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要的是这些,你放心,我一定带到。”呼曳待在京城的时日不短,并且经常和暮西和一月接触,也隐隐约约的了解七月的势力,起初他还想不通,原来是为了整个唐暮。
“如果你父王不愿意,你也不必规劝,更不必告诉你的母妃,这是你父王的选择,也是整个西蛮的选择,我需要看见他的诚意。”
七月的话一字一句的激荡在呼曳的心里,那时他知道这是一个机会,也是七月的点醒,看来无论如何也必须让父王同意了。
一室安静。
“我要去靳国和亲了,不久之后;如果你还要来中原就去靳国找我吧,表哥。”七月在脑海中思虑了多时,决定将这个很残酷的消息告诉他。
“是你?不可能,你为什么要去?”呼曳不解为何七月义无反顾的就答应了和亲,原本听见满京城的流言,他还以为有是一个阴谋,原来是真的。
七月不想解释过多,话说得太多总会有漏洞,所有的秘密自己知道就好。
“也没什么,只是觉得也许靳国更适合我而已,你也不必为此想得太多,做好你自己的事就好。”
七月又隐晦的提醒了呼曳,从自己和亲的话题上转开了。
“你快走吧,我也该回宫了。”
七月一路上都在思考应该怎么安慰、劝服暮瑀,暮瑀是不可能同意她去和亲的,可是她必须去。
自从昨日离开金銮殿后,暮瑀就没有再也没有见过七月,他很想和她谈谈,和亲不是她的职责,复仇也不需要借助和亲。
当看见七月踏进陌常宫的时候,暮瑀怒气冲冲的问:“七月,你怎么能同意去和亲呢?”
喊叫的声音撕心裂肺,听得七月一阵颤抖的断断续续的说:“父皇,七月有七月的想法和决定,您就答应吧!”
七月的请求让暮瑀像泄了气的皮球,可是还是无法说服自己同意她的请求,暮瑀悲伤的嗓音增添了几分特别的离恨,他说:“七月,可是你知道这样会要了父皇的命吗?”
这句话让七月差点无法呼吸,她没想到一时的言语之快和计划,竟然没有好好的想想父皇的感受。
“父皇,七月对不起您,现在一切都已成定局,父皇还是放手吧!”
虽然付不起他,让他失望了,可是定局就是定局,无论怎样都无法改变。
“那宁国公的无耻的嘴脸,你看见了吧,他极力的鼓动朝臣让你去和亲,此事怕是有蹊跷啊。”
无论怎样,暮瑀还是想不通宁远会如此无情的对待七月,究竟是为了什么。
“宁国公做些一切,无非就是为了宁皇后,宁皇后和暮熙的地位关乎的可是他们整个宁家未来的荣耀。”七月对这些事想的可比暮瑀通透多了。
也许是宁国公在他心底树立的形象太过高大,还是他太过于天真,这么多年的帝王生活也没能毁掉这一份纯真。
“父皇,在宁国公的眼里只有能为他带来荣华富贵的人,我的母后显然是不能的,而我也是不能的,那又怎么能让他舍弃皇后而护我呢?你也不必为了他的私心杂念而难过了,不值得。”
七月的话直接抨击暮瑀的心,原来如此,也难怪了,只是他太傻了,居然会被宁远的丑恶嘴脸骗了这么多年。
“算了,父皇也认命了,也许这真的是上帝的安排吧,你去了靳国,就去拜访拜访你书姨母吧,她在那里,我也能放心一些。”
暮瑀知道当着朝臣的面说出去的话是不能改变了,就嘱咐七月一定要和宁书好好相处,至少宁书在靳国经营这么多年,底蕴肯定是有的。
提起宁书,七月肯定是不愿意和她有什么更深的接触的,从和亲的消息这件事来看,她要么是已经站好了队,要么是准备两面逢源,这样的人,如果和她合作,那最后输的很惨的人一定是自己。
“父皇可知宁皇后为什么那么着急的将暮姿嫁出去,哪怕达不到预期的助力?”七月问
暮瑀愣了愣,不知道七月为何突然这么问,还是将自己心中的答案说了出来:“这个父皇倒是不知道,当时的所有事宜都是宁氏主持的。她直说暮姿年纪大了,我就只好下旨了。”
“那只是你被埋在鼓里而已,你想想怎么会有那么巧的事情,暮姿一出嫁,这靳国意欲和亲的消息就传来了?”
七月这一问,可把暮瑀给愁坏了,原来宁氏竟然比自己更先知道靳国和亲的消息,怪不得他处心积虑的也要将暮姿嫁出去了,哪怕暮姿并不满意。
“父皇别忘了,靳国只有那死去的皇后才是姓暮的,而宁景妃姓的可是宁,宁家的人过得好,地位越高,对她的帮助才是最大的、最有效的。”七月早就将宁书的心里呢想法分析出来了,现在只是有理有据的拿来让暮瑀心服口服罢了。
“不过父皇不必担心,她宁景妃靠不住,之前我们先知道了她的手段,这样便不足为惧了,况且经过还有太皇太后,看在太祖母的份上在我危急的时候她会出手的!”提起靳国的太皇太后,七月只想让暮瑀放心一些。
靳国太皇太后是靳国现在皇帝的奶奶,她能够如愿以偿的嫁入靳国全仰仗了逝去的太皇太后,看在太皇太后的面儿上,只要不损害靳国的利益,她也会帮她一把的。
暮瑀离去后,七月独自静静的坐了约莫大半个时辰。
“即玉,备笔墨纸砚!”
片刻,七月斟酌甚久后奋笔疾书,不一会儿就将自己的意思一字不差的表现在了洁白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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