杂的看过冷暮。

其实,她早就已经醒了,在冷暮刚刚进府的时候就醒了,本来想要亲自去迎一迎他,还没有出去,就听见了他对即玉的发难。

见了萧阳,冷暮语气弱了些,依旧冷哼道:“本王的王府,本王想怎样就怎样,王妃有何意见,更何况这个婢子以下犯上,丝毫不把本王放在眼里,本王还不能处置吗?”

“王妃是本王的妻子,王妃的人,自然就是本王的人,王妃难道觉得一个婢子比本王更加的重要?”冷暮目光咄咄的看着萧阳。

看着变得陌生的冷暮,萧阳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面对,不过即玉是自己身边的人,她又是极其护短,又怎么可能让冷暮欺负了即玉去。

萧阳神色一变,冷笑道:“本公主不仅是沐亲王妃,更是唐暮公主,本公主的人,王爷还是不要插手,哪怕是夫妻,有些事情还是有些界限的好。”

听萧阳提起界限二字,冷暮更是怒火中烧:“界限?本王算是明白了,萧阳公主可是能收服大半个靳北的人,和本王可不就是有界限了吗?本王可不曾想到过枕边人有这般深藏不露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