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就到了徐飒帖子里约定的时间,萧阳早早的就被即玉从被窝里挖了出来,睡眼朦胧的任由即玉折腾,等萧阳收拾妥当,乔欲已经在客厅喝了三盏茶,两盘子糕点,早就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眼看着萧阳出现,乔欲立马将手中的半块糕点塞进嘴含糊不清的道:“萧阳,你怎么才出来吧?我已经等了你一个时辰,不仅陪着表哥用了早膳,还喝了好几杯茶,你再不出来,我就得喝废了。”
“谁让你停不住嘴?我又没逼着赖我。”看着乔欲鼓得像包子的脸,嘴角还带着残渣,萧阳嫌弃的道。
这个样子的乔欲,萧阳见多了,每次栀灵一做了糕点,乔欲就像是饿狼扑食一样的狼吞虎咽,好几次生生的噎住了。
见萧阳略带嫌弃的后退几步,乔欲受伤的说:“萧阳。我这可是为了等你,太无聊了才迟的,你怎么能嫌弃我呢?”
“乔欲,米还去不去啊?不是说已经等的不耐烦了吗?这马上就辰时了,约的时间是辰时两刻,只有两刻钟了,再不走可来不及了。”见乔欲大有理论一番的架势,萧阳催促到。
两人一人骑马,一人坐马车,当然,骑马的人是乔欲,萧阳坐的马车,这大冷的天儿,萧阳才不会自讨苦吃,在乔欲提议骑马的时候,萧阳想都没想直接拒绝,整的乔欲都郁闷极了。
一行人刚刚走了一盏茶的功夫,乔欲就已经冻的瑟瑟发抖,连那如樱花的红唇都成了紫色,这时候乔欲心里满满的后悔啊,怪不得萧阳对骑马退避三舍,无论怎样都要钻到马车里,原来是在这儿等着自己呢,没办法,自己选的路咬着牙也要坚持下去。
好不容易坚持到了西城门口,乔欲已经冻的脸色发白,跑到萧阳的马车前口齿不清的说:“好痒,给我一泼热茶,真真是冻死我了。”
萧阳忍着笑从马车里递出一杯热气腾腾的红枣茶道:“给,快喝吧,小心着凉了,要是把你给冻坏了,韶阳大长公主不得把沐亲王府给掀了!”
一杯热茶下肚,乔欲才感觉到自己活过来了,眼睛滴溜转了几圈,一阵风的跑没了影儿。
“萧阳,你到了?”徐飒是这一次赛马宴的主人,早早的就等在城门口。
由于来人是徐飒,即玉素手一伸揭开车帘,萧阳笑着道:“刚刚到呢,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呢?”
抬眼望去,前面已经停了十几辆马车,骏马也有十几匹,萧阳心想和乔欲一样的傻子并不少嘛,这寒风凛冽中,乔欲并不寂寞。
徐飒的角度刚好将车厢一览无余,见除了萧阳,只有伺候的人,徐飒眼睛往车厢里滴溜溜转了一圈道:“萧阳,我不是说了可以带人吗?你怎么就带了一个伺候的人啊?”
“徐飒,我可是带了人的,还带了一个混世魔王,你可要小心你的马场哦!”萧阳也不说是谁,故意卖关子道。
说曹操曹操到,萧阳话音刚落,远处就传来乔欲欣喜的声音:“萧阳,你看我的新马车,接下来的一段路,我也可以舒舒服服、暖暖和和的喝茶了。”
“你怎么来了?”看见乔欲出现在眼前,徐飒皱眉问道。
想到徐飒是自己母亲曾经看好的小儿媳妇,乔欲黑着脸道:“怎么?反悔了?不是说可以带人吗?本公子就是萧阳带的朋友,不可以啊?”
看着乔欲那一副欠揍的模样,萧阳恨铁不成钢的道:“乔欲,咱们要去的可是徐飒的地盘儿,你如果再废话连篇,你就别跟着我了。”
听萧阳有些火气的声音,徐飒也不管乔欲了,连声说:“萧阳,你放心吧,没事儿的,不就一个乔欲吗,有的是法子治他。”
说完直接瞪了一眼乔欲就往前面去了,看着相看两厌的乔欲和徐飒,萧阳庆幸韶阳大长公主放手了,不然这成的可不是佳偶,而是一对怨偶了。
想着车队马上就要出发,萧阳不放心的叮嘱乔欲:“乔欲,你到了西山马场,别忘了答应我的事情,一切都听我的,更不要一到西山就成了撒欢儿的野马,更不能为难徐飒,明白吗?”
听着这已经说了无数遍的话,乔欲耳朵里都快起茧子了,不耐烦的道:“好好好,萧阳,你这都已经说了无数遍了,我都能够倒背如流了,你就放心吧。”
马车摇摇晃晃的前行着,终于坐上马车的乔欲此时舒服得很,心想:这不用寒风割脸、冻手冻脚,这滋味可真是舒爽啊!
等到西山的时候,乔欲已经昏昏欲睡好几次,在马车停下来的那一刻,身上下连毛孔都舒畅起来。
“终于到了,这马车里待着憋屈得很。”乔欲伸展着自己的手臂一脸开心的说。
西山是罕都西城门外的一座山,约莫有两公里左右,哪怕有回春之意,西山也是一片银装素裹的姿态,远远望去,一个个的巨大蘑菇成片生长着。
乔欲指着一堆白皑皑的房子激动的说:“萧阳,你看,这是我家的别院,不过这只是其中一个,前面还有几个院子。”
由于已经快到西山马场,乔欲直接弃了马车,翻身上马在萧阳的马车旁嘀嘀咕咕的嘴巴没有停过。
“这一座别院,你应该最清楚了,这可是沐亲王府的产业,你来过没有?”路过其中一个院子的时候,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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